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周身酸痛,睁开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可笑,这里不是他囚我的那个房间了。
这是一个笼子,我从笼内的床中起身,听到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原是脚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链子。
小家伙长大了,这是在报复?何必呢?他想要的都已得到,留下我还能作何?
一日三餐还是有人会送来的,入夜,笼内的门倏的被打开了,我感受到了他倾身附上来,我仍在假寐,想看他还会做什么。
他没有着急褪去我的衣物,我感受到了他在轻抚我的发丝,继而唇从我的发丝开始游移,眉、目、鼻、最后是唇,后他又咬着我的耳朵撕磨,“师傅,你醒了,本王知道。”
不是怀疑的语气,相处多年,他自是懂我。
我睁开了双眼,满是无奈,“我时日无多了,你这又是何必?”
没等我讲完,他的唇便附上来了,我咬紧牙关,不想与他纠缠,他却偏偏不满足于这样的浅尝辄止,忽然我的下唇吃痛,一放松,他灵活的舌便滑了进来,找到我的舌,纠缠不休。
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我感到他的舌已退出,松了口气以为他要走了。
耳边气息温热,“师傅,我不会放你走的,这辈子,下辈子。”
衣服慢慢被他褪去,里面的亵衣他褪的不耐烦了索性撕碎。
“抓紧了。”他说
看到他俯身,我环住他的脖子,声音虚弱“你别,我还疼。”
他没有讲话,只是这次的前戏很漫长,感受到他进来了,我闷哼了一声。
夜深了,同样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