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主线剧情你发现面前的萧逸是另一半灵魂之后准备戳穿他然后离开
“别去找他,不要离开我。”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少年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抓住你的手,放在唇小心翼翼地,虔诚地亲吻着。
你看到他眼中滚落的泪水,他已经变回了少年时的模样,是你第一次在仓库里见到他时的模样。
“你救救我,好不好?”
一瞬间,你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在面前仍是那个用着蓝色火焰保护你的萧逸,不同的是,这次他将他的脆弱,将他的心脏剖开来,暴露在惨白的灯光之下。
“只有,只有你能救我了。”
他的泪水已经打湿了你的掌心。
面前的少年时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孤独,像是摇摇欲坠的建筑,一旦你抽走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就会轰然倒塌
“我对你,只有怜悯。”
“我只是,可怜你而已,就像看到流浪的小狗会觉得心疼一样。”
“可怜,不是爱。”
你试图抽走被他握住的手,被泪水浸润的手掌摩擦力骤减,可他死死地握着,像是落水之人死死握着唯一的绳索一样,哪怕他知道,那根绳子可能救不了他。
“可怜也好,怜悯也好,把我当成替代品也好,什么我都无所谓,我做什么都可以,哪怕你只是把我当成一只流浪的小狗。”
“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哪怕,哪怕就这么一次。”
“可以不可以答应我,就一次。”
哪怕是谎言也好
那双满是乞求的眸子移开了目光,你看到从他脸颊滑落的泪水滴到了地面。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地掐住了,好疼。
没能察觉到的泪水从你脸颊滚落,萧逸在你察觉之前发现了它们。他那双死死握着你的手此刻捧住了你的脸颊,他的脸上有着慌乱,他不知道此刻该做些什么,只是徒劳地,一次又一次地替你抹掉那不断滚落的泪水。
“我,我跟他是一样的。”像是证明,他又变成了萧逸现在的样子。
“你可以把我变成他的。”
是的,你了解萧逸,你只要告诉面前的男孩该怎么做,他就能完美地模仿萧逸的言行——他和萧逸本就是同一个人,只是近年来经历的不同让他们之间有了差别,但是这种差别能够不算困难地被你弥补掉,因为萧逸的另一种改变是你造成的。
“一次,就当是在可怜我吧。”
他似乎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骄傲,只是在渴求这一次怜悯,你不知道该怎样去回应这种哀求,你知道你应该拒绝,只是看着那双眼眸,你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在说出口时也有些微的犹豫。
示弱是一种手段,“萧逸”经常仗着自己少年的身形让对方放弃警惕然后再一击制敌,这种对于机会的把控他再熟悉不过了。
所以他抓住了你的犹豫,唇吻上了你的。
明明是和萧逸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吻你的神情和动作却让你感觉是一个陌生人,所以你很快就从那一秒钟的愣神中醒了过来,面前吻你的人,只是萧逸的另一半灵魂。
或许对他对萧逸来说,他们是一个人,但是对你来说,即使他有着小时候你与萧逸在仓库那段经历的记忆,你也知道,他不是萧逸。
他,不是萧逸。
你这样重复着思绪,然后在他的舌头探入你口腔的那一刻狠狠地咬了下去。
血腥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那根舌头的动作一顿,却没有退出,反而更加孤注一掷地伸入了你的口腔,舌根被扫过,齿背被扫过,血液混着口津从嘴角流出,他却只是更加用力地捏住了你的下巴,用来拒绝你的退却。
后背已经抵住了墙面,你一直以来的目标——门口,现在确是远在“萧逸”的背后,你已陷入无处可逃的境地。
身体因为缺氧而发软,“萧逸”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另一只手立刻搂住了你的腰,让你不至于因为脱力而跌倒在地上。
等“萧逸”肆虐的唇舌终于放开你时。你已经瘫软在他的坏里了。
红色的血液凌乱地抹在他的唇上,氧化让它看起来像是深色的口红,与他白皙的面颊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美感。但你清楚自己刚刚那一咬的力气,即使在亲吻时被迫咽下了不少,此时嘴里仍旧充满着血腥味。
你恶狠狠地盯着正抹去嘴角血迹的“萧逸”,身体不着痕迹地移动着,他似乎因为你刚刚的无法反抗放松了警惕,你要抓住这个契机逃出去。
“我不是一直都很有耐心的。”
正准备逃向门口的你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他抓住了。
双手被反绑在头顶,此时的他终于放弃了那副可怜兮兮惹人怜爱的伪装,露出了狠厉的神色。
转向一边的头和闭上的眼睛并不能影响领口布料被撕碎的清脆声响落入你的耳中,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他试图用怜悯来让你心软时就暴露出来过的企图。
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这是害怕的体现,归根结底是一种示弱,你知道,但是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所以你只能咬住自己下唇,不让因惧怕产生的求饶话语从口中传出。你知道那些句子不会产生任何你所期待的效果,对于“萧逸”这种人来说,玩弄对方,听取对方求饶的哀嚎,看到对方因为害怕涕泪俱下的样子,就像是猫习惯于玩弄活物的恶趣味一样。求饶的话语,不会让他产生任何怜悯之心,反而会让他更兴奋。
锁骨上传来刺痛,他似乎完全无视了你的抵抗,吻不到唇?无所谓,反正你已是他的囊中之物,所以他不介意先从锁骨开始品尝。
血的味道,不同的是,这次是换他来品尝你的,两个人的鲜血在他口中交融。
血液要是诅咒就好了,这样就能将我们永远相连。
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锁骨上传来的痛感刺激着你的大脑,仿佛皮肉都被他咬掉。如果“萧逸”有读心术的话,他一定会告诉你,只是吞下你的皮肉就能将你留在他身边的话,他完全不介意将你装进他的肚子。
虽然那也是一种意义上的让你属于他,但他想要的是你陪伴在他的身边,而不是让你存在于他的身体里。所以他只能反复吮吸那个伤口,将你的血液吞入喉间,这是你的味道,是萧逸所不会选的品尝你的味道的方式。
而他将用这种方式将你的味道铭刻进自己的身体,锁骨上必然会留下一道齿痕,等到往后与萧逸云雨时,每当被爱抚过这里,是否会想到自己呢?
他不知道,而这是一个注定得不到答案的问题,他不明白自己只是想取代萧逸,她就如此激动,可萧逸要做的事情何尝又与自己有哪怕是一分一毫的区别,甚至自己的出现就是因为萧逸想让他消失掉。
明明做的是一样的事情,明明萧逸才是真正的加害者,为什么,为什么这个我们共同的爱人会哭着控诉我的狠心呢?
她既不让我作为萧逸的影子存在,更不让我取代萧逸,所以,她是想让我消失吗?无声无息地消失掉,不再打扰她与萧逸的生活?
“萧逸”好想问她,好想知道这是不是就是她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这样能够换来她的爱的话,他愿意消失掉。
可是她为什么这么痛苦呢?泪痕布满了她的脸颊,她在痛苦吗?
“萧逸”自然知道她并不是在因为自己的决断而流泪,她只是在害怕自己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情,可是她为什么要害怕呢?
自己,自己明明只是想真正地拥有她一次,然后如她所愿的那样,再也不出现,不来打扰她与“萧逸”的生活。
带着一种即将赴死的绝望与凛然,“萧逸”撕开了你的衣物,既然无法改变你的态度,那就用这剩下的时间好好记住你好了。
怜悯,爱,甚至是恨他都无所谓,只要能够在你心头留下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只要偶尔你还能想起他这样曾经的存在,那就够了。
他会带着你的期望,头也不回的离开。
如果这是一场交换的话,你所给出的砝码实在算不上是有分量,但你不明白这是一场交易,这是一场他赌上性命的告别。
这是一场告白。
但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决定,也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在信息的缺失下,你甚至将他剖开的真心当做了一种手段,一种让你卸下心防的攻势。
只有“萧逸”自己明白那些泣血的字句所蕴含的情感,只是因为你不愿意接受,所以他如你所愿地将那些话变成了利刃。要剖出你的软弱,何尝又不是在凌迟他自己的心脏呢?可是你不愿意面对他的真情,甚至不愿意给他一个谎言,于是他让自己变成了谎言,用以圆满你的自欺欺人。
而你,你仍旧一无所知。
此刻的你仍旧无法克制地颤抖着,因为此时的你除却最后的内裤已然身无寸缕。他对于情事几乎是一无所知,全凭着自身对你的渴望与本能在动作着——因为想在你的锁骨留下印记,所以撕开了你的领口,因为想彻底拥抱你,所以褪去了你身上的衣物。
此时的他脸上泛着红晕,是在萧逸脸上不会出现的懵懂和羞涩,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生涩,于是迅速低下头去想要隐藏自己的泛红的面颊。
于是他离那对让他脸红的乳更近了,唇甚至碰到了乳尖。
敏感的乳尖早就在之前的交锋中因为衣物的摩擦而挺立,又因为与空气接触而变得敏感,所以在他的唇碰到你的乳尖那一瞬间,你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
是弱点,所以要继续攻势。
用在杀人方面的本能反应在性事上似乎也有着不俗效果——乳尖被他含住时,你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嘤咛。
双手被缚的你只能咬住下唇,不让令人脸红的声音继续从喉间溢出。
“萧逸”怎么能让象征着胜利的凯旋曲就此结束,右手食指与中指伸进你的口腔,玩弄你的舌头,让你再也无法将那些美妙的声响吞进腹中。
手掌和拇指的配合让你无法将口腔张大,这意味着你无法用张大口腔瞬间咬合的力量来表达自己的反抗。你只能不断施力让你平滑的牙齿加深留在他指节上的齿痕,此时你是无比地痛恨自己没有猫或者狗那样锋利的犬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