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靈感是來自于2022年8月的告五人黑畫面之旅,潘雲安吃了過期的巧克力拉了三天歡迎食用
“啊……肚子好痛,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潘雲安捂着肚子從廁所裏出來,這已經是第三天了,起因不過是糖果盒裏僅剩的唯一一塊巧克力。半夜嘴饞的潘雲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巧克力吞下肚,卻忘了這個糖果盒其實是犬青小時候的寶貝。於是這塊放了將近十幾年的巧克力立刻在潘雲安的肚子裏興風作浪,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少次廁所,感覺整個人快虛脫了。
但是這次不同的是,犬青雙手環抱站在廁所門口,表情陰沉的可怕,本就難受的潘雲安捂着肚子,一雙蹲軟了的雙腿又開始發抖。
“犬……犬青老師,怎……麼了”
“沒什麼,咱們進屋裏說。”
犬青忽然不再冷着臉,而是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但潘雲安卻更加感覺一陣涼意,犬青由冷臉到大笑,對於自己而言絕對大事不妙。而潘雲安只能吞嚥了下口水,乖乖跟着犬青走進臥室。
犬青進了屋便坐在牀邊的一張椅子上,從旁邊的電腦櫃裏摸出一根30cm長的鐵製戒尺。
“跪下!”
犬青手持戒尺,表情又冷了下來,一雙杏核眼圓睜着,劈頭蓋臉一句厲喝讓潘雲安全身的寒毛都跟着豎了起來,雙腿一軟就跪在地上。
“把手伸出來!”犬青厲聲說道,把戒尺放在右手上,“知道我今天爲什麼打你嗎?”
雖然之前自己已經捱過不少毒打,但是這次潘雲安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但也不敢直言。
“對不起……犬青老師,我知錯。”
“上來就認錯?不怕我冤枉你?”
犬青的怒氣並沒有減去,手裏把玩着戒尺,“我想你自己也不知道這些,那我就告訴你你犯了什麼錯。”
“你偷吃了我放在櫥櫃糖果盒裏面唯一一塊巧克力,但是那塊巧克力過期了十幾年,你拉肚子將近三天。”
犬青的聲音和脾氣稍微緩和下來,但是不怒自威。潘雲安只敢低着頭認真聽從數落,一直伸着的手放得越來越低,
“我讓你放下了嗎!”
只聽啪一聲響,還沒等回過神來,右手掌心便火辣辣地燒了起來。潘雲安突然被打,忍不住發出痛呼,痛感爆裂一般從掌心不斷蔓延,但潘雲安再不敢放下右手,只能將火辣辣的右手舉起來。
“那個糖果盒子,是大阿公還在的時候留給我的東西,包括那塊巧克力。”犬青說話的時候聲音低了下去,似乎在回憶什麼,“那塊巧克力我想留個念想,但是你吃了他,甚至連包裝袋都扔掉了。”
“對不起
潘雲安垂下頭去,這次他不敢再垂下手,他知道犬青那位疼愛她的大阿公,愧疚感充盈着大腦,讓他似乎忘記了剛纔掌心的疼痛。
“那就把手伸過來吧。”犬青的聲音恢復了冷漠與狠戾,她做出伸手的姿勢,似乎要牽住潘雲安的手。潘雲安膽怯地將手伸向前去,他早就做好了忍痛的準備,但是當戒尺落在手心上時,這份劇烈的疼痛仍然讓他無法跪穩。
“啪!”“啪!”“啪!”
疼痛總是在恐懼之後才爬滿全身,冰冷的鐵質觸感與火辣辣的疼痛交織在一起,潘雲安不敢叫出聲音,緊緊咬住有些發白的下嘴脣,整隻紅彤彤的手因爲麻木而不斷髮抖。
“啪!”“啪!”“啪!”
犬青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連之前的惱怒都沒有,一張與往日大不相同的淡漠的臉更加激發潘雲安的恐懼。手心上似乎出現了戒尺留下的紫紅色痕跡,整隻右手肉眼可見紅腫了起來,像一顆碩大的蘋果。
“啪!”“啪!”“啪!”
最後三下,潘雲安似乎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只有恐懼感擴散至全身。他似乎失去了觸覺,除了疼痛以外,連戒尺的冰涼也感受不到。犬青只打了十下,不多不少,此時已經收起戒尺,雙手環抱在胸前。潘雲安僅僅穿了一件五分休閒短褲,膝蓋直接接觸冰涼的地板,他跪得兩條腿生疼,這時才感覺手心的疼痛感後知後覺向全身蔓延,太陽穴突突直跳,整個人在地上抖了半天才跪穩。
犬青這時已經從椅子上站起來,潘雲安顫抖着擡起頭,只見犬青居高臨下的望着他,嘴裏只是輕描淡寫吐出幾個字:“起來吧。”
潘雲安像老人一般顫顫巍巍,扶着牆勉強站起身。今天只打十下手心,這意味着接下來肯定有更大的懲罰在等待着他。果不其然,潘雲安睜着一雙有些發黑的雙眼,用紅腫的手揉着太陽穴,便聽見犬青很輕很輕的聲音傳來。
“把褲子褪下,趴到牀上。”
家常便飯而已,潘雲安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身體便不再發抖,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抿着有些發白的下脣,將短褲脫下,又將內褲褪掉,然後趴在牀上。
潘雲安的屁股很光潔,小麥色的皮膚與良好的弧度,犬青雖然板着臉,但是還是忍不住從心中讚歎一句賞心悅目。她再次打開電腦櫃,這次犬青拿出來的是一條棕色皮帶。
一條他巡演時候最喜歡搭配的皮帶。
潘雲安的嘴脣條件反射開始發抖,但是接下來纔是令他恐怖的地方。犬青緊接着從電腦櫃的抽屜裏取出一截麻繩,徑直走向牀前。
“手伸直,向前伸,手腕並在一起。”
潘雲安戰戰兢兢地照做,犬青先將他的手錶取下,麻繩在他的手腕間纏繞,打上一個漂亮而結實的結。整套動作輕柔且一氣呵成,潘雲安側過頭,看見犬青蘸了一點杯里的水嚐了嚐味道,表情有些調皮地點了點頭,然後便將皮帶浸溼。
“繃緊的話會更疼。”
犬青的聲音很平緩,但是卻帶着一種恐怖的威懾力。潘雲安雙手綁的結實,裸露的臀部感受到空氣中的涼意,但是懲罰是不可違抗的旨意,潘雲安只得麻木地盯着自己被捆綁的雙手,等待着懲罰降臨。
“啪!”
儘管最好了充足的準備,但是在皮帶劈頭蓋臉打向來的時候,潘雲安還是感覺到難以忍受的爆炸般的疼痛。小麥色皮膚的臀部在捱打後立竿見影出現了痕跡,潘雲安雙手被緊緊捆住,手裏沒有着力點,只能用手頂着頭緊閉雙脣。
“啪!”“啪!”
犬青以同樣的力度又狠狠抽了兩下,臀部肉眼可見紅腫了起來,皮帶的痕跡也由紅變紫。潘雲安依舊咬着嘴脣,緊鎖着眉頭,冷汗浸溼了衣衫,嘴脣甚至被咬破,枕頭邊甚至沾染了血跡。
“你今天挺罕見啊,竟然沒有哭喊。”
儘管疼得死去活來,但潘雲安仍然不發一言。放在平時潘雲安早就哭天喊地,甚至讓隔壁鄰居以爲他們在臥室裏殺生。犬青看着潘雲安忍得把嘴脣咬出血,饒有興致地問道。
“犬……哈……犬青老師,對不起
疼痛感仍然在臀間蔓延着,潘雲安繃緊身子以減緩疼痛,喘了好半天才吐出幾個字,“我錯了,對不起……我不應該……偷吃你的東西。”
“啪!”
“疼你就喊出來!”犬青的聲音和皮帶一同砸了過來,潘雲安這次便不再忍受,發出一聲尖利的呻吟。
“啪!”
“犬青老師,我錯了!”
“啪!”
“犬青老師你懲罰我吧!我錯了!”
“啪!”“啪!”
“啊!疼死了,疼死我了,呃啊!”
犬青沉默着揮舞着皮帶,潘雲安的屁股已經高高腫了起來,上面佈滿紫色的鞭痕。她發狠地揮舞下去,只見右邊的臀瓣被打出一道深紅色的痕跡,那是一條開始充血的傷口。
“啪!”
傷口瞬間皮開肉綻,潘雲安痛的當場大哭起來,血液從傷口中滲透出來,潘雲安雙手受縛,不斷得扭動着身子,臥室裏只有潘雲安悽慘的抽噎聲。
“犬青老師,老師,姐姐,犬青姐姐。”潘雲安已經痛到語無倫次,傷口沾上鹽水,疼痛如爆炸般劇烈。被綁住雙手的潘雲安只能在牀上扭動着身子,發出刺耳的哭喊,“我錯了,姐姐,我真的錯了,好痛啊姐姐,我快被疼死了!”
“啪!”
“啊
迴應哭喊得只有一記鞭打,星星點點的血液在鞭打下飛濺出來。潘雲安哭喊一句,似乎喊得再沒有力氣,整個人麪條一般癱軟在牀上不再掙扎。犬青握着皮帶,棕色的皮帶上粘着星星點點的血跡。潘雲安的整個屁股已經完全變了顏色,紫紅紫紅高高腫起,那道綻開的傷口血仍然在流淌。犬青面無表情地從電腦櫃裏抽出酒精溼巾,將皮帶上的鹽漬和血跡擦拭乾淨,接着重新將皮帶放了回去,然後取出碘伏和棉籤。
潘雲安聽到犬青開關抽屜的聲音,知道自己的懲罰已經結束,但卻沒有力氣再掙扎,只能等着犬青將椅子拉到自己牀前,輕手解開捆綁雙手的皮帶。
“呃啊——”雙手終於解放,潘雲安想翻過身子躺下來,但沾染到腫起來的屁股以及屁股上的傷口,疼的呲牙咧嘴。
“別動,你先趴着。”
犬青的聲音已經變得柔和,她打開碘伏,用棉籤蘸取,然後小心翼翼在傷口上塗抹,“忍一忍,有點疼
“嘶……”沒等犬青說完,碘伏觸及到傷口,疼得潘雲安倒吸一口涼氣,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犬青沒再說什麼,繼續爲潘雲安上藥。
“對……對不起……”由於屁股的疼痛,潘雲安小狗一般急促地喘息,“我不應該偷吃你的巧克力。”
“沒什麼,我不是因爲我大阿公的事情打你。”犬青柔聲細語的迴應。
“只是你亂吃東西導致拉肚子,我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