“啊
邵玉颜猛地绷紧身子,臀部轻颤着,将积蓄了三日的精液一股股射进锦被。
他闭着眼睛,双手握地更紧,将锦被想象成凤君的穴,饶是在不应期,也忍不住又往里挺了挺,好将精液都堵在里面。
“凤君……”他大口大口喘息,半睁开眼睛,迷离地低喘呢喃:“凤君的逼好软,入得我好爽……嗯
说着,又将手覆在射过后半软的物什上。
“有多软?”
身后冷不丁响起一道女声。
声音饱含情欲,有些哑,末尾带着勾。
邵玉颜不敢相信地睁开眼,霎时整个人僵在原地,手还放在鸡巴上,都忘了拿开。
床幔不知何时被掀开,外面站着个穿墨色朝服的女子,高耸发髻簪着攒金凤凰衔红宝石珠子步摇,随着她低头垂眸的动作,红宝石落在她额心,微微晃动。
乐于声往下扫了眼——和他呆愣的表情不同,那玩意儿倒是反应快得很,眨眼的功夫又竖起来,笔直粗长的一根红润润的,龟头颜色更深些,顶端的小孔一张一合,渗出几滴淫液,和没擦净的浓白精液混在一起。
“凤、凤君……”邵玉颜呆呆唤了声,触及对方玩味的眼神,猛地打了个激灵。
他手脚并用爬起来就要行礼认罪,却忽略了胯下之物,那物什翘得老高,随着他激烈的动作甩将起来,一时不察,竟有几滴浊液飞出去。
好巧不巧,落在乐于声腰间墨底绣银色祥云纹的锦带上,黑底白点,格外显眼。
邵玉颜又羞又臊又慌,霎时间全身都弥漫着红,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没说出话来。
再一看,却是眼圈红了。
看他这样,乐于声非但不气,只觉有趣。
王君是个极守规矩的,在床上也一板一眼,调教数次仍放不开手脚;贵君倒很放得开,但也有些太放得开,明明只是个男人,却非要在床笫之事占上风。她虽每次都能得个爽利,但事后心里总不舒服。
眼前此人倒和他们都不同。
“凤君……”赤裸着身子的邵玉颜小心翼翼抬眸,咬唇,觑着她的神色,莫名流露出几分委屈来,“凤君赎罪,我
不等他说完,乐于声伸手勾住他下巴,迫使对方直视自己。
男子果然如她预想的那样怕得轻颤了下。
但他胯下的东西却依旧硬邦邦竖着,完全没被主人的恐惧所影响。
她眼底又多了几分笑意,故意问道:“听嬷嬷说,你在屋内抄写经书?”
邵玉颜脸涨得通红,“我……我
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乐于声本来勾住他下巴的手轻巧一转,往下,轻松捏住他脖颈处的喉结,不出意外听到熟悉的勾人喘息。
她漫不经心揉捏手下如果核一样的喉结,“刚才怎么抄的经书,讲与我听听?”
邵玉颜被迫仰头望着凤君,有些艰难地吞了下口水,老实道:“没、没有抄经书。”
乐于声轻笑,忽地往下。
上一瞬还捏着喉结的手,转瞬已经落到了油润发亮的鸡巴上,还没动作,已经叫邵玉颜倒吸一口凉气,窄腰下意识往上挺。
“方才,不就是在用它写经书么?”
她笑得玩味。
玉颜微微瞪大眼睛,微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配上他那张羞红未退的脸,蓦地显露出几分淫荡的天真。
乐于声侧身坐到床榻上,握着对方命根子的手顺势转了个圈,又引来男人一阵抽气。她唇一勾,大拇指慢悠悠抹了把还在流水的马眼,“墨汁还没干。”
“抄的经书呢?”她又问了一次。
这次,她一眨不眨盯着邵玉颜的眼睛,就差直接讲两句直白的荤话来调戏对方。
好在对方虽然天真,但并不愚蠢,楞了片刻,就忍着羞臊将被几乎被精液浸湿的锦被扯了过来,咬唇小声回道:“陛下,经……经书都在这里了
水红的锦被,中央一大团浓白浓白的精液,有不少已经渗进去,洇出一圈深色,自内向外散发着腥膻味道。
乐于声不自觉舔了舔唇。
此景落入邵玉颜眼中,小腹一紧,鸡巴跟着跳了两下。
乐于声登时回神,有些不满地看了眼。
旋即,她抬眼,“今日抄了这么多,未免伤身,接下来几日都不用再抄了。”
几日?
不许再抄,言外之意不就是不允许他射了?
邵玉颜还没反应过来,乐于声忽然自下而上的捋了把鸡巴。
他没忍住轻哼出声,腰跟着往上挺,仿佛要肏凤君的手心。
但下一瞬,卵蛋根部被另一只手紧紧箍住,生生勒住他的动作。
“呃啊——”邵玉颜疼地侧倒在床上,眼底涌出两包泪水。
可紧接着,握在鸡巴上的手又开始动作。
忽略被紧紧箍住的根部,鸡巴柱身被凤君撸得很是舒服,连马眼也被柔嫩手心照拂到,爽意随着对方动作一股股窜到小腹、脊柱,让邵玉颜生生忘了方才的疼,不住呻吟喘息。
他深吸一口气,勉力支起身子看向凤君,只一眼,胯下之物又胀了好几个度。
只见凤君眸子低垂,专心盯着他那根挺翘油润的鸡巴,一手卡住根部,一手灵巧的上下翻飞,掌心偶尔擦过马眼,将源源不断的清液摸遍整个柱身,甚至时不时用指尖轻瘙涨得发疼的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