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正好,柔风拂过春晓殿内刚抽芽的柳树,柳条软着腰肢晃动,看得玉颜莫名烦躁。
“都三日了,凤君一次都没来过。”他咬着下唇,委屈中藏着担忧,问身旁的嬷嬷:“凤君平日也这样么?我记得,她那日明明对我
殿选那么多人,只有他被凤君亲手摸了鸡巴,还提前得了封号。
一想到那日的情形,胯下之物又隐隐躁动起来。
“凤君的动向岂是你我能探听的?才人既进了宫,就要守宫中的规矩。”嬷嬷绷着脸,一本正经:“莫要觉得在殿选上被摸了身子,就是特殊的。”
玉颜有心解释,但方才嬷嬷又提起殿选,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回放那日的情形——
凤君噙笑走到他跟前,玉一样温润的手指触及他胯下高昂的鸡巴,完全不在乎被马眼流出的淫液弄脏,甚至还轻拢着鸡巴上下撸动,整个殿内都是淫靡的水声和他的喘息。
玉颜心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凤君一面,哪怕不能插穴,再让她摸一摸自己这根淫贱得完全不受主人控制的鸡巴也好。
又或者,只是让她看一眼也好。
到时候,兴许他这根鸡巴都不等从衣衫里掏出来,见到凤君的一刹那都能不争气的泄出来。
想到这儿,本就半抬的物什又翘起大半,饶是他反应过来急忙遮掩,轻薄的春日衣衫仍然被顶起不小的弧度。
资历深的嬷嬷一眼看穿,不顾对方窘迫,直接开口提醒:“若提前泻了精,来日侍寝不能让凤君满意,怕是再无侍寝的机会。”
说完,她抬手示意小厮去抬凉水来。
“嬷嬷不必!”玉颜涨红了脸,羞窘道:“我、我忍一忍就好,很快就能下去。”
嬷嬷目光怀疑。
玉颜遮掩着站起身,“我去、去抄写经书,平心静气。”
嬷嬷顿了顿,点头说好,但暗中给两个小厮使眼色,让他们进屋伺候,以免邵玉颜不顾劝阻自行抚慰,泄了精水。
只是,邵玉颜惹不起嬷嬷,但年轻小厮他可没放在心上。进了内室,不过须臾他就找了借口先后将二人打发出去。
总算得了松快,他一手拽下床幔,一手迫不及待地扯开腰带,沾染了些许清液的亵裤随着腰带一起落地,胯下没了束缚,顷刻翘得老高。
通红的马眼敏感至极,上床时不小心蹭到外衫,又疼又爽。感觉来的突然,玉颜打了个激灵,然后瞬间决定放弃用手自亵,改用外衫。
劲腰摇晃,试图再次找寻方才的感觉。
然而不知道是力道不对还是其他原因,几次挺腰下来,除了外衫被清液染脏,鸡巴半点没得到抚慰,柱身青筋虬结,底下两个卵蛋硬邦邦的,仿佛要爆炸。
玉颜正处于一天自亵八九次也不够的年纪,加上前几天被凤君当众摸了鸡巴,食髓知味,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想这事。如今为了侍寝,硬生生憋了三天,每日都是被晨勃逼醒的。
眼下好不容易得了机会,还意外发现个新法子,可几次不得要领,玉颜便有些急。
他半跪在床上,一把脱去外衫,直接罩在翘得高高的鸡巴上,两手拽着衣衫,腰肢用力操控着鸡巴往轻薄外衫肏!
此举完全是情急下的本能之计,却不想再叫玉颜得了爽快,虽说疼意也较方才更大,但一股股的爽快也从鸡巴顺着脊骨直达天灵盖。
外衫被鸡巴淫液浸湿,几近透明。尤其以玉颜的角度,只要他稍稍垂下眼皮,就能看到外衫下通红的鸡巴是如何用力的,马眼又如何一股一股的往外吐出淫液。
玉颜死死盯着,不自觉加大力度,只恨不得将外衫给肏出个洞来!在视觉和感觉的双重刺激下,身子已开始不受控的发抖。
最后一丝理智被情欲冲昏,他压抑着的呻吟顺着床幔飘出去——
“啊,好爽……肏死我吧,肏得我要射了……唔啊,射了
声音很低,细听还有几分哭腔,愈发显得淫荡勾人。
窗外的嬷嬷瞬间变了脸色,却并非生气,而是惶恐。
只因面前站着乐于声。
嬷嬷“扑通”跪下,惶惶请罪:“老奴该死,对才人教导不力,以至于
乐于声收回望向窗内的视线,舔了舔唇,似笑非笑:“才人在屋内抄写经书,嬷嬷教导的很好。”
在场其他人面露错愕。
嬷嬷却是瞬间反应过来,忙道:“是,才人正在屋内抄写经书,陛下可要进去看看?”
莫要说后宫,饶是整个天下,也全由凤君一人说了算。
她说才人在抄经书,那就是抄经书。
“嗯。”
乐于声抬脚进屋,嬷嬷恭敬应是,而后转身吩咐下人烧水。
床幔如云似雾,薄薄几层垂下,非但不能完全阻绝视线,反而将里面的内容隐隐绰绰透出来,更勾得人心痒。
缓步靠近,床上的人没有察觉,还在动作。
和急促的呼吸一样,男人身下的动作也很激烈。他跪坐在床上,背对着乐于声,臀肌紧缩,双手将锦被拢出窄小的洞口,正挺腰奋力肏干。
动作间,男人脊背肌肉隆起,随着窄腰不断耸动,胯下沉甸甸两个卵蛋也跟着晃动。偶尔抽插的动作大些,乐于声甚至能看到一小截油光水滑的鸡巴。
硬邦邦的一根,被马眼流出来的清液浸润的发亮,颜色微红,一看便知是处子身。
可瞧他挺腰入锦被的架势,又像是颇有经验,竟还晓得九浅一深,左右碾磨。
画面淫糜,喘息不断钻入耳中,乐于声不免有些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