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很快过去,转眼来到及笄当日。
是最受宠的长公主成人,自然要大操大办,宫里一片欢声笑语。
太和殿内,萧韵身着及笄礼服,发髻也从少女变为成熟一些的云鬓。
侍从托着玫瑰朝露冠,由萧庭取出,给萧韵戴上。
此举为赐簪,寻常百姓一般会雕刻一个木簪子,地方富豪用金银簪,达官显贵用更金贵的宝石或玉簪子。日昭民风豁达,在这些习俗上没有等级之分,每个家庭自行准备,及笄礼越盛大,赐的簪越名贵,代表女子越受宠。
萧庭觉得簪子太小,命人特制了玫瑰朝露冠,比簪子大许多,掐金银丝镂空雕刻,上面镶嵌了玫瑰花花苞初绽样式的红宝石,华贵无比,代表着萧韵含苞待放的模样。
除了普通人家,每个家族的女子及笄,由越德高望重的长辈赐簪,就越受重视。
萧韵没什么长辈,但她的姐姐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
萧韵按照礼制就要跪下,萧庭一把扶住,“不必下跪。”
萧庭替她扶正戴好:“你先是我的妹妹,后才是皇家的公主。这些仪式都是你作为公主的荣耀,你站着就好。”
萧韵十分感动:“姐姐。”
“我的韵儿长大了。”萧庭欣慰地看着妹妹。
穿着成人的衣裳,戴着成人的发冠和妆容,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
萧庭回想起从前萧韵趴在她腿上,依靠在她肩上撒娇的模样,好似还在昨天。
“给你修建了公主府,从此以后,你可就是名副其实的女主人了。”
萧庭一路将萧韵从行礼的太和殿送出宫门,亲自将萧韵送到公主府。
全程御林军互送,却并没有肃清街道,只在两侧拦住中间开出一条道来,两边挤满了围观的百姓,有侍从随行再侧,向两边洒糖和铜板,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场面十分壮观,可以称得上万人空巷了。
“韵儿,姐姐就送你到这。”公主府门口,萧庭细心叮嘱,“照顾好自己,想我了就去宫里,栖梧殿随时像你敞开。”
萧韵此刻满眼都是对新环境的好奇和兴奋。
“放心吧姐姐,我已经长大了。”
萧庭拉住她的手又说了好些话,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回皇宫了。
公主府是萧庭登基时便第一时间下令开启的工程,估摸着萧韵及笄的时候能住上。
萧庭对此十分上心。
她对萧韵的喜好十分清楚,府上好些地方都是由她亲手设计。
公主府修建得豪华贵气,又不失优雅。琳琅宝玉金石古董更是萧庭敞开了自己的小库房为萧韵添置,什么宝贝都往府上送。
“长公主府”牌匾上四个鎏金大字大气又庄严,高高挂在门楣上。
青枝自踏进府内就一直在感叹。
萧韵的物什早就被运送过来铺设得好好的,各个侍从奴仆都已在正常运作,萧韵慢悠悠地走着,欣赏府内的一草一木
送完萧韵,萧庭回到栖梧殿处理政务。
敬成懿早在里头候着了。
“如今天气转凉,陛下也该多穿些,免得着凉。”
萧庭却随手脱下薄披风放到侍从手上。
“刚在外面走了一路,不冷。”
“如今还未到点地龙的时候,屋里寒凉,纵然走了一路发热,很快便冷下来了。”敬成懿不赞同地看着她。
萧庭搂他入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知道了,夫婿大人。”
敬成懿脸上飞霞,轻轻推了一把。
“这么多人看着呢,规矩点。”
萧庭大手一挥,侍从们很懂事地全部退下。
萧庭搂着敬成懿坐到椅子上,“这些日子忙着韵儿的及笄礼,琐事太多。加上政务,实在是没有时间往后宫去。”
“陛下不必如此费心的,有些事让下人去做就好。”
萧庭笑着摇头,“你不懂,韵儿的事不能不仔细,交给下人我不放心。”
萧韵在她心里份量有多重敬成懿是知道的。
只是自己的妻主为了另一个人这般上心,敬成懿不禁有些吃味。
“这就吃醋了?”萧庭哑然失笑,“连韵儿的醋都吃,你这凤后心肠可不大度。”
敬成懿声音闷闷的,“臣妾没有,只是担心陛下身体。”
“放心吧不用担心,我身子好得很,晚上定能把你伺候服帖。”
萧庭故意曲解他的话,果然惹得敬成懿羞恼:“陛下!”
“好了不逗你了。”萧庭松开手,“替我磨墨吧,这两日又堆积了不少政务。”
晚上敬成懿自然而然地留宿在了栖梧殿。
萧庭还想与敬成懿一同沐浴,被拒绝,只好边看书边等着。
等她沐浴完,敬成懿已经梳洗完毕在房里等着了。
萧庭好几日不曾踏入后宫,之前忙于政务和萧韵的事倒也充实,现下放松下来也有些想要了。
敬成懿更不必说,后宫人少,他根本没有什么事情要做,长日无事,心里只有萧庭。
奈何实在是忙,常常御书房一呆就是一整天,他也见不到,晚上也是不招人侍寝。他长日无事,又许久不曾得甘露,心里早就想的不行。
二人干柴烈火,很快便交缠在一起。
敬成懿被萧庭按在床上吻,萧庭平日里疼他,可在床上总是霸道的。
“唔唔。”敬成懿被吻地气喘吁吁,身子早就软成一摊泥,偏偏腿间的那话儿硬邦邦的,被萧庭握在手里把玩。
“殿下,唔,殿下。”只一个绵长的吻,敬成懿就已经情动不已,萧庭也是直接粗暴,她看得出来敬成懿想要的很,那些缠绵的调情现下根本不需要,只要她随便摸一摸,敬成懿就能硬着下身求欢。
“瞧你那猴急的样子,竟连衣服都忘了脱。”
敬成懿衣衫不整,寝衣扣子被解开,松松垮垮地堆在身上,亵裤倒还穿的好好的,只是腿间的撑起实在突兀。
萧庭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搓着那根大肉肠,很快亵裤被濡湿出一块来。
“啊哈,妾不是,没有,嗯,难受。”胯下之物硬胀,平日合身的亵裤此刻绷紧,实在不好受。
萧庭扒下亵裤,肉棒顿时“啪叽”一下弹出,砸在小腹上,又回弹到她的手中。
“嗯啊,”终于从紧绷的布料中释放,阳物顿时精神抖擞地舒展开,敬成懿仿佛得到自由,长舒一口气。马眼也附和着开合,仿佛在呼吸。
“水真多。”前液不停的从小孔处流出,被萧庭涂抹在肉棒上,撸动得愈发顺畅。
“水太多了,弄脏龙床可怎么办。”萧庭不怀好意地问道,“该当何罪啊?”
敬成懿被萧庭抚摸得难以自持,身体完全被那一根肉棒控制,哪里思考得了问题。
“不,不知道。”
“啧。”萧庭看着双腿大张被自己玩地娇喘连连的男人,“怎么这么敏感,这是憋了多久了。”
话音未落敬成懿被撸到高潮,抽搐着射了。
手心里突然多了一大滩白浊,萧庭不可避免的身体上、脸上都沾了些。
射完精后,炸裂的快感如烟花般缓缓消散,敬成懿终于睁开眼,声音绵软:“陛下。”
萧韵慢条斯理地用帕子擦净,俯身跟敬成懿咬耳朵。
“这么能射,平时怎么解决的?自慰吗?”
敬成懿回过神,意识到萧庭问了什么,顿时大为委屈。
“成懿是陛下的人,身体的每一寸都是陛下的。若无陛下传召,怎可自渎。”
他说的没错,一般来讲嫁人后男子便是妻主的所有物了,包括他的身子。
嫁人后除非妻主宠幸,否则就算被冷落一辈子,也不能私自泄精。
自渎是好色急欲的表现,可轻可重,若妻主有心惩罚,甚至是可以休弃的。
他从小就熟习《男德》《男训》,为了将来联姻能去妻主家中做好贤内助。
被萧庭看中要纳为太女正君后更是被连夜加急培训,在赐婚到成亲的那两个月内教习侍从不仅教他皇家礼仪,连同床笫私密之事一同传教,禁止自渎是最基本的禁忌,他十分清楚。
所以他就算日日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到欲火焚身,也只会捱过去。
他旷了好些日子,每天早早就被晨勃唤醒,肉棒胀痛难忍,他也只能揉一揉给予些许抚慰,哪里敢自渎。
“好了好了是我错怪你了。”萧庭赶紧哄到,“我的成懿最乖了怎么会做错事呢。”
“哼。”
萧庭麻利地将二人的衣裳尽数褪去,她已经在玩敬成懿的时候就饥渴难耐了。
萧庭抚弄着射过后重新膨胀的阳物,揉搓着让它变得更大更硬挺,接着跨坐到敬成懿身上,将肉棒缓缓吞下。
“这些日子冷落你了。”
“嗯啊~”肉棒破开内壁,被紧致层层包裹。
插入到底,从根部到龟头,每一处都被无情地挤压。碾压感从尾椎一路上窜到大脑皮层,炸开一朵朵小烟花。敬成懿仰着头,发出细碎的呻吟。
饱胀感从胯下传来,到底有段日子没做了,一直有做保养的萧庭下身紧致如初,这次还没有做前戏,破开时萧庭有些不适,吞完后便停下不动了,坐在敬成懿身上努力适应。
刚尝到甜头的敬成懿正准备迎接疼爱,谁知萧庭突然不动了。被包裹的阳物重又胀疼起来,惹得他不住扭动,想要多一些动作。
“别动!”萧庭低低喝道。
“唔唔。”敬成懿被喝止不敢再动,只是仍然不舒服地哼哼。
萧庭终于适应好,俯下身亲吻敬成懿,一边开始抬臀吞吃肉棒。
“这不就好了么,这么猴急做什么。”萧庭无奈地吻上他的唇。
度秒如年的敬成懿突然迎来萧庭的疼爱,立刻激动地回吻,一边发出难耐地呜咽。
萧庭整个人趴在敬成懿身上,腰腹用力操干那根肉棍。
欲水直流的小穴每一下都拔到只剩个龟头浅浅留在体内,然后重重插入,身体一下一下砸在他身下,极快地吞吐着暴涨的男根,二人交合处已是一片水光,分不清谁是谁的液体,都在快速的摩擦中碾出白色的泡泡,或拉出银丝,淫靡极了。
敬成懿被压在身下操干,臀配合着萧庭抬起落下,两颗囊袋垂在下面摇摇晃晃,时不时拍击到萧庭的臀缝上,二人耻骨相抵,每一下都是深深地入,拍打出肉体碰撞的啪啪声。
敬成懿已然迷乱,闭着眼抱紧她的腰一下一下将龟头送进深深的子宫里,满屋都是萧庭低低的喘息和他带着泣音的呻吟。
二人紧紧相拥激吻,维持着这个姿势抽插了数百下,敬成懿只觉得被吃得浑身酥麻身体颤动,呻吟还没发出来就被萧庭的唇堵住,只能从缝隙中发出颤抖的喘息。
最后是敬成懿先忍不住,在快又狠的操干中尖叫着高潮了。
精液强有力地喷射而出,冲击在花心,这种力道比高压水枪滋脸还要有力,让萧庭舒爽不已。
一场云雨过去,敬成懿瘫软在床上,二人还维持着女上男下的姿势,交合在一起。
射过的肉棒并未完全疲软,半硬地戳在穴内。
萧庭爽了一阵,却没有得到高潮。
寂寞许久的敬成懿实在太敏感了,面对着心爱的人更是难以自持,只不到一刻钟便泄了身子,比平时都要快些。
意识到不对的敬成懿顿时羞愧不已。
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没用,连陛下都没有伺候好。
萧庭并没有立刻动作,而是眼神询问他是否还继续。
敬成懿读懂了,连忙抱住萧庭头埋在她的肩膀上,男根逐渐苏醒,在体内膨胀,撑开狭小的甬道,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又是一场云雨,萧庭满足地得到飞升,拔开身子躺在一旁。
敬成懿已经累到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了。
萧庭揽过他,细细地吻他的脸。
敬成懿意识不太清醒地呢喃着她的名字,萧庭爱怜地看着他,撩开帘子叫了水,让侍从清理干净二人的下身后,搂着他睡了。
敬成懿累倒,身体却是分外的清爽和满足,一觉睡得十分踏实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