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前面:
時間線是2023台中跨年設定,犬青a(草莓味)雲安o(松木味
在犬青打開雜物間的鐵門之時,她瞪大了雙眼。
撲面而來的除了精液的腥甜以外,還有海浪版洶涌擴散的松木香。潘雲安高挑挺拔的身軀瑟縮在成堆的紙箱之中,紙箱堆上散落着許多抑制劑的空殼。一雙小麥色的雙腿隱藏在成堆的紙箱雜物之間,沾染着星星點點的白濁。撞見推門而來的犬青,羞怯和驚恐在他的臉上瀰漫出血一般的紅暈。
“犬……犬青老師
跨年之前的幾場演出跑得暈頭轉向,連軸轉的犬青甚至連易感期都無法顧及,儘管她數十次在工作生活中聞到逐漸濃郁的松木氣息,但身體固有的疲憊卻已經泯滅她的慾望。潘雲安也在這更爲繁重的工作中保持着奇怪的默契,錄音室遍地都是抑制劑的空殼,跳蛋低頻率的振動聲成爲他發情期搖搖欲墜的浮木。
但是一味的忍耐終究抵擋不了松木成林,跨年這天彩排之後,潘雲安不見了蹤影,但松木香氣已經濃郁得讓臺下候場的諸多alpha觀衆警覺起來,林哲謙作爲beta自然察覺不到這些異樣。alpha理性的潰退與松木香的驚擾讓犬青幾乎發狂,順着這冷冽但誘人的香氣,犬青終於在離舞臺有一定距離的雜物間找到了狼狽不堪的潘雲安。
“爲什麼不告訴我?”犬青竭盡全力維持自己最後一絲理智,帶有怒氣地質問道,“爲什麼你發情了不告訴我?”
“最近太忙了……”渾身的燥熱讓潘雲安的聲音如同被熱氣蒸發,虛弱的聽不清,“我想等今天演出之後。”
“你個北七!你看看你能抑制住你的發情期嘛!整個舞臺都是松木味,你想讓臺上臺下所有alpha都把你幹一遍嗎!”
犬青壓抑不住地爆發着怒氣,慾望與憤怒混雜着草莓味的甜香海嘯一般洶涌,橫衝直撞地充斥着潘雲安的鼻腔。
“對不起
理智似乎在這一刻徹底決堤,犬青就這樣衝到潘雲安面前。在一雙污髒的腿間,潘雲安嬌嫩的穴口仍然有白濁流出,散發着omega獨有的腥甜。犬青伸手沾取含於口中,然後對着潘雲安乾燥的雙脣吻了下去。
“唔
品嚐到自己體液的味道,潘雲安燥熱的身體劇烈顫抖。犬青吻得狠咧且熱切,潘雲安難以招架,就這麼仰倒在滿是白濁與抑制劑空殼的雜物堆中。
犬青一邊在上面發動着猛烈攻勢,另一邊抽出白皙的手指輕輕觸碰潘雲安的穴口。激動與恐懼充斥着潘雲安的大腦,他幾度想掙扎呼喊,但是嘴脣被緊緊攥取,只能在喉嚨之間發出輕微的嗚咽。
犬青饒有玩味地用手指在潘雲安的穴口上打轉,潘雲安喉嚨間的嗚咽更響,更多的濁液從穴口中流淌出來。犬青緩緩離開他的嘴脣,食指也順勢插入潘雲安的穴口。
“啊……犬……犬青老師
潘雲安早被着綿長的吻汲取地喘不過來氣,穴口冰涼的異物感讓呼吸急促的他發出細微的呻吟,“不……不要
犬青並沒有理會潘雲安的呼喊,一點點將手指深入。濁液的潤滑讓她輕而易舉將指頭伸進潘雲安的身體,但是穴壁仍然緊緊包裹着手指,疼澀得潘雲安呻吟的更加劇烈。
“忍着點!”犬青呵斥的聲音帶着點嗔怒,緊接着將中指也伸進穴口。潘雲安不敢再痛呼,眼睛紅彤彤得似乎要潤出水來,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濁液,這也讓犬青的手指進入的更加容易。
緊接着是無名指和小拇指,等到穴口能夠完全吞沒四根手指,犬青騰出另一隻沾着濁液的手脫下連褲襪,將自己的劍送入另一副漂亮的劍鞘。
剛剛送進去,自己的東西便被這粘濁的穴壁緊緊包裹。這具反覆交合的身體早已與她形成了默契,潘雲安的身體爆發出更爲濃郁的松木香,儘管這些早已被犬青身上的草莓味全方面壓制。
“啊……啊……犬青老師,姐姐,姐姐我好疼
興奮與羞恥似乎衝昏了潘雲安的頭腦,潘雲安的聲音帶着哭腔,呻吟也變得語無倫次。
“打抑制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今天?”犬青有些咬牙切齒,但隨後又有些心軟,“我輕點,不弄疼你。”
隨着更多分泌出來的白濁,犬青繼續將東西探向最深處,同時俯下身,雨點般的輕吻落在了潘雲安的鼻尖、額頭、嘴脣、脖頸,她撩開潘雲安的衣服,脣舌含咬着胸前傲然挺立的鮮紅茱萸。
“不要,不要打開那裏!”
等到那把劍終於觸碰到潘雲安的生殖腔,犬青那草莓味的身體也達到了高潮。潘雲安感受到這份猛烈攻勢,胸前被咬得又疼又癢,本能性開始哭喊。
“沒關係,不要怕。”
犬青的聲音轉變得溫和輕鬆,話音剛落,她便將同樣腥甜的液體射進潘雲安的生殖腔。同時有力的雙臂將潘雲安攬起,牙齒向着潘雲安後脖頸的腺體咬去。
被幹得筋疲力盡的潘雲安赤裸這雙腿躺在雜物堆上,身下流淌着牛奶般的體液。草莓與松木之間驚心動魄的纏鬥終於散去。犬青似乎也失去了自己的全部力氣,整個人趴在潘雲安的身上。兩個人就這樣癱軟在雜物間裏,似乎將凡俗中的一切全部忘卻
“犬青、雲安,你們去哪裏了?”
林哲謙在後臺休息室來回踱步,直到看見犬青攙扶着一臉虛弱的潘雲安走了進來我……我腳崴了。”潘雲安的聲音仍然有氣無力,並假裝自己腳崴了的樣子瘸着走了兩步。
“對,他腳崴了。”犬青連忙攙扶住試圖走路的潘雲安,快速補充道。
林哲謙對面前二人報以奇怪的目光,但兩個人知道,林哲謙一個beta是不懂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