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上海,夜间气温还有5度,但是空气里弥漫着侵入骨髓的湿寒
裴景念一放学就直奔高铁站,书包里还藏着周末要写的试卷。傍晚时分,她就着火烧云和一泵糖的香草拿铁,趴在高铁座位前的小桌板上对着题目苦思冥想。尽早解决作业才能一身轻松地赔罪月底的宁波还在深秋,陆江打包了一份热烘烘的宝豆糕和一杯吴记的芒果血糯米,等着接裴景念下补习班。他并没有事先预知,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青春洋溢的学生们有说有笑地走出大门,他却一直觅不着自己熟悉的脸。过了许久,她才堪堪下来,晚风吹着她额间的碎发,旁边还站着一个和她有说有笑的男孩。
只是有说有笑倒没什么,可是小男孩儿羞赧的神情和昭然若揭的心思太明显了,瞒得过裴景念但瞒不过陆江。
陆江眯着眼睛看他们,倒是男孩儿先发现了他的存在,裴景念顺着男孩的目光看到了帅得不像话的陆江。
那天他穿着一身长风衣,随意地靠着灯柱,昏黄的路灯投下来,本就立体的轮廓被光眷顾着切割成明暗面,好像舞台剧第一幕里唱着独角戏的主角。
裴景念不由得看愣了眼。
这份愣神到了陆江眼里就变味了,像是吃惊盖过欣喜。随即潮涨潮退,印在沙砾上的痕迹徒剩慌乱。
裴景念看看他,又看看身边的男同学,结结巴巴地介绍这是她叔叔。
年轻的男生立马问了句叔叔好。
陆江皮笑肉不笑地应声,拿过裴景念的书包,另一只手条件反射地为她开了副驾驶的门。
她看到位置上放着的已然冷却的食物,还是默默地吃起来,斟酌着该如何开口。
陆江没吝啬给她一个眼神,只专注地看着前方流动的霓虹,自己也觉得自己小气幼稚,可是话在嘴边绕了很多圈都说不出口。
等开到酒店楼下,裴景念率先打破沉默。
“我怕说你是我男朋友的话,我同学会传出去,到时候我爸妈也知道了。”
陆江“嗯”了声。
她接下来说:“还有一个月就要选考了,要不你接下来这个月都别来了吧。”
他终于扭头,深深地看了她许久,最后才从喉腔里挤出一句“好”。
他冷着心,下了逐客令:“你家就在对面小区,我就不送了。路上注意安全。”
裴景念点点头,拿上没吃完的宝豆糕,想与他拥抱作别,可想了想还是直接关上了车门
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陆江彻底没影儿,一条信息也没发来。裴景念因为背不完的书焦虑发愁,选考的压力让她无心思纠结这些情情爱爱。
考完最后一门,裴景念回到家里放松,这才想起来原来他们已经一个月没有联系。她赶忙订了圣诞节前往上海的票,想着给他一个惊喜
她走出地铁站,满城的圣诞气息扑面而来,商场前铺满了圣诞树,街边的店挂着圣诞折扣告示牌,街上有人煮着热红酒。
料峭的寒冷里,她裹紧羽绒服,前往酒店办理入住。
裴景念站在酒店前台,一边刷脸一边思考什么时候联系陆江,她在下虹桥火车站时就开始纠结如何开口,晚高峰拥挤的地铁也挤出了她在心里打好的草稿。
而就在这时,目光瞥见了酒店的告示牌。告示牌上写着:OA律师事务所年会由此进入。
心思一转,她走向宴会厅,躲在柱子后面找寻许久未见的身影。
陆江坐在不远处的一桌,此时他还是授薪律师,左边是他们团队的头儿。陆江一边小口进食一边与边上的合伙人认真交谈着,不一会儿有个干练的成熟美女举着酒杯出现在他身侧,他们同时举杯,杯身碰撞的清脆声在空气里漾开波纹,陆江专心听着她讲话,不时点头回应,觥筹交错间言笑晏晏。
这是她第一次离他工作的场景那么近。裴景念着迷地看了会儿,拖着行李箱直达顶楼。
顶层的房间环境雅致,视野开阔,巨大的落地窗把黄浦江的夜景尽收眼底。而从高处俯瞰众生的成本是大把大把的钞票,拜底下忙碌着推杯换盏的男人所赐,她用他给的零花钱买了这个套房两天两夜。
房间里是一张双人床,床边是落地镜,白色的被褥没有丝毫褶皱,上面躺着一个黑盒,里面是她准备的圣诞礼物,她挑了许久的宝珀的手表。用他给的压岁钱买的,
洗去行色匆匆的疲惫,她决定下楼享用难得的精美晚餐。
裴景念照着服务生的推荐随便点了几样,注意力依旧放在远处喧嚣的宴会场
陆江喝了不少红酒,此时已感到胃里升起暖意,酒店的空调打得太足,他披上大衣,去门口抽烟。
陆江留给裴景念一个颀长的背影,他叼着烟,手拢着一把火,烟头倏的冒出火星,烟圈散在寒冷的空气里。
十分钟后,他转身准备回酒店,余光却瞥到了他心心念念一个月的脸。
此时裴景念正在享用饭后甜品,甜腻的巴斯克配上醇厚的土耳其咖啡,糖分变成源源不断的多巴胺,她心情愉悦地继续抬眼看他迷人的身影,却猝不及防对上他探寻的眼神。
他向她走来,清癯的脚踝堆着黑袜的褶皱,平稳有力的脚步像踏在她心间
他坐到她对面,淡淡烟草味和檀香木味侵入她的鼻腔,他的声音有些吹了寒风后的沙哑:“你怎么在这儿?”
今晚她穿了一条丝绒黑裙,裙面泛着光泽,袖口的锆石闪闪发亮。
裴景念无辜地看着他:“等你圣诞快乐。我给你买了礼物,你要上去看看吗?”
他的阿芙罗狄忒用着最纯洁的声调,说着最罪恶的话语
一进房间她就揪着他的领带亲上他柔软的唇,陆江的攻势来得又凶又猛,湿滑的舌长驱而入,掠夺式地扫荡她的口腔,舔弄她的上颚,她的嘴里盈满了蛋糕甜腻的味道,品尝起来像圣诞里最后一份礼物。大手附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的身体严丝密合地压向自己,随着吻不断往下揉捏她的丰臀。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抚开她披散的头发,找到拉链往下拉,手心在滑腻的背部肌肤上游走,却始终没找到他想找的搭扣,取而代之的是丝绸触感的蝴蝶结。
他终于放开她已经红肿的唇,褪掉她身上的裙,眸子紧盯着她的胴体。
她没有穿内衣内裤,私处和乳首都用丝绸附着,粗丝带在她身上交错,穿越蝴蝶骨,在她背上绽开精美的蝴蝶结。
男人哑声:“这就是我的圣诞礼物吗?”
裴景念喘息着点头:“Daddy喜欢吗?”
回应她的是更凶猛的攻势。陆江没急着拆礼物,只是拨开私处的丝绸直接操进去,她的腿环在他腰间,双手抱着他的脖颈,男人的大手继续用力揉着她的臀肉,阴茎不知轻重地冲撞她的小穴,一次又一次破开层层软肉。裴景念怕掉下去只能贴着更紧,下面也吃得更深,粗长的阳物像是要破开她的宫口,她低下头看自己的肚子,隐约间看到他在她体内的形状,忍不住带着哭腔说:“陆江……太深了……快出去。”
“嗯……可是你吃得很紧。”他为难地说。
旋即她的背部贴上冰冷的玻璃,陆江双手握着她的小腿,大开大合地操弄。下体和可能被人窥见的双重刺激交织着,盘旋在她的头顶。
她感到下面传来柔软的触感,是他的唇亲亲吻上她的花穴,舌头模仿性交的姿势在她花径里进进出出,温柔抚开层层褶皱,又有着捏住她心脏的力量。他专注吃着,高挺的鼻梁触碰挤压着那颗小豆。裴景念快要支撑不住,手插入他的发间,揪着他的短发。她像即将溺死的人一般哭喊着吸氧,也像十字架上的耶稣一般饱受煎熬动弹不得,而身下作恶的是她的神明,将她溺于苦海,又将她救赎。
霎时她眼前现出一闪白光,光熄灭后眼前一片模糊,她胡乱地喘气,仿佛小死了一回。
而陆江的下半脸滴着湿漉漉的水,水滴顺着他的下巴。起伏过他的喉结,打湿了他的领口。
他坏笑着说:“宝宝怎么喷了我一脸?”
她低下头盯着他,眼神失焦,高潮后迷蒙的脸是他的作品,一想到这儿,他感觉胯下又硬了几分。
陆江把她放到床上,一边亲吻她细腻的皮肤,留下情欲的痕迹,手抚摸过她沁了薄汗的背部,解开背后精美的蝴蝶结,像是全心全意拆一份昂贵的礼物。
裴景念嘤咛出声,双手想抓住床单,却不小心碰到硬硬的黑盒。
她轻轻叫他的名字,陆江“嗯”了一声,抬起眼看她布满欲望的小脸,丝毫没停下舔舐的动作。
她晃晃手中的盒子,陆江的目光捕捉到盒子上一闪而过的
盒子里面是一块五十噚系列的机械表,估计她是看到了他戴的那款空军司令才买了这个牌子,他噙着笑,低沉的声音像是汩汩流动的大提琴声:“这也是我的圣诞礼物吗?”
她乖巧点头。
他的表情诉说着对这份礼物的喜爱。然而他下一秒就把冰冷的机械表贴近她流着水的小穴,缓缓地推进去,另一只手捏着她底下的豆粒,突然朝逆时针转动。
表身冰冷的金属躺在温热的窄径里,她被刺激得抖动,男人还在专心送着那块表,直到全部没入她湿滑的甬道,再带出来时表盘和表身都是她的水。
他还佯装严肃地怪罪:“怎么那么多水啊?以后我戴这块表都是你逼的味道。”
而下身的动作却大相径庭,他一举挺入湿滑的甬道,每次进出都直接没入底。
说完就慢条斯理地调起了表,解开本身戴着的迪通拿,换上了这款圣诞礼物。
陆江抽动的瞬息将她抱起来,他坐到落地镜前,握住她的肩翻了一面,让她面对锃亮的镜子。
身下的动作更加发狠,用力顶着她的敏感点,裴景念撑着他紧实的腿尖叫出声,男人掰过她的脸与她接吻,用戏弄的舌堵住她的全部呻吟,另一只手大力揉捏她的双乳,直到白嫩的乳布满淡红的指印。
裴景念感觉自己像是快被玩坏的娃娃,也像被他打上标签的专属物品,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下体像是要被捅坏,甬道被撑成他的形状,口腔和鼻腔里也全是他的气味。
男人逼着她直视镜子里的淫靡场景,他们的交合处泛滥得一塌糊涂,褐色的阴茎根部露出又没入她体内,鼓胀的囊袋随着大力撞击摇晃抖动,嫩红的穴肉被操得往外翻,像是要被用坏了。
她感觉她又要被强制高潮,在陆江无数次擦过那一点的时候哭喊着说“不行”,想扭头避开自己羞耻的模样。
他开了诫,粗声粗气地说:“不行什么?不能这么操你?”
边说边掰着她的下颚,逼着她看她在他身上承欢的样子,把食指和中指塞进她的口腔堵住她的全部求救。裴景念自觉地含住吮吸,舌尖不断舔弄,湿润他粗长的手指。
陆江继续说着荤话:“怎么不叫爸爸了?差点忘了我现在是你叔叔了,乖女儿好好看看爸爸是怎么操你的。”
辈分完全乱套,她被气得咬住他的手指,下身却很不争气地被他的荤言荤语刺激得收缩,意料之外的一夹直接把陆江夹射了。
耳边是他发出的闷哼,镜子里他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清隽的黑眸染上情欲的色彩,连带着皮肤透出的薄汗吐露着一场盛大放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