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的晌午,张县令府的后山湖中久不平静,端看是一双男女,不知甚么缘故在水里纠缠。
锦玉不知甚么东西顶在腿间,又从未与男子如此亲近,陌生的感觉在体内升起。湖水掩饰了感官的变化,只催促着男子上岸。
张甫见这小仙女儿没有动静,暗自心喜,借着靠岸行走之便,那物趁机在少女腿间小幅度的摩擦,略解饥渴。
与此同时,锦玉身体的异样愈发明显,那点点的碰触教她小解处猛然收缩了一下,下腹点起一丝奇异的热,分明在水中,她却觉背脊发烫,直烧至脖颈、耳根。
张甫捕捉到少女身体的变化,面上无害,手掌佯作无目的地在少女的腰臀游移,让这刺激更加明显。
不知触到了什么敏感点,少女蓦地浑身一震,“唔”地逸出一声。
张甫知时机已到,又恐耽搁太久少女生疑,三两步跨到了湖边石板上,二人已经浑身湿透,衣物湿哒哒黏在身上,极为不雅。
锦玉好容易上了岸来,奇异之感消失无踪,始觉自己纱裙大开,以如此羞人的姿势挂在继兄腰间,一手捂了衣襟,一手推开胸前人,面上窘迫:“放我下去罢。”
张甫心道:如此天赐良机,我若耽搁待那老虔婆回府,再不能成事。今日必得哄了她身子去!
既打定主意,只换了姿势将人打横抱起,锦玉便要惊叫;青年不容她出声:“妹妹衣袜皆溺了水,身旁又无婢子服侍,就此去了叫人发现,恐污了妹妹清誉。愚兄舍下在此处不远,妹妹烤干了衣裳再走不迟。”
可怜锦玉这样一个大家闺秀,知书识礼仪,怎肯与他拉扯,春儿又不知去向,只好凭他抱着往湖北边的屋子去。
不多时,兄妹二人便到了堂前。
原来却带到了张甫的居处,屋子不大,进门左侧是书房,书桌上文房四宝摆放整齐,纸张如新,还摆了一只青色香炉,里面不知燃了什么香,烟雾袅袅。书桌后便是书架——堆满了书册。书房已占了这间屋子的三分之一,那么门正对着的则是一方卧榻,榻上被一张小几隔开。右边是一扇山水屏风,上有白乐天的题诗,张县令望子成才之心昭然若揭。屏风后便是卧房。
屋里并无其他人——早叫张甫支使了出去。
逋一进门,锦玉便见卧榻前的空地上已经放好了炉火,不由暗自称奇:序数三夏,他却在房里烧甚么炭。
继兄将她抱至榻上,将炉火移至屏风处,道:“妹妹请自便,你我孤男寡女不便共处一室,愚兄在外头便是。”
说罢,径自出了门,“吱吖”一声,掩上了屋门。独留下锦玉一人在房内。
锦玉戒心去了大半:竟不知我这兄长,却是个正人君子。
她自下了榻,将纱衫、鞋袜脱了晾在屏风上,剩下贴身的亵衣、罗裙,锦玉只好站着近炉烘烤干。
正百无聊赖,锦玉左右略一打量屋子,窗明几净,心中对这个堂兄又是继兄添了几分好感。
不知怎的,锦玉嗅到一阵香气,不似自然清香,这味道甜腻、浓厚,令她蹙起眉头。
片刻,少女便觉意识松弛,头重眼晕,摇摇晃晃摸到榻上坐下,手撑着桌上勉力打起精神。
眼沉沉头昏昏间,又是“吱吖”一声,天光乍入,端的有些刺眼,朦胧中现出一个男子,相貌俊俏,朝她笑了。
光线很快又暗下来。
罗袍、长衫簌簌,男子精赤着上身,腰腹肌肉蜿蜒而下,隐约可见黑色毛发连亵裤一并纷落,露出结实的大腿及,腿间蓄势待发的紫黑男根——足有五寸多长。
一步步走近、跪下,捧起少女光裸的足儿,痴迷得伸舌舔了一下
锦玉迷失了心智,见到这人赤身裸体,只觉口干舌燥,生不成抗拒之心,又疑惑何以继兄吃她的脚心?
香气愈浓,少女悠悠跌落榻上,坠下三两珠翠,乌发半掩娇容。
男子细细舔吻少女莲足,罗裙推至腰际,低头一路往脚踝、小腿、玉膝至于大腿撩拨,引得那小姐轻颤不住,身体起了密密麻麻的痒意。
他终于来到少女的神秘腹地,臆想中出入多次的美妙之境。
少女的那处毛发不生,尚未完全发育,两片粉色的穴肉紧闭,如同主人一般,纯洁,美丽,隐能嗅见百合的香气。
张甫目露淫邪,内心桀桀:今日却要使出手段,教她以后离不得我这子孙根!
男子将头探入少女腿心,微微露出舌尖,轻轻碰触那粉色肉缝,少女立刻不适得要合紧腿儿,不愿让腿心的异物作怪。
那男子却不容少女动作,双手按住她动弹不得,将舌头伸入肉缝上下舔舐。
不多时,那花径便有水儿流出,张甫更兴起,吞吃得更加卖力,直吃得啧啧作响;少女被吸得阴穴深处不断收缩,忽地一抖,淫水喷了人满脸,竟就泄了。
三伏天,房内又烧了炭,少女的胸口不断起伏,已是香汗淋漓。
男子见那处已经足够湿了,便不再吃穴,把人周身衣物扯个干净,欺身而上。
两股交错,那根丑陋阴茎便抵在了穴口,细拉慢磨。
少女面染起潮晕,眼尾飞红,似喝了桃花酿;花穴因那龟头磨得发红,高潮的余韵未过,身体的火又被挑起。
“我...要
少女难耐得拱起腰身,想要将腿间那物吃进花穴,可那物却徘徊在穴口,不肯进去。
张甫咬了她耳朵,故意道:“妹妹要甚么?”
一面耸动了屁股用孽根摩擦那花蒂。
“我要我要我要
少女断断续续重复那句“我要”,迟迟吐不出要所以然。似忽然想到了甚么:“我...要...肉棒...肉棒
张甫附在少女耳际:“你要谁的肉棒?”
”我要兄长.....的
男子却不依不饶:“你要哥哥的肉棒做甚么。”
张甫这淫棍却要锦玉言语担了这污糟丑祸。
少女被体内的火逼得斯文尽失,甚么礼义廉耻,早已丢到爪哇国去,情迷间依了张甫意答道:“要...哥哥的肉棒...入我...牝儿
张甫满意地笑了:“既妹妹有求,那哥哥便却之不恭了。”
声音形同鬼魅。
男人手扶了柱身,男根因方才的厮磨已完全打湿,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