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夏这是真心话。
贺思京长得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好看,脸部的轮廓硬朗,唇薄色浅,鼻梁高挺,薄情的长相,野兽似的气质,偏偏有一双风流多情的眼睛。
说得通俗一点,他的眼睛里藏着一片星空,认真盯着一个人的时候,会让对方产生一种‘他正深爱着你’的错觉。
就连看他一直不顺眼的稚夏,也承认贺思京拥有一副令人垂涎的皮囊。
但与外形比较起来,他的性器出奇的丑陋。
这根肉具粗长,通体是深红色的,龟头是粉红的,颜色不算难看,其形却有一种狰狞骇人的压迫感。
碰着这滚烫的玩意,稚夏感觉自己的面皮也微微的发烫,她只好利用言语去刺贺思京的自尊心。
贺思京垂着头,她看不到贺思京此刻的表情,换做往日,她一定会要挟对方抬起头,她要亲眼看到后者露出屈辱或难堪的模样。
但现在不行,稚夏怕他看出自己是虚张声势。
对于稚夏而言,她便是离弦的箭,没有退路可言,况且,她也不想停。
身体先大脑做出反应,她一下接着一下地蹭揉起阴茎,感受着阴茎在脚下的振抖,足尖无意识的刮过顶端,沾到湿黏的透明水液。
稚夏察觉贺思京忽然变沉的喘息,她朝着贺思京看过去,看到他脖颈上也蔓上了红,暴起了青筋。
她被诱惑住了,忘记紧张,舔了舔干渴的唇,眼睛里窜起野火。
“贺思京,原来你喜欢这样弄呀。”
“想射在我的脚上吗?嗯?”
“平时都是怎么解决的,用手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像巨石一样砸下来,贺思京闭上眼睛,不再去看让自己意志瓦解的画面。
可看不到东西以后,其他东西却变得更加的清晰,少女雪足的触感、嗓音微绷的声音,以及稚夏落在他身上的无法忽视的视线。
稚夏没有得到一个回答,可她从贺思京的沉默中汲取了勇气,胆子是越来越大,甚至忘记自己才是第一次见到男人性器官,不见羞怯,只有压制住贺思京的得意。
床太软了,稚夏单脚站得有些累,迟迟不见他射精,拧了下眉,抬脚拨了拨硬得发烫的肉具,理直气壮的差使他:“我累了,喏,要不要把脚借给你先弄出来,怎么着也比你用手强吧。”
她根本没有这层意思,只是故意讲这话羞辱贺思京。
她以为贺思京会无视掉,就像他过去那些年无视她的挑衅和羞辱一样。
但是……
稚夏被抓住了脚踝,飘在云端的得意终于在危机感中消失了一些。
不等她反应过来,沙哑低沉的“好”钻进耳朵。
她愣愣地想去看贺思京的表情,脚腕一疼,眼前天旋地转,她重重地摔在床上。
直到被拉着按向贺思京小腹下,足心被阴茎凶狠地擦过,稚夏才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她眼里掠过一丝慌乱,有种玩脱了的不安。
喊停的话卡在嘴边,稚夏犹豫了。
现在让他停下,是不是前面所做的一切也白费了?
她不能在贺思京面前低头!
稚夏认为贺思京的自尊心高,却不知道,她才是性子最傲慢的那一个。
迟疑的功夫,稚夏错过了开口的良机,贺思京也已经握着那细瘦的脚踝,野兽般一下一下地磨过柔软的足心。
太烫了!
稚夏揪紧床单,有些懵,还有些害怕,还有些生气。
她没见过这样陌生的贺思京,脚心的皮也被蹭得发疼,她有理由怀疑脚已经被蹭破了皮。
可她只能僵着不动,只敢蜷一下脚趾,让脚心离他远一点,但马上又被拉过去
稚夏咬住下唇,心里无声骂着傻逼贺思京。
他怎么敢的
【文外话:】
【是啊是啊,他怎么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