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钉拿着繁琐华丽到夸张的望远镜,站在房屋最高处望着山下。
黑红色相间的玻珠指甲和暗黑哥特的穿衣风格,让挂着唇环还含着棒棒糖的陈山钉在这个时代,这个房子之上有些诡异。
那只黄黑色的猫有些惊惧的看着嘴里念叨着什么的女人,背上的毛被吓的都倒立了。
“男主…男主,男主在哪里?”她嘴里海盐柠檬味的棒棒糖一点点的融化,视线在山路上徘徊。
七个人的小队伍其实并不难找,只不过山路并不曲直,想要站在至高点找人还是困难的。
“啊啊,话说女主去哪里了?”陈山钉放弃了寻找男主们计划,转而把望远镜转向了村子。
女主应该也不好找,毕竟女主阮锦白一开始还是幻化成了村里的小村花的,清纯的小村花经常会有意无意的勾引着城里来的男青年什么的,还是np什么的,陈山钉承认,自己有点想看。
“小村花,小村花,藏在屋子里的小村花,啦啦啦,啦啦啦……”陈山钉透视着村子里的房子想要找那个最漂亮的姑娘。
村花一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村子里的人,是外来户,所以化身为村花阮绵儿的鬼妖,长得白皙漂亮就一点都不出奇了。
“找到了!”陈山钉看着坐在院子里认认真真看书的小姑娘,嘿嘿的笑了起来。
女主穿着藏青色的褂子,在这个村里人穿着几乎统一的村子里,阮绵儿漂亮的不像话,两条挂在胸前的大辫子,宽松的衣服也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水灵灵的姑娘手里还捻着小小的蓝花。
“好看哎!”陈山钉拿出嘴里的棒棒糖,惊艳的感叹到。
“是真的很有欺骗性的长相呐,谁会想到这样一副皮囊底下藏着一个弑神的恶鬼?”陈山钉想要和那只猫交流,可以低头一看那只猫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什么嘛,猫猫真的太不可爱了!”陈山钉嘟囔了一句,就拿着望远镜离开了屋顶。
坐着小院里的阮绵儿看着远处只有一座破庙的山顶,若有所思的又看起了手里的书。
“绵儿,房间收拾的怎么样了?”阮绵儿的娘李阿月探着身子往院子外打量,手里的小编筐里面还卧着两个鸡蛋。
“已经差不多了,娘,有什么事吗?”阮绵儿放下手里的书,看着她娘忙着找什么,她就好奇的询问情况。
“哦,我看着咱家鸡前两天抱了窝,我寻思这次的蛋应该是能孵出来的,我就趁着那母鸡吃食,我就拿过来看看。”
看着李阿月正在翻箱倒柜的找火柴点蜡烛,阮绵儿就去灶房里把烧了半截的蜡烛和剩下的三根火柴给拿了出来。
青色的棉布被叠的厚厚的放在她编的小编筐里,正正好好两枚鸡蛋就盖在布中央。
她点燃了蜡烛,拿起了鸡蛋放在烛光下透光仔细观察着鸡蛋内部的受精情况。
第一个鸡蛋没有什么受精的现象,但第二个鸡蛋上小小的红点清晰的映在蛋壳上,阮绵儿下眼睑猛地一跳,再抬眼时,鸡蛋已经落在了桌子上。
她娘这时候正好进屋,看见了鸡蛋裂开的这一幕,有些慌的牵过了她的手反复查看,嘴里还念念有词着“哟,绵儿,你没烫伤吧?哪里烫疼了?”
可那双白净的手上并没有被烫伤的红痕,但阮绵儿她娘还是心疼的搓着自己闺女的小手。
阮绵儿把手抽了回去,细声细气的说着“没烫伤,手里没准头,不小心掉了。”
她看着桌子上那个开了缝的鸡蛋,淡淡的跟她娘说:“今天知青下乡,我看这两个鸡蛋就拿去做个鸡蛋汤,算是加菜吧。”
“听你的,鸡蛋打碎点还能多喝几个的。”她娘笑着收拾了桌上有丝凌乱的东西,拿着鸡蛋就离开了房间。
阮绵儿面色柔和,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袖也跟着她娘去了宴客的村长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