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军妓(np 高H  内含兽交 可能有SM) > 第四章:投入地牢(咬痕 微H)
凌霜体感自己被折磨许久,实则只过了半炷香而已。
        她刚攀上了高峰,此时腿抖手软的,连简单的囚服都无法独自穿戴齐整,当她艰难万分套好囚衣,想弯腰捡起地上的囚裤时,脚下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听着敲门声又响了三下,老衙役实在害怕被其他衙役发觉自己违反了规矩,便抖落开沾满灰尘的囚裤,着手托起凌霜光裸的长腿,轮流将两只裤腿套了上去。裤腰提至凌霜臀下时,将那两瓣白皙的臀肉挤在一块儿,挤出一个饱满的半球形状,其上还交叠着许多红彤彤的掌印,实在淫靡不堪。
        衙役心里还为不能给这骚货破处一事积着气,见此勾人景色,竟低下头在那通红的掌印上咬了下去。
        他使了大劲,紧咬着凌霜的臀肉似要将那块肉从她身上就此咬掉下来。凌霜痛叫着,反手握拳捶打衙役的后背,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她胡乱挣动反倒是帮着衙役扯下她一块肉。
        凌霜不过一个闺门少女,又刚遭了一番亵玩,即便使出了吃奶的劲锤打衙役,也只像是调情一般不痛不痒。
        直到口中尝到一丝血液的腥甜,衙役才终于肯张口放过可怜的肉臀,心情甚好的哼着妓馆常弹的淫曲,将她的囚裤拉上,腰带绑好,又帮凌霜抹了脸上的泪,拉着她的胳膊出了门。
        小屋内昏暗,只靠一根烛火飘摇的白蜡照出一点亮,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迎上了明亮的日光,晃得凌霜眼疼,赶忙闭上眼睛,紧抓着衙役的衣袖跟着他的脚步往地下监牢的入口走去。
        明明是被此人猥亵凌辱,此时却好像成了凌霜唯一的依靠似的。
        方才慌忙穿戴衣物,也不知衙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直接给凌霜贴身套了囚裤,竟落下了亵裤在那黑暗的小屋内,此时凌霜娇嫩的阴户与粗糙的囚服布料之间无物相隔,行走之时,因先前的亵玩而充血挺立的淫豆一次又一次被粗布擦过,此般刺激下,凌霜脚步也不敢停顿,只好生生忍着下身快感,亦步亦趋地跟着衙役向前行走。
        终于行至地道入口处,守门的衙役一句话也没说,手中拿着一个防止囚犯窥路的黑布头套,套在凌霜脑袋上。
        凌霜将将适应光亮,便又被阻隔了所有视线。
        守门的衙役给凌霜套上了黑布后,粗暴的把着凌霜的肩膀转了个方向。
        凌霜突然被这么一拉,粗布狠狠蹭过肿胀的淫豆,瞬时逼酸腿软,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就要向前倒去,幸而老衙役因为还要给凌霜引路没有离开,见状连忙向前一步拽住了她,手上再一用力将她拉起,凌霜就又靠进了老衙役怀里。
        衙役察觉到怀中女体正在细微的颤抖,稍一愣神便猜到凌霜此时竟又高潮了。
        老衙役轻咳一声,扶起凌霜之时隔着囚裤用力揉了一把凌霜的臀,被咬的伤口痛上加痛,凌霜不敢发出声音,轻轻的倒吸一口凉气,忍着痛站稳。
        两人这些小动作被守门衙役看的清清楚楚,不过他早已见怪不怪,还对老衙役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意,话里有话的提醒他道:“快些将她送进去,可别把持不住弄坏了不该你弄的东西。”
        老衙役嘿嘿笑道:“诶呦,那我哪儿敢啊,不过把玩片刻而已。”
        两人话里话外,不过将凌霜当作一个玩意儿罢了,凌霜听在耳朵里,心里又是一阵酸涩。
        “谢谢兄弟提醒,我先带她进去了。”老衙役向那守门的道了谢,便大摇大摆的揽着凌霜的细腰走进了地道入口。
        一进地道,老衙役就直接将她揽在怀里,糙手不老实地伸进宽松的囚衣下摆,将丰满柔嫩的胸脯结结实实攥了满手,若不是怕耽误了接其他女囚的时辰,这老衙役恨不得将凌霜按在此地再次亵玩一番。
        地道里本就昏暗,凌霜又戴着黑布头套,睁开眼只瞧得见乌漆嘛黑一片,脚下路况也不甚平整,怕跌倒或是撞在墙上,她只能紧紧依靠着老衙役,任由他把玩自己的胸乳。
        透过布料,偶然可见一丝亮光,想来是那地道中引路照明的火把。
        行走之时,凌霜下脚之处一深一浅,裤裆处粗布因此时不时的磨到屄穴和淫豆之上,到那转弯处,被牵扯的趔趄着脚步拐过弯,那粗布磨得便更厉害。
        为转移注意力,凌霜苦中作乐数起途径之处所能觑见的灯盏数量,地道且长,又七拐八拐,所经之处壁上所挂火把便见到足足三十六次。
        快到监牢的最后一个转弯处时,老衙役总算将汗湿的大手从凌霜胸前拿了开来,那只乳儿其首已被男人大手摸得挺起,所幸囚服布料粗硬,倒显不出乳首的形状,但是粗布料子磨在敏感的乳首上,令其与下体那一粒遭受起同样的嗟磨。
        “嗯~”
        凌霜本就已忍了一路,此时上下两处酸麻之感一同袭来,终是忍不住哼出了声。
        衙役明明知晓她是因何出声,仍是出言羞辱于她:“丞相小姐怎的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
        凌霜羞愤之下,脸颊发热发烫,红的似要滴血,不过被黑布挡着,衙役也看不到,见她不出声,心想这骚货才过不到一刻便将刚刚的极乐滋味忘了,竟敢不答他的话。
        于是大手才从上衣中拿出来,又再次探进了同样中空的下裤里去。
        “别”凌霜羞于暴露自己此时的窘状,赶紧伸手隔着外裤压在衙役的手上,双腿也紧紧夹住,哀求道“差爷,求您莫要再戏弄奴家了。”
        衙役要摸她,哪是她这柔弱小手能拦得住的,他不过稍微用了点力气,便突破阻拦摸上了凌霜的阴户,不出他所料的,那处已是湿滑一片。
        “骚货,怎么流了这么多水?”他手指再往下探,摸到了囚裤的裆部,“这可是新发的囚衣,就让你的骚水都给染湿了。”
        他又把手移到阴户上,摩挲着那粒饱受摧残的红肿肉粒,还装模做样的问她,“怎么肿的这样大?”
        “啊哈~”
        好不容易忍下的快感如浪潮般一股脑扑来,不过被男人搓了几下,凌霜就抖着身子攀上了高潮。
        男人不顾凌霜正在高潮,仍旧摩挲着那处。
        “嗯哼~~差爷,差爷别弄了,啊哈~~啊!”
        又一波高潮袭来,凌霜穴道抽搐,肉臀抖动着,腿脚发软,衙役一撒开手,她就摔坐在了地上。
        衙役蹲在凌霜面前,假惺惺的说着:“怎么这么不小心,丞相小姐可是摔疼了?”
        他每叫一次丞相小姐,凌霜内心便越发觉得耻辱与羞愧。
        但她也明白此时应该识时务顺从他的话,否则还会被其玩弄羞辱。
        “差爷说笑了,奴家不过一个军妓,哪是什么丞相小姐。”她摸索着扶上衙役的胳膊,“爷摸得奴家太舒服了,实在是腿软,求爷扶奴家一把。”
        衙役哈哈大笑,一手拉着她的胳膊便将其拽了起来,“爷扶着你这小淫娃,走吧。”
        老衙役将其带到牢房前,摘掉她的头套,便将她推了进去。
        凌霜站定睁开双眼,借着身后衙役手里的提灯扫了一圈,瞧见了互相抱着在角落里抽泣的郭侍郎家两姐妹。
        郭家两姐妹在地牢中已待了小半个时辰,好一会儿才看清来人是谁。
        她两个瞧见进来的人是凌霜,姐姐脸上挂着泪,满脸怨恨的瞪着她,妹妹钻进姐姐怀里,哭得越发凄切。
        郭父作为前丞相的得力手下,郭家下场与凌家同样凄惨,他被斩了首,他家未出阁的双胞胎女儿,自然也在此次发配军妓之列。
        凌霜心下了然,郭家姐妹肯定觉得是凌丞相害得她们落入此般境地,恨乌及乌,连带着对凌霜也充满怨气。
        既然如此,那她也不会自讨没趣往她们脸前凑,便寻了屋里另一个角落坐下。
        地牢里潮湿阴暗,送进来的囚犯统一都只着一身粗布囚衣,凌霜抱臂缩在干草堆里瑟瑟发抖,抬眼看到对面两姐妹抱在一起取暖,凌霜心中五味杂陈。
        有些羡慕她两个在困境中有人陪伴,不像她孤单一个。明明丞相府七八个小姐,偏偏就只剩她一个最小的赶上这肮脏事,其他的姐姐们或早或晚都已出阁,律法上已不算是丞相府的人,自然不必受此凌辱。
        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姐姐们虽与她不是同个胞母,但平日里也都待她很好,她怎能有如此恶毒的想法。在看那郭家姐姐平日里对同胞妹妹的爱护模样,如果有得选,她必定不会愿意妹妹同陪吧。
        老衙役提着灯渐渐走远,郭家两姐妹的身影也逐渐看不清晰,凌霜闭上眼,将脸埋在臂弯中,眼角的泪慢慢濡湿了衣袖。
        正当牢内三人都在默默垂泪之际,老衙役又折返了回来。
        他开了门,往凌霜的方向扔了一条薄毯。
        凌霜呆愣愣的看着薄毯落在前方不远处涨起一片灰尘,不明所以的看向老衙役。
        “老子说过你若听话便叫你在牢里能待的舒服些,大丈夫岂能食言。这地牢到夜里且难熬着呢,你就裹着它暖暖吧。”
        说罢灯光便摇摇晃晃地向着远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