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仲秋也不是好糊弄的,加上他本身是个暴脾气,哪能容忍我这般戏耍他?
正当我还为在自己作弄的他的小把戏沾沾自喜,巨大的白色床单像一张网朝我扑来,我闪躲不急,从头到脚被床单给盖住。
然后,又被掐住了脖子。
这下看堪比满清十大酷刑,像一只被拖上岸的鱼,只要几秒就要因窒息而亡。
我
渊仲秋:“说人话!”
你特喵的倒是放手!
我的手好不容易从床单里伸了出来,拼命比划,示意他快松手,掐得那么深怎么让人说话?
渊仲秋年纪轻轻,可论修为我恐怕不及他的十分之一,知道我法力低微,最多嘴巴上逞能,逃离不了他的魔掌,冷哼一声放开了我。
渊仲秋冰冷的声线:“说。”
我咳嗽了几声,平复心跳,刚才都看到阎王殿的大门在向我招手。这家伙,下手也太忒狠了点!
我不敢再戏弄他,老老实实地卖乖:“之前被师父蒙蔽,泰重门才落得如今下场。如今我已经知晓一切,都是我那缺德的师父拿走了乾元门押运的东西,我愿意改过自新,将功赎罪,重归教主大人麾下,帮您找回失物!”
“您大人有大量,请给属下一个重生的机会吧!”
我小心翼翼地把床单围在了身上,探出了脑袋,畏畏缩缩地再把放在笔架上的糖葫芦献宝似的递了上去
他凶神恶煞般的表情终于缓和了下来,但没有作声,我再次试探性开口,“您看,这是属下特意买来孝敬您的。”
狐疑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显然我的话里存在着漏洞:说是为了他买的,那不是等于不打自招,那之前的行为都是故意为之。
果不其然,他立马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我心内掂量了一下,不能让他知道我刚才湿身出镜是为了逗他玩,搞不好真会想杀我。
只好打哈哈,娇嗔道:“教主行无影去无踪,岂是我等能揣测的,我就是恰巧和教主大人一样爱吃甜食,所以身边常备这些而已。俗话说的好,人艰不拆,您不要直接拆穿我嘛!”
渊仲秋一脸黑人问号,仿佛在怀疑这句俗话的来源。
看到他接过了糖葫芦,神色变得温柔,我顿时安心下来。
不料,下一秒他却一把拉起了我的手——,心道不好,竟忘了这个重要情节了,这家伙要给我下蛊!
渊仲秋:“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把东西拿回来,若三个月后,若你不能让我满意
他五指搭在我的手腕,轻轻一按,如针一般细小的虫子蓦然扎入了皮肉中,锥心刺骨的疼痛从手腕向上臂扩散,好似整条手臂的骨头都被碾碎,又往血管塞了一堆行军蚁,随着血流涌动攀升。
疼痛中混合着麻痒酸胀,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将全身皮肉剥得干干净净。
“啊!好疼!太疼了!啊啊啊啊!”我疼得蜷缩在地上。
“闭嘴。”
【渊仲秋好感
此时即使听到系统提示音,都不能阻止我在心里把他咒骂个100遍。
臭河豚,哪天我一定要让你跪下来叫我爸爸!
渊仲秋眸色一暗,蹲下身,手指再度袭来,准备压进我的颈间,我哪能让他得逞,抓住了他的手,顺势朝着他的怀里扑了过去,化身吸血鬼,咬住了他的脖子。
身上有多疼,我咬得就有多用力。
他被我这个举动弄得措手不及,竟然发出了细微的一声呻吟,恶狠狠道:“不许咬!”
【渊仲秋好感
这人什么毛病?
心口不一
既然如此,我恶向胆边生,都被抓到近身的机会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双手牢牢地环抱住了他的腰,湿漉漉的里衣紧贴着他宽厚结实的胸膛,我好像能感觉到他心跳在加速
也是,床单刚才都掉到地上了,身上只剩下一件湿漉漉的里衣。
渊仲秋怒不可遏:“放开,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那您刚才用在我身上的宝物可就浪费了!”
渊仲秋的脸像是烧开的开水壶,红得发烫,可嘴巴还是不饶人:“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抱着他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骚动渐渐平息了下来,没有那么疼了。
“没有,我哪里敢!”
“你刚才还敢咬我!”
“我那是太疼了,需要转移目标。要不我帮您舔舔伤口?”反正都到这地步了,没什么好怕的,我试图伸出舌头再舔一下刚才留下齿印的地方。
渊仲秋看穿我的意图,一边震惊我的胆大妄为,一边一把抓着我的后脑勺,把我从他身上撕扯下来,怒道:“滚!”
他就像练了九阴白骨爪的大魔王抓着我的头,猩红色的双眸露出诡异的笑,一丝丝小小的恐惧窜上心头,但听到脑海里系统音好感+1+1的涨,我又疑惑了。
此时,任天涯破门而入,见到此景,却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