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稚夏觉得脚心的皮都在疼时,粗红的肉具释放了出来。
浊白的精液一点都没浪费的喷在她的脚上,石楠味在空气散开,荷尔蒙扑面而来。
稚夏瞪大眼睛,下一秒就尖叫,没被禁锢的另一只脚赫然袭向贺思京,她一脚踢在贺思京的大腿上。
贺思京疼没疼她不清楚,反正她是觉得踢到了铁板,疼的眼泪泛花,倒是屈辱感在下降。
贺思京那边闷哼一声,抓着她的脚踝没动,粗粝的指腹擦过足上的污浊,哑声道:“不小心弄脏了,我帮你洗?”
“洗个屁!”
稚夏用力一抽,贺思京松了手,总算放开她可怜的脚。
她脸颊红得滴血,不知是不是被气的,抬脚把污浊蹭回在贺思京的身上,然后跳到地上,光着脚,气呼呼地走了。
往浴室走的路上,稚夏还浑身发抖——这个真是被气的。
她低头看自己的脚,脑袋里冒出几个字:它脏了!
而且……她的脚踝被掐出一圈红痕,在瓷白的肌肤上格外突兀。
“傻逼!”
她气急败坏,对着空气破口大骂
他们住在一个屋檐底下,又在同一所学校同一个班上,根本不存在避开的可能。
再加上稚夏高傲的性格,绝不可能绕着贺思京走,在她心里面,如今该羞愧躲着人的应该是贺思京才对。
世耀国际学校——
稚家在A省是数一数二的上流社会人士,稚夏与贺思京就读的便是这所学校的国际班。
国际班又分AB两个班,A班几乎都是家庭显赫的学生,只有几个,是成绩尤其拔尖的普通家庭学生。
稚夏走进闹哄哄的教室,为首笑闹的最欢的两个男生看到她,嬉笑声一停,一个向稚夏点点头,另一个朝着稚夏走来。
“稚夏,你可算来了,后天就我生日了,今年我打算在家举办生日宴会,你和贺思京记得一块儿来。”
与稚夏态度熟稔说着话的人是与稚夏贺思京一起长大的男生,展高阳。
“你自己去和他说。”
稚夏撇了下嘴巴,再刻薄的表情被她做出来,都难以让人生厌,仿佛她天生该如此骄傲。
展高阳看到她的表情,笑了:“你俩又吵架了?”
在被稚夏剜了一眼后,娴熟地改口:“噢——贺思京做了什么错事,我帮你骂他。”
稚夏
她嫌弃地推开展高阳,娇声骂他:“好狗不挡道,让开。”
展高阳嘻嘻哈哈的避开,余光瞥见贺思京来了,就又朝着他走去——看稚夏那模样就晓得他要亲自传话。
展高阳勾着贺思京的肩,等后者应下生日宴的邀请后,他故作神秘的低语:“稚大小姐怎么又生你气了。”
贺思京哑然,展高阳从小伙伴向来冷酷的脸上窥查出一丝裂痕,他不禁“操”了一声。
“惹她什么了?要不要我帮你求求情?”
大家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展高阳也不明白稚夏为什么对贺思京脾气那么差劲。
稚夏任性,脾气也差,总是欺负贺思京,但又不许别人欺负,展高阳还记得初中有人指着贺思京说他没父母时,稚夏当时那恐怖的眼神。
当然,用稚夏的话来说,那就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没有经过她的准许,这样讽刺贺思京,是在打她的脸
能够教训贺思京的,她一个就够了。
贺思京轻一侧头,看到展高阳满是八卦的眼神,顿了一下,错开眼神:“不用,我等她消气。”
临近午休的自习,稚夏托着脑袋犯困。
同桌忽然捣了捣她,“稚夏——稚夏
细弱的气声念着她的名字,稚夏昏昏沉沉,勉强撩起眼皮:“咋了?”
“你看那边,”同桌乔芷星脸上的表情非常丰富,活像在演话剧,“戴秋秋又跑去贺思京旁边了,你看她笑得多灿烂,啧啧,学霸配学霸,帅哥配靓女,倒也养眼。”
稚夏的瞌睡虫莫名其妙的就跑掉了。
她微拧起眉,盯着贺思京看了一会,那张俊脸没有什么情绪,心底微妙的怪异消失,她轻嗤了一声:“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