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小高唤你,小姑娘脸红红的,手里磊了一叠文件:“这是公司这半个季度的财报,张总说让你过一眼。”小高今年刚毕业,是你新招的秘书。长相清纯那一挂,办事却麻利。
“那儿,放那儿。”你叫住她:“晚上有个宴会,你和我一起去。”
“顺便给我备件礼物。”再吩咐她:“给刚成年的男孩儿,是个
你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叫祁律。
祁律要过生日了,十八岁生日宴,父亲勒令你参加。
他原本不叫祁律,随便叫什么都行,可他偏偏要来当这个祁律,要来和你争夺这些属于你的东西。
你初次见祁律时只有七岁,他还比你小些。
那天阴阴的,你看着两道人影从大门走进屋里来。
他像一只什么小动物,紧紧缩在父亲身后。你则和母亲站在楼梯上,冷眼俯视他们。你仇视着你的血亲,你的父亲和弟弟。
接触到你充斥着敌意的目光,他似乎是吓得一哆嗦,怵地又挤进父亲背后,后者给了你一个警告的眼神。
你怎么看不懂呢,那样的挑衅,融在眼眸中。
狐媚子!入侵者!祁律,你厌恶他,践他笑他不过是见不上台面的私生子,恨他厌他拆散了你完美的家,肆无忌惮地将错误归咎于他,肮脏的见不得人的野种。
你不同,你是祁家长女,天之骄子。是那种光鲜亮丽的履历堆砌而成的废物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祁律一日日成长,身量慢慢拉长,你闲来听说他和各种不同的omega翩飞在聚会里,应酬间。
你也一日日成熟,学会了掩盖和伪装,包括你分化成omega的事 ,这连你的父母都不知道。你用浓烈的香水掩盖信息素的味道,锻炼,磨砺自己,把自己变成了一个称得上是极富魅力的
你不甘心作为一个生育工具,而是掌握,你会掌握祁家。
觥筹交错,声色犬马中,你窝在不起眼的角落里闭目养神,胃里空空如也,于是托小高去拿点吃的去垫垫肚子。
祁律看起来比你离开家时又耀眼了几分,你忽然有点能理解父亲。如果他的母亲和他很像的话,莹白的皮肤,艳妍又极具攻击性的五官,都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源源不断地和不同的人交谈,身旁是精致可爱的女伴。你坐在暗处观察。沙发过于松软,让你昏昏欲睡,只剩下耳边鞋跟撞地的声音,嘈杂交谈盖住的微微音乐声,酒杯碰撞清脆的响声,眼皮子缓缓合上。
祁律脸上一直挂着笑,安妮挽紧他的胳膊,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也很漂亮,妆容精致得体,谈吐大方。
祁律无疑是个优秀的男友,温柔又体贴,长相清俊,家境殷实,哪怕是过于丰富的情史也可以归为过人的魅力,可他也让人沮丧——在情感上。他们不接吻,不做爱,一切点到为止。她本以为是年龄太小的问题,直到那次看到他冰冷的眼神:“安妮,别过线。”灼热的情欲一下被浇灭,她沉默地把抑制剂打入体内。
他今天很兴奋,雀跃地,可能祁律自己都没发觉,目光不停地瞟向沙发的一席红裙。女人的第六感哗哗作响,安妮警惕地顺着去看,面容昳丽的女人,淡素的妆容,皮肤粉白,绛珠红唇。
这不是他姐姐么?她想。一个漂亮的
“姐姐。”祁律还是过去了,拿了两杯香槟。女人渐渐醒来,目光沉沉的。“谢谢。”你很快回到了长姐的身份,换上了温和的微笑,接过香槟浅酌了一口。
注视着浅金的液体顺着玻璃杯滑入你的口腔,他嘴角的笑容愈发灿烂。
“姐姐打算送我什么礼物啊?”他问,眼睛连带着看来,附带着一层水光。
早有准备的你不介意陪他演这一出“姐弟和睦”的戏码。
小高给你挑了一条银项链,挂着一个末端是带着尖锐藤蔓的十字架,看着很酷,但作为十八岁生日礼还不够,于是你又加了一把车钥匙。
包在礼物盒子里,你递上时他愣了下,估计是没想到你会带礼物来,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谢谢姐姐。”他说,殷红的嘴勾起,脸颊处凹进两粒酒窝。
“不用谢。”你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
总算糊弄走这尊大佛,你继续坐在沙发里,还没吃小高带给你的点心,忽然感到一丝熟悉的不适。
“小高。”你唤她:“我叫了司机,你先回去吧。”待到镇得住场的年长者离开,这种聚会会变成什么不言而喻。
所幸所有人都围着祁律转,无人发觉你们的离开。
“该死!”你扶着墙,双腿软得快站不住,发情期居然提前
回顾一晚上,你唯一入口的就是祁律给的香槟。你几乎要咬碎一口牙,祁律!这狗东西,这么多人,他竟敢给你下药!
摸回你的旧房间,反锁上门。昏昏沉沉又极度渴望,情欲像海潮击打你的意志。
闻不见自己的信息素的味道,但你明白它一定在向每一个路过的alpha发出邀请,来抚慰这个无助的,发情的
“咚咚。”有人敲门。
“姐姐,你在里面吗?”是祁律。
你不清楚他给你下药有什么目的,但直觉告诉你,现在你这个情况决不能被他发现。
”是我。“你说,沉静地压着声音,让它听起来尽量平稳:“我和我的女伴在这里。”
”噢,抱歉打扰你们了。”他说,好像真的充满歉意:”我们换场了,你们结束了一起吗?“
”不了,我累了。“
”好吧。“
待脚步声远离,你长呼一口气,把头埋进被子里,打算等他走了后再离开。
久久没听见大门闭合的声音,你的房门却被猛地拧开。
”姐姐,“他笑着,逆着走廊上一点点昏暗的光,像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手中捏着一管抑制剂:”你需要这个么?“
”你!"
你怒不可遏,同时无数个复杂的想法从你心里划过去。
“给我,”你说。
可这话多暧昧啊,你看着他滚动的喉结,又补了句:“抑制剂。”
他往上抛起又接住抑制剂,淡蓝色的液体在脆弱的玻璃薄壁中激烈震荡着:”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吗你的信息素,雏菊。
”给我抑制剂。“你看他眼睛眯起,狭长的。他不会老实的给你的,但你别无他法。
”如你所愿他笑眯眯地递上试剂,却又在你要接住的那一刹那松手。
”啪!“试剂四分五裂,如同你的理智。
满室的雪松香,他在勾引你,你被激的双目发赤:”我是你姐姐!祁律!“
”姐姐他弯腰触你的发丝,表情都痴了。
姐姐,姐姐。
”放开我,你个畜牲!“你奋力挣扎,可alpha与omega之间体力差距悬殊,你被压进柔软的被褥,他柔软的唇流离在你的脖颈间:”我是在帮你啊,姐姐。“
感到那样的东西抵在下面,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摩擦。
除了被羞辱的愤懑,恐惧漫上,和被他信息素勾上的欲望流窜在四肢百骸间,你耻于自己的反应,更奋力的反抗。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他满足得谓叹,手指贪恋细滑温暖的皮肤,尖利的犬牙贴上头发掩盖下的腺体,紧接着是唇舌,细细吮吸。
这是除了生殖腔外omega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像被推入深不见底的无名水域,你想呜咽。
尖锐刺破皮肤,雪松味儿瞬间充斥你的鼻腔。
”呃你失神地仰头。月光照进你的旧房间,祁律可以看见所有的狎昵。包括你不经意微微张开的嘴,小巧的唇珠红润,脸上冒出的细汗,堆起露出纤腰的礼裙,以及交融在一起的信息素。
”姐姐。“他拉开你腰间的拉链。
”祁律够了!你,你现在马上离开。我不会和爸妈说的。”可能连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因情欲和恐惧而颤抖的声音是多么勾人。
“可是我好难受啊。”他把头埋进你的颈侧,柔顺的黑发茸茸的,划过你的锁骨:“姐姐疼疼小律。”
“我是你姐!”你说,好像又恢复了冷静:“你别逼我,祁律。”手掌顺势护住私处。
他笑了,手指残忍又不由分说地一根根掰开你的。
这个疯子!他要和他姐姐做爱!
“你个疯子,野种!我警告你放开我!”你歇斯底里的威胁对他不起一点作用,后者仅仅回了你一个让你遍体生寒的微笑。
那根东西蹭进你的腿间,残忍地撕开隐秘的柔软,你因为疼痛泌出泪珠。
“姐姐,姐姐。”他动起来,故意喘得很大声:“好舒服。”
交合处干涩的发疼,可你是omega,是被标记的omega。身体接受到了他的信息素后很快敞开,从未被到访的的甬道被碾平,那根可怕的东西昭然梗在里面。
“疼你紧扣身下一小处床单,腰无力的贴着床面。“别这么
多荒谬啊,姐弟水乳交融,只叫人毛骨悚然。
可omega的身体又欢欣与优质alpha的结合,无视你的尖叫你的挣扎。
祁律把腰压低,没入你的腿间,这样可以插得更深,无意间蹭过生殖腔柔软的入口,你的声音卡在喉间。
“姐姐,你摸摸。”他拉着你的手去触那片顶端连接的地方:“被野种操得湿成这样,真浪荡啊姐姐。”“你!”
“再去深一点,”他拉着你的手往上滑,指甲盖狠狠压过充血的阴蒂,你抖了一下,腿间淋淋沥沥温热的液体。
“真没出息,你们’alpha‘都这么不禁操吗?”祁律还在笑,愉悦的声音和一些粗喘,随着他上上下下,你也听不真切,心里只想把他千刀万剐。
滚烫的精液射进你的生殖腔时,祁律叼住你的后颈,铺天盖地的快感融着雪松味儿,你忽然一哆嗦,四肢像通了电一样酥软,脑子却格外清醒。你想你完了,你被你最瞧不起的野狗折去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