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丈夫长得高大白净。
你低着头偷瞟他。
“胖了。”他说,捏捏你的脸。
噎了噎,你张口:“我给你纳了套软底的鞋,还有新衣裳。”拿出来,料子蓝澄澄的,不敢用更鲜亮的颜色了。
他接过去:“好看。”眉眼柔和地弯起,他笑着回你。
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他和你是不一样的,你明白,不过是鸭子和凤凰一道落泥里,年轻的资本家的孩子,读过西洋书,他回来是为了搞科研的,却赶上这阵子。
你在社里的安排下和他相亲,结婚。
“最近...怎么样?”
“挺好,”他说:“组里有几个先生带了我许多,”顿了下:“你呢?社里。”
你捏紧手里搪瓷杯的杯把儿,上头印着几簇淡紫的丁香,黑色杯沿口留着些许令人浮想联翩的唇膏印:“累。”你说。
"搞生产是很辛苦,“他沉吟:”坚持住。“
你早没听他说的什么,回想起先前见过的科研室里的女同志,烫着漂亮的卷发,肉色的尼龙袜,身上郁郁的香气。而你——洗的泛白的麻裤,因为营养不良泛黄的发尖。
你曾做梦,他和别的漂亮风韵的女人吻在一起,夜半惊醒,枕头湿了一片。思来想去,只是因为他太好了,自己配不上,能在一起就是三生修来的福分,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他束缚他呢?
他拉了灯,回到床上。
你明白他又想干那事儿了,可你心情不好。
“可以不做那事儿。”有些羞人,“我明天还要回去呢。”你坐到他身边。
他也不回你,搂着你的腰贴上来,密密地啃咬你的下唇。就着月光,你模糊地看见他根棱分明的睫毛一扇一扇,像翩飞的蝴蝶。
他长得那么清俊,是泥土里养不出的精致人儿,有许多人喜欢他。你这么想,伸出舌头来回应他,却被缠住。
不知不觉你坐到了他的腿上,看着那物撑起。
“不我很想你...”他将头抵在你的肩上喘气:“你想我吗?”
他从西洋回来,思想很开放,说起情话来不忌讳。像是被蛊住了,良久,才小小声地回他:“想你
好像很开心,他又搂着你亲起来,濡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手蹭上你的肩带。
软肉弹出来,白花花的两团,跳动着。他手有些茧子,很磨人,却抓着一团不放。
”硬了。“他说,又抓你的手去摸那两粒小豆:”自己揉揉。“
你羞得浑身滚烫如熟虾,”不
”是哪儿不?“他咬住你的耳垂,手又开始揉弄你身下,恶意地搅弄,发出粘腻的水声。”湿了,不要么?“
咬死嘴唇也不肯开口,你将头撇开。有什么硬的东西抵在下面。
”进去了。“那根东西在外面蹭了蹭,沾了湿液,可怖又晶亮,他是北方人,那物也生的粗硕。里面撑得饱胀,似乎还在跳动。
”痛你弓起身子,明明吃过几回了,还是遭不住。,揪着床单的手指绞得发白:”你出去,好痛。”
“乖,一会儿就捱过去了。”他压着你的腿,前后动了动。
身体慢慢适应,月光打在他的腰背上,泛着莹莹的光。他有很漂亮的肌肉——和电视台里那些肌肉虬扎的健美选手不同。紧缩着,有力的,干净的线条,看得你腿心发酸。
咬着床单,你隐忍地闷哼,整个房间都是肉体拍击和水声。
“红了。”他笑着捏你屁股上的肉,他干的。
似乎是干得不爽利,他把你翻起来,坐在他腿上,向上狠撞。不敢看那里,你伏在他身上,“不要再上面,”你哭着说:“不要在上面。”
“为什么?”他似乎是被你的眼泪吓到了,梗在那不敢动弹:“是痛么?”
“你总要这么作弄我!”你把腰背挺直,想要有尊严的,而不是在床上任他揉捏的乖巧妻子,却忍不住地抽泣。殊不知挺起的沾满他唾液的乳头和委屈的娇声显得你更加——欠肏。
你不懂那些床第间的羞人姿势,总觉得他喜欢叫你做些失了尊严的事。那么好的人,你很爱他,也希望他能在床上尊重一下你的意愿。
“还有,”你讲:”这样我会想上厕所。“你本来想说”尿尿“的,斟酌了一下,又换个洋气点的词。
“我屋里有尿壶。“他托住你下坠的腰身,挠挠上面的软肉:“你想上厕所吗?”
“嗯。”
他换换抽出,黏连在一块的,深紫的巨物在白皙的沟壑间动作。你以为他要出去了,拢拢摊开的肚兜,却不料被翻了个身,那东西又扎了个满穴。
"我帮你。"他搂着你下床,液体顺着交合处流下,淋淋漓漓洒了一地。他竟就这么抱着你抵在墙上,阴茎狠厉地鞭笞,几乎能听见水在肚子里撞荡。
"撒,撒开!"你浑浑噩噩的,打了个哆嗦,燕好处有火在烧,肚子一缩一缩。
有什么奇异的感觉,酥痒的,从腿间传来,快感像烟火在你脑中绽放,剩了一地余烬炭火味儿。
水液喷出来,溅到地板上,他腿上。你不敢看,弓着腰倚在墙边喘气
”别看,你别看
”你转过来,“他说:“别哭,你转过来。”
“乖,去收收。”他拉着你,你顺着他,没讲话了。
取了一个红塘盆,他从热水瓶接了热水,润润毛巾,给你擦身子。
”疼么?“他问你,温温柔柔的,你又想哭了。
”我想要那个杯子。“你和他说。
”那不是我的。“他愣了下:”这是我师母的,我之前喝水把杯子摔了,这几个月用的大碗喝水。”
他又挠挠眉毛:“我怕你嫌,找师母借的杯子。你想要吗,我工资快发了。”
他拿软毛巾细细给你给你擦了身体,迷糊时你被人搂着亲吻:“我们要个孩子吧。”
“好你听见自己说。
还有一声小小的,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