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府中旁人,该避走才是;假山一侧,青年男子施施然而出,不闪不避,直勾勾盯着锦玉看,口中却道:“何人女子如此大胆,光天化日在此嬉闹
来人不是张甫是哪个。
锦玉与这位父亲过继来的养子、便宜堂哥仅有数面之缘,虽认出是谁,与见生人男子无异。她慌忙背过身子,双手遮住要害,急道:“大兄勿要过来!”
张甫见她背过身去,欺她视野所限,大胆凑近两步,道:“愚兄适才在山后温书有些疲倦,不觉睡着了。朦胧间听到人声,原来是锦玉妹妹他明知故问,“妹妹在这里作甚么?”
少女缩着身子在水中一动不动,盼将人打发走了好上岸,勉强作答:“暑热难当,婢女无知,引我到此,纳凉耳。”锦玉涨红了脸色,嗫嚅道,“请大兄暂且回避吾也好穿衣见礼。”
男子方如梦初醒般,转过身连声道:“哎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说罢抬脚要走,好像思考甚么似的,又收回了脚步。
锦玉侧身回望,见人还在那里,心中又羞又恼:这人好不识趣!他在,我又怎么上去。
一时间杵在那里,去又不是,不去又不是。只好又开口道:“还请大兄避远些。”
张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睁眼胡扯:“妹妹勿恼。我见妹妹没有带家仆,这里人来人往,冲撞了妹妹怎么好?女子名节重于性命,为兄这才不敢远去。妹妹放心,有愚兄在,必没有人惊扰于你。”
如此巧言令色,少女依是将信将疑。锦玉慢慢踱步上岸,眼睛半刻不敢放松,直盯着男子的背影,飞快取了衣裙。
张甫离少女不过一步之遥,身后传来悉悉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忽然脚下一滑,身体朝后方仰倒,连累刚刚穿好外件纱衫、还未来得及系好腰带的锦玉齐齐栽入水中!
两人皆惊慌失措,也不知道谁先抓住了谁,挣扎间竟从水浅处带向了深水区!
淹没的恐惧当前,不论旁的是什么,锦玉死死抓住了男子的一边肩头不敢松手。
水深到张甫的肩头,锦玉虽是及笄之年,身量较一般女子修长,若她足够冷静,立直了身体,湖水也只能到她的下巴。
夏日的衣物轻薄,在水中相贴,亦能感受到少女温热的体温、衣料下美好的肌肤。少女娇颜近在咫尺,温香软玉在侧,张甫更起了歹心,手臂有意无意刮过少女微微隆起的乳儿,另一只手摸在少女腰间,悄悄要解开巾帛。
锦玉脚下落不到实处,眼鼻浸在水中,几息间呛了几口水,哪里注意他这些动作,全副精神只在如何探出水面,怎么不让自己沉下去。
找到了。
张甫轻轻扯了巾帛,少女纱裙大开,前端衣襟一松,露出丝制的白色里衣。
少女的两股不防被托住颠了颠,腿被分开盘至男子腰间,锦玉一惊:“你
“妹妹稍安勿躁。为兄见你溺在水中实在艰难,想着将妹妹托起,无奈才出此下策,还请妹妹勿要惊慌。”
他这样说道。
好歹出了水面,锦玉便忽略了这怪异的姿势:“有劳兄长,还要快些上去才好。”
张甫作势朝湖边扑腾,却没有离岸上近一步。少女的腰身贴着他的下腹,裤中的分身蠢蠢欲动——那物已然隔着裤子勃起,离少女的腿心只差毫厘。
他挺了挺身二人直短兵相接,心神俱为之一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