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处理你小把戏的方式是那样简单,他抽出了中指,拇指和中指发力捏住下颌和脸颊,你的牙齿就被迫分开,而那根食指仍旧在搅动着你的舌头。
他吮吸着你乳尖的头甚至没有抬起过,另一只手抓着乳肉往被塞满的嘴里送,仿佛饥饿之人不管不顾地往口中塞食物。
他自是知道过饿之后暴食的后果的,可他没得选,不是吗?
不知是一直蹬着他的腿终于让他感到了厌烦,还是他终于餮足。萧逸的唇从你胸上离开,他看着那因吮吸而留下的大片红痕,唇边仿佛还残留着乳肉柔软的触感。他舔了舔唇,随即用膝盖将你一直试图踹他的腿压下,在你挣扎无果,筋疲力尽的时候将你的双腿分开。
他缓慢的动作在你看来是一种凌迟,炽热的手掌从小腿肚开始往上,掌心与你的膝窝相触的时候突然发力,将你的两条腿向外分开。
双腿被摆成耻辱的M型,“萧逸”欺身压住你,剥夺了那双腿拒绝他进入的资格,他的上半身略过你,你听到布料撕碎的声音,随即左脚的脚踝和大腿就被绑在了一起。束缚右脚也未花去他太多的时间,但将你完全束缚好之后他还是深吸了一口气。
好美。
大敞的双腿,脚踝和大腿被破碎的布料勒出的红色痕迹,赤裸的身体只剩下一条小巧的内裤,上半身的美景他已经近距离地领略过了。可是拉开距离,他还是会被那高耸的布满深色吻痕和淡红色吮吸痕迹的胸乳惊艳到。
那是他留下的痕迹,在雪白的躯体上是那样格格不入却又带着引人肆虐的美感。乳尖早就因他而挺翘起来,被老旧的日光灯所散发的光芒蒙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往下是你小巧的脐和纤细的腰,往上是修长的颈和布满泪痕的脸。锁骨上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血液顺着皮肤往下滑落,“萧逸”盯着那道红色的轨迹,神色复杂,在那滴血顺着腰背要滑落下去之前,他低下头,将那滴血舔去,随即顺着那道痕迹往上,用舌尖擦除着血迹。伤口仍旧往外渗着血,所以他只要轻轻一吮,血液便会充盈他的口腔。
舌头上的伤口仍旧疼着,他的能力足以修复自己身上这些微不足道的伤口,可是他舍不得,这是你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这是你给他的,独一无二的礼物。
他要保留这疼痛所带来的真实感,用于时刻提醒自己对你的占有不是一场春梦。可是谁又会做这样一场充满血与泪的春梦呢?
血液带来的联系是不可磨灭的,口中他与你的血早已混在一起,唇被他吻上,死咬着的牙被他掐着下颌的手指捏开,于是那温热的带着腥味的血就被渡到了你的口中。
不是什么好滋味。
“萧逸”的唇不断撩拨着你的舌根,两人的血液就在他的撩拨中一点一点被吞进了你的肚子里。
“萧逸”自然是看到了你那双充满了恨意的眸子的,但他只是轻笑了一下,然后便低下头,舐去了你嘴角流出的血沫。
然后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是你早已熟悉的身体。说来可笑,这明明是属于他的身体,却让他感到陌生。他花了点时间才熟悉这具身体赤身拥抱你时的感触。
这就是萧逸拥抱你时的感觉吗?他在心里偷偷发问。
而他今夜注定得不到“怜悯不是爱”以外的任何答案。
爱抚着你大腿的手突然停下了动作,“萧逸”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他注定无法在性事上去模仿萧逸,无论是对你的身体还是对他自己的身体他都不够了解,何况这场性事从头到尾都是他的强迫,你从未给过他任何回应。
于是他停下了拙劣的模仿,疼痛也能留下和蚀骨快感一样刻骨铭心的回忆。最重要的是,这不是萧逸会对你做的事情,所以不会在某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将萧逸当做他,今夜他做过的一切都将是你独一无二的回忆。
何苦还要模仿他呢?既然已经被你认定了自己和萧逸不是同一个人,那么即使自己和他拥有着一样的灵魂,一样的相遇,那又如何呢?
你不承认。
因为你不承认,所以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压在你身上的男人突然化作了瘦弱少年的模样。
之前的挣扎已经耗费了你太多的力气,何况此时的“萧逸”只是化作了少年身形,虽然看上去瘦弱,力量却仍胜于你。
就用自己本来的样子拥有你吧。
你读不懂刚才萧逸望向你的那一眼里到底混杂着什么,痛苦,释然,快乐,仿佛弄撒混在了一起的五味瓶,酸甜苦辣什么样的滋味都在里头。
“萧逸”拨开你内裤的时候你下意识地躲着,但被他绑成如此情状的你又能躲到哪里去呢?少年纤细的手指轻易找到了入口。
未经情事的他似乎在性事上有着一种天分,在干涩的入口处浅戳了几下后,他抽出了手指,沿着穴口往上,拨开阴唇按揉着阴蒂。
如同你无法控制自身因恐惧而产生的颤抖一样,你也无法控制自己因为生理快感而分泌体液。
不知是因为经验的缺乏,还是他的耐心已经彻底告罄,又或是这本就是他的目的,总之在穴口分泌出第一波用以润滑的体液后,他的阴茎就抵住了你的大腿根。
萧逸的性器不小,所以每次做爱时他总是极有耐心地进行润滑可扩张,生怕弄伤了你,又或者让你产生不好的性体验。你不知道少年的性器是何模样,正是这种未知让你恐惧着,即使你知道少年的他所拥有的的尺寸应该是难以在现在的他面前占据上风的。
被缚的双腿和双手似乎没能让他完全放下心来,少年撕开底裤用肉棒的前端抵住入口时还掐住了你的腰。
恐惧,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绝望,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已经无力阻止,于是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滑落。
同时,那根阴茎也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缓慢地进入了你,在彻底将肉棒完全送入你身体的同时,那条本就破碎的内裤也终于丧失了最后一点蔽体的作用,被他扔在了一边。
此刻同生命诞生时一样赤裸。
同诞生时一样痛苦
疼痛,是性事中从未体验过的,哪怕是初次也因萧逸良好的技巧而几乎没有感受到的,撕裂的疼痛。
不是比喻,不是夸张,缺乏润滑的阴道在他蛮横的进入下,破裂,然后流血。
但血液又何尝不是润滑的一种,何况这就是他的本意——怜悯也好,爱也好,是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它们最终都会变成恨。
恨也好,那是一种咬牙切齿的,一旦发作就会牵动全身的毒。
那是他种在你身上的蛊,它以你的血液为食,同你的躯体一同存在,直到你的生命消逝。
它会成为一种长久的痛苦,以内疚为名,居住在萧逸的内心,每次触碰你,每次与你交合,每个你在他臂弯沉沉睡去的夜晚,他都会看到自己留在你锁骨上的伤口,想到你因为自己蛮狠地交合而受的伤。
而他会痛苦,会后悔,因为做下这一切事情的,正是他自己。
他将无法用你的借口去否认,因为萧逸深知他是什么样的存在,他知道我与他本就是一体。
他将在痛苦与后悔中无限徘徊,而你要怎么才能去无视他的痛苦,要怎么才能忘掉“萧逸”对你所做过的一切呢?
这将是一场,三个人的,以寿命为期限的爱恋与纠缠。
以我为你留下的痛苦为伊始
即使有着鲜血的润滑,他的进出仍旧是紧涩与痛苦的。
但更疼的是你,所以不受控制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泪水混着血水夹杂着不愿被他听见的呜咽被你一同吞下。
疼,但却是从未体验过的满足与快感,穴道下意识的收缩,温暖的包裹,像是婴儿回归产道。
阴茎被他一次又一次地送往更深处,用力的冲撞让被绑起来的腿开始抽经,于是他解开了束缚,两条腿被他分别架在臂弯,随着下半身进出的节奏耸动着。
鲜血混着体液从交合处溢出,你死死咬住他的肩膀,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这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就像当时他吻你时你咬住了他的舌尖一样
他的动作愈发野蛮,你感觉自己都要被他撞散了架,叼着他皮肉的牙齿也无法咬合,终于松开了口。
“不能一击致命的话,”他看着你嘴角的蜿蜒的血迹顺着下颌线滑落,“咬掉皮肉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他松开你的腰,拿着不知从哪拿出来的匕首割断了绑着你手的布料,随即将匕首塞进了你的手里。
“这里。”他做这些的时候肉棒仍插在你身体里。
“一击制敌。”
手腕被他握着,锋利的刀剑对着他胸前赤裸的皮肤,那脆弱的皮肉似乎是被刀光划伤的,血珠挂在他精瘦的胸脯上。
即使被他侵犯,你也仍旧无法对他动手。
此时你终于意识到了你无论如何都无法对他下手这一事实,绝望松开了手。
匕首落在你身上,似乎划破了皮肤,你不知道,你闭着眼没有看见,身下的疼痛让你失去注意其他伤口的精力,只是他突然低下头开始吻你的小腹。
湿热的舌头滑过伤口,将那些血珠都卷入腹中
你听见匕首被扔在一旁的声响,他将你抱在怀中,替你拨开黏在脸上的碎发。进出的动作变得缓慢,但仍旧牵动着被撕裂的穴道。
你在他手臂上留下的伤口,他在你锁骨留下的伤口,以及匕首留在你小腹的伤口,鲜血从伤口溢出,被相拥的身体涂抹,被汗水和泪水稀释。
泛白的灯光下,两具沾染这血迹的交合的躯体,野蛮又血腥。
仿佛是在厮杀
而这场厮杀,自始至终只会有他一个败者
“萧逸”停下动作时,你并没有觉察到,直到他开始反复地亲吻、吮吸着耳垂时你才带着困惑睁开了眼睛。
那把匕首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上,此时已经没入胸前的皮肤半寸。
他扶正你的身体,搂住你的腰开始吻你。
身体一寸一寸贴近,匕首也一点一点插进他的胸膛。
阴茎终于破开了宫口,射精和他的问询同时进行
他问你,“怜悯,真的不是爱吗?”
问完这一句,他就失去了力气,瘫倒在你的怀里。
涌出的鲜血将你的身体,将被单染成红色。
等你终于回过神来,窗外的天空已经泛红
“萧逸”的身体已经失去了温度,血液也已经凝固,你拉着被满是血的被子,将你们裹了起来。
你在乞求,乞求萧逸能快点找到你,你在乞求,乞求萧逸能快点救救他,你在乞求,你在乞求怜悯不是爱
怜悯到底是不是爱?少年没能得到你的答案,好在,他已经得到了他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