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玠两手撑在江桐的枕边,把她圈在怀里,江桐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纪宁玠叹了口气,刚打算起身去浴室里洗澡,嘴唇就被江桐温热的吻给覆盖,江桐小猫似的把舌头伸出来舔舔他的唇,然后又亲到他的下巴、他的喉结上,纪宁玠眼神晦暗不明,反客为主,拥着她的脑袋,深深地吻她。
江桐一只手抱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隔着纪宁玠的衬衫在他胸前画圈,撒娇道:“想你了,先生,夫人今晚不在家。”
纪宁玠知道她又在脑子里编情景剧,从善如流:“夫人不在家,你勾引男主人要受罚。”
“什么惩罚?”江桐抬着眼睛,用她如柳叶般柔软的上目线娇娆地看着他,“为了先生,就算被惩罚桐桐也甘愿,请先生狠狠地惩罚桐桐吧。”
“坏心眼的桐桐。”
纪宁玠解开江桐的腰带,两片式的丝绸睡衣被胸前的两团巨乳崩开,多年娇养下莹白如玉的皮肤泛着光,腰肢纤细柔软,在臀部曲线又夸张地扩大,这是一副熟透了的躯体。
纪宁玠看到落在江桐锁骨小窝的那个圆环戒指,发狠似的地在她锁骨边吸吮出了几个小红印,江桐呻吟出声,淫乱地把自己的奶子送的更前,性急地轻晃自己的前胸示意纪宁玠也玩玩奶子,纪宁玠看着那对浑圆硕大的雪乳在他面前荡出乳波,恨不得把她奶子给捏爆了,叫她不敢再发骚。
纪宁玠从她锁骨吻到乳房,一只手安抚另外一边,绝不让另一个落单,他舔舐着奶子上红嫩嫩的奶头,江桐似是不堪刺激,摇着头难耐地“嗯啊”叫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纷飞着,她被纪宁玠调教得太敏感,一点点快感于她便是灭顶的高潮,纪宁玠只是玩玩她奶子她就喷了一屁股水。
江桐这几年来被纪宁玠惯出了一身娇气劲,尤其在床上,纪宁玠更是把她伺候地舒舒服服,熟透了的躯体娇嫩多汁,尝遍了性爱滋味儿的她才刚高潮,又淫荡地用腿环住纪宁玠的腰,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下体暗示性地蹭着他鼓起的裤裆。
“性急的坏孩子。”
江桐要求,纪宁玠焉有不从,他解开皮带,从拉链出放出他粗大灼热的阴茎,抵在江桐的丁字裤旁。江桐感受到那股温度,花穴淫荡地吐出汩汩蜜汁,急切地用自己的小穴去蹭他的肉棒,纪宁玠安抚性地拍拍她的屁股,她被那双在肥臀上轻拍的大手撩拨地浑身发抖,“嗯嗯”地娇喘着。
纪宁玠一把解开丁字裤旁边的系带,丁字裤就这么轻飘飘地落在床上,纪宁玠扶着阴茎不疾不徐地在她的花穴上蹭。
江桐被他撩拨得心急如焚,眼眶里含着泪,花穴里的水也肆意地流,纪宁玠看到这个娇气的水娃娃上上下下都湿漉漉的,又想到了她脖子上的戒指,硬是强压着欲火更加缓慢地在她花穴上碾磨,就是不进去。
江桐被欲望折磨地“呜呜”哭了起来,她抱着纪宁玠的脖子边亲边抽泣:“先生,宁玠,快进来,桐桐要你肏桐桐的骚逼,呜呜。”边说还不停地晃着屁股用穴蹭着他的肉棒,胸前的奶子也跟着晃。
纪宁玠看着她现在这副骚浪样,想起她和他第一次时,浑身都粉粉红红的,羞得不敢睁眼,他心里得意,也不折腾她了,阴茎一个猛子撞进去,江桐猝不及防被狠狠贯穿,花穴瞬间被整个填满,快感来得猝不及防,她穴本就敏感,这一撞又快又猛,她一下子尖叫,翻着白眼高潮了。
纪宁玠的阴茎被她高潮中的花穴包裹着,穴肉痉挛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就这么交代了,咬着牙忍下,大开大合地肏起来。江桐的逼又紧又嫩又会吸,好在水多,纪宁玠的肉棒畅通无阻,每次拔出来江桐的小穴便会像舍不得他走一样往里吸他的屌,他便舍不得全拔出来,只是不停地猛肏着。
江桐还在高潮中,穴里的阴茎还在不断地挞伐,她爽得“啊啊”浪叫了起来,她皱着眉,又难耐又愉悦,喊着“宁玠,慢一点”。可是纪宁玠知道江桐淫荡的身子,慢一点就是快一点,轻一点就是重一点,他怎么会不懂?遂更加用力,整根没入整根拔出,抽查了不知道有几百回,江桐美得浪叫连连,媚眼翻飞,只觉得自己爽得像要被纪宁玠奸死了一样,指甲不自觉陷入纪宁玠的背板,在他背上留下猫一样的抓痕。
金南俊用力把她翻个身,让她趴在床上,江桐爽得身体都软了,根本无力用手撑起上半身,两团肥奶子就枕在床上,乳头陷在丝绸床单里被绸布轻蹭,像有电流从她敏感的乳头穿入四肢百骸,她任由金南俊扶着她挺翘的嫩屁股,从后面缓缓插进她嫩穴里,她闭着眼细细感受,只觉得下体被纪宁玠肏得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没等她品味多久,纪宁玠又抱着她屁股狠插猛干,她爽得用手揪住床单才没让自己倒下去,嘴上的浪叫一秒都没听过,“宁玠,操死我,操死宝宝,宝宝的骚逼天生就是给宁玠肏得,啊啊啊!”
她现在这副骚样是纪宁玠调教了好几年的成果,纪宁玠得到了生理、心理双重的快感。
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她接连不断地高潮,下体被两人交合时的体液弄得乱七八糟,脸上也满是泪痕,纪宁玠终于射了,看着她在他怀里累得闭上了眼睛,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小脸。
他抱着她去浴室给她细细地清理按摩,江桐舒服地窝在他怀里直哼哼,纪宁玠看着她脖颈上的项链坠子,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