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躺在床上,紧张又羞涩地看他脱了浴袍,露出精壮的肉体,先前送给他的银色吊坠垂在胸前那条过肩龙的龙眼上,在床头暖黄的灯光下映射出暗淡的光芒。
他撑着一只手臂俯下身来,手指在她腰间一挑便挑开了衣袍腰带,随后一阵清凉袭来,身上的浴袍被他几下脱掉,随手扔在了地上,完美的胴体彻底展露在他眼前。
他痴痴地看着那洁白无瑕的女体,上面没有曾经让他噩梦缠身的恐怖血洞,现在的她正好好地躺在他身下。
苏阿细被他炽热的眼神看得羞红了脸,她双腿交叠,两只手臂拢在身前,想要挡住外泄的春光。
恍惚中,陈浩南拿开她的手,贪婪地抚摸着她胸前的肌肤,一寸寸游移,轻轻抚过平坦的腹部,再加重力道爱抚起来。
膨胀的欲望汇成一股劲流直冲下腹,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低下头去爱怜地吻着她的每一寸皮肤,最后来到那两团雪乳。他舔舔嘴唇,大手捧住一只轻揉了揉,一口含了上去。
灵活的舌尖在雪白的乳上打圈舔弄,湿滑的舌身裹住挺立起来的乳尖来回摩擦,上面的小豆很快变得又挺又硬。他用牙齿轻柔地咬了咬,然后闭上薄唇吮吸起来。
“啊……”苏阿细口中嘤咛一声,纤细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带着胡茬的下巴在白嫩的乳周磨蹭,胸前传来痒痒的又麻酥酥的奇怪感觉,隐秘的小穴也被他挑逗得流出了大量的热液。
这种体验很磨人,既像蚂蚁啃噬全身一样难受,又有丝丝的快感藏在深处,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脯,想要更多。
如她所愿,男人还在忘我地吮吸着,房间里响起羞人的水声。慢慢地,两边的乳都被他安抚妥帖,上面泛着潋滟的水光,还有他留下的粉红痕迹。
他终于放开两团娇乳,上前覆在女孩身上,无限缱绻地吻着她,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进了双腿之间。他柔柔地抚摸着饱满的阴阜,带着薄茧的手指逐渐探到底,摸到一大片滑滑的汁液,他用手指沾了些,摸上那两片已经微微鼓起的花唇,然后打着圈抚弄。
指尖的温度像燃烧的火焰,让本就湿热的花心更加炽热,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他刺激着,苏阿细不住地扭着身子。没多久,花唇周围的爱液已然泛滥,小穴还在不断地往外吐着汁水。看着她彻底动情,陈浩南摸到穴口,把手指缓缓挤了进去。刚刚进去一半,里面的软肉就急剧地收缩起来,那紧致的包裹感让他联想到接下来的美妙,阳物禁不住兴奋地翘了翘。
“唔
强烈的异物感充斥着密园,苏阿细口中呜咽起来,两条腿收得更紧了,夹着他的手来回磨蹭,不知是要他拿出去还是要他更深入。
一根,两根,到最后三根手指放入蜜穴,在里面轻抠柔嫩的内壁,开疆拓土,帮她做着扩展。
连绵不绝的爱液涌了出来,穴周已经汪洋一片。眼看差不多了,他抽出手,只见上面沾满了半透明的体液,甚至有一两滴正沿着他的手指滴落。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早就昂起来的男根传来再也无法忽视的胀意。他压下身,将女孩笼罩在身下,阳物对准她的腿心插进去,在腿根不停蹭着,圆硕的伞头故意撞一撞穴口。
“南哥……”苏阿细被他弄得心荡神迷,柔声唤着他的名字。她抱着他健壮的后背,双手不断抚摸着鼓起来的肌肉,用侧脸去蹭他。
“我在,细,”从眉眼到颈窝,陈浩南低头吻着她,满腔的爱意恨不得从每个毛孔里钻出来,“我爱你,真的好爱你。”话落他握住自己的肉茎抵上了穴口,慢慢地挺腰前进。
顶开粉嫩的小花瓣,伞头一步步没入,夹吸感瞬间就袭了上来。他深吸一口气,腰腹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一边入得更深。
听清他说的话,苏阿细心潮涌动,几乎控制不住内心的欢喜。她紧紧地抱着他,既紧张又有些期待,咬着下唇感受异物进入自己的身体。
那东西又粗又长,存在感太过强烈,她有点害怕。不过有了充分的润滑,倒是不疼,就是怪怪的,她几乎能清晰地感觉到上面虬结的筋脉正擦着细嫩的壁肉一点点进来,细微的摩擦牵动着她的神经,带来阵阵奇异的快感。
见她没有不适,陈浩南的动作重了些,肉柱已经进去了大半,到最后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朝着最深处轻轻撞击。
黏腻的爱液又开始流出来,肉茎滑动得愈加顺畅,他找到时机,猛地用力一顶,彻底没了进去,将那处变成了他的形状。
“啊……南哥……”小穴被他填满了,一股撑胀感从穴口传到小腹,苏阿细被他顶得轻叫一声。
那声音又娇又媚,听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耐心地趴在她身上,享受着温暖湿润的甬道猛烈收缩带来的吸咬感,等着她适应自己,然后舔吻着她的锁骨。
和她结合的感觉与记忆中一样,爽得要命。虽然他已经有太久太久没有这样全身心地拥有她了,久到脑海中她的模样已渐渐模糊,而他荒诞的一生也早就在仓促和悲凉中结束。
他真的好想好想她。
曾经失去她的痛苦再一次漫上心头,他发疯似的亲吻着身下的人,腰部也动了起来。
粗长的阳物挤开褶皱不断冲撞着甬道尽头,四周的软肉贴上来挤压着他,夹得他腰眼发麻,舒服极了,肉柱像吸附着无数吸盘在吮吸着,一股过电般的快意从尾骨一直窜到头皮,他有些失控,从缓缓的进出变成了深入浅出的抽插。
越来越多的蜜液流了出来,撑胀感已经消失,苏阿细感受到丝丝难以言喻的快感自下身发出。
随着他每一下都将肉茎尽数没入,软嫩的壁肉被摩擦着,小穴里越来越痒,她不知道怎么形容,但确定自己渴望着他更深入的刺激,她本能地抬起双腿缠上他的腰,让彼此的交合处没有一丝缝隙。
男人的动作开始加快加重,肉柱狠狠地撞进蜜穴,又快速地抽出大半,如此反复,汩汩汁水被他的抽插带出来,然后被囊袋拍打在花心,把她的下面湿得透透的,一股一股的爱液顺着她的股缝淌下来。
“哈啊……哈啊……”她再也忍不住激烈的快慰,微眯着眼张嘴娇喘了出来。
听着她的声音,陈浩南也越发兴奋。他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抚着她的肩头,顺着纤长的手臂摸到她的手掌,五指一根根扣进指间,再把她的手压在枕头上,交叠的手掌如同此时交缠的肉体,陷进了柔软的枕芯。
他扭着劲腰,结实有力的臀上下起伏,撞击着她柔嫩的臀瓣,猩红的肉棒用力捣着花心。每往里抽送一次,两片花唇就被柱身挤着向外翻起一次,露出微微的粉红。
卧室的温度逐渐攀升,房间里充斥着女人的喘息声,肉体的拍击声,还有结合处“扑哧”的水声,在床被这片小天地编织成一段缠绵的旋律,配合着主人公上演一出出香艳的情爱故事。
数百下的撞击让两人的快感都迅速地累积,迷蒙之中苏阿细努力睁开眼,她想看看他。
最先撞入视线的是她送给他的那条项链,此时那个银色吊坠正跟着他抽送的动作一前一后地摇晃着,晃得她更加神志迷糊,再一看,他脸色发红,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下巴上有汗珠滴落,微长的头发沾上了些,贴在了脸颊边,而那双向来温柔的眼睛早已布满了浓烈的情欲,好似闪着细碎的星光,连看她的眼神都炽灼滚烫。
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
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一下让她攀上了高峰,小穴开始剧烈地收缩,窄紧的甬道猛地将肉茎锁紧,男人爽得粗喘起来。
“哈啊……南……南哥,啊啊……”她闭上眼,胸口急促地起伏着,嘴里不停叫着他,另一只手在他宽阔的后背不停抓挠,划出了道道红痕,原本缠在他腰上的腿已经软软地摊开,她就像一条搁浅在岸边脱力的鱼。
脑中白光闪过之际她仿佛又看到了公屋里的那两尾金鱼,不知道当时的它们是不是也和此刻的她一样快乐。
看着她被肏到失神的样子,陈浩南也爽得不得了。他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开始吻她的脸,从额头到鼻子,再到红润的唇,然后起身将她白皙修长的腿笔直地抱在胸前,开始百十下猛烈的冲击。
“啊……啊啊
这个角度让肉棒前所未有地深入蜜穴,苏阿细的整个身子都被他撞得耸动着,胸前更是波涛起伏。
很快,酥麻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了全身,将她淹没在欲望的海洋,这场爱与欲的拉锯战迎来了第一场高潮。
她不住地娇吟着,最后弓起腰身,小穴一阵收缩,用力缠绞着肉棒,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喷在了前端,而他被这股汁水刺激,也到了临界点,又绷着下腹抽送了数十下才将肉棒抽出,将大股白浊激射在她的腿心。
极致的快意蔓延开来,苏阿细全身潮红,小腹微微痉挛着,身下的小穴如泉眼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汁液,沿着她的腿心一直淌到身下的床单,宽大的双人床上被洇湿了一大片。她神色恍惚地躺在床上,一手覆在额头上大口喘着气,泛着水光的舌尖无意识地在檀口处伸缩,显然还没缓过激烈的高潮。
男人也喘息着,他放下她的腿,上前压在她身上,将人搂入怀中,低头吻住她的唇,探入舌头和那小巧的滑腻舌尖嬉戏,刚刚释放过的男根再次抵着她的蜜穴滑动起来。
“想不想骑马?”他突然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不等女孩回答,他就已经抱起她和她交换了位置,让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苏阿细睁着水光弥漫的大眼睛看着他,还没反应过来,他一挺腰,粗大的肉茎整根插进了微张的小口。
“嗯啊——”高亢的尖叫声从女孩嘴角溢出。
她收紧小腹,吐出一口急而长的气,半天缓不过来。
这个体位一下贯穿她的敏感区,她浑身发颤,拼命咬住了下嘴唇。双腿不自觉地收紧,使劲夹着他的腰,腿根还在隐隐发抖。
陈浩南被她用腿箍住,同时感受到柱身周围的嫩肉吃得更紧了,伞头被穴肉肆力夹吸,那灭顶的爽意激得他腰椎发麻。他低喘一声,搂着她开始向上抽插。
窄紧的甬道就着刚才的高潮尾韵继续收缩,抓心挠肝的快感在小穴里翻涌,断断续续的哼吟从苏阿细口中泄了出来。
“南哥……我……我想尿尿……”才来回几下,她就感觉小腹下面胀胀的,里面像是装满了水,她真的觉得自己要尿出来了。
“宝贝,你这是爽到了。”
他低笑着,双手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好,腰间开始大力地顶弄。
身上的人凭着本能扭动着细腰,她神色迷离,发丝散乱,胸口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丰满的双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着。
这诱惑的画面冲击着他的视觉,他拉过她的手,开始了近乎疯狂的挞伐。
雪白的乳跳动得更厉害了。
“真是个小兔子。”
兔是她的生肖,这种本该神秘严肃的东西被他用在床上调情,苏阿细居然生出了一种禁忌的快感。
他的每一下顶弄都深入到底,将她胀满到极致。源源不断的蜜液涌出,沿着柱身缓缓流下,再顺着他的腹侧流淌下来
他好像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深度,还有什么样的频率。每一次的律动都能精准取悦到穴里的软肉,引得她后腰酥麻四肢酸软,接着便是深入骨髓的快慰,而漫到嘴边的呻吟早就压抑不住,冲破牙齿的封锁后释放出来,化为更加大胆的柔媚哼吟。
她初经人事,根本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性事,很快就坐不住了,全凭陈浩南和她十指紧扣撑住她的手,才勉强直起身,随着他的顶弄耸动着腰肢。
两人的体温不断升高,整个房间都热烘烘的,欢爱的气息和暧昧的味道充斥在周围,让沉溺在情欲中的男女更加忘我。
不过十几个来回,苏阿细便已临近顶峰,小穴深处的爱液汹涌而出,交合处被淋漓的汁水湿得淫靡不堪。巨物在内壁刮蹭碾压,搅动着穴内充沛的汁液,搅得咕叽作响,带给她阵阵战栗的快意。
她没了力气,身体一软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任由他抱着自己的屁股继续顶弄
看她实在累得心慌,陈浩南捏着她的下巴和她缠吻在一起,他把舌头伸进来安抚着她,又轻轻吮着她的小舌。
吸吮的声音和结合处抽插的声音充斥于耳,她也分不清哪一个的声音更大,只知道唇舌间的温柔让她贪恋,她抱着他的肩膀急切地回应着他。
下身的快感越发充盈,在他又一番爱弄下,苏阿细的身体渐渐绷紧,终于再也忍不住,大摊的清液从媚穴喷出来,她身体一僵,再一次到了高潮。
媚肉紧绞着肉棒,绞得陈浩南浑身舒爽,在蜜液的浇灌下,在灵肉的交合中,他也得到了身心的满足,欲望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射出的一刹那,他快速抱起她的臀,将阳物拔出来,黏腻的精水从马眼喷涌,有一些洒在了她的后腰。两人交融处被液体湿透了,亮晶晶的,淫乱极了。
他喘着粗气搂着瘫在胸前的女孩,感受到她的小腹还在微微抽搐,淌着汁液的穴口正一下一下地在他的耻骨处蹭着。他扶着她的手臂,屈腿将她往前面带了带,让她的脸贴着自己,然后亲着她微张的红唇,手掌在她后背轻抚,替她平复呼吸。
爱抚了好一阵,苏阿细的意识慢慢回笼,浑身的触觉也恢复过来。躺在他汗津津的胸口,她觉得又热又黏,于是脱口而出:
“好热,难受。”说完她还抬眸看看他,一脸的无辜可怜。
陈浩南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他捏捏她的屁股:“刚才怎么不嫌弃?只顾着爽了?”
苏阿细拍了拍他的肩,羞得把脸埋在他的胸膛。
不过调侃归调侃,他还是立马就抱着她去了浴室,给她仔细地冲洗干净后才和她躺上了床。
贴在他温暖的怀抱,苏阿细感觉心里满满的甜。想到阿莲曾经跟她说同合适的男人做爱是如何舒服,她不禁傻笑。
和喜欢的人行快乐事确实很幸福。
从现在起,他们真正地属于了彼此。她抱着他的腰,享受着这份甜蜜。
陈浩南将她圈在臂膀间,爱恋地亲着她的额头。酣畅淋漓的性爱终于让重生以来的虚幻和惶恐消散殆尽,她的身体让一切都有了真实感,他不是在做梦。
感慨间,他拉过她的手握在了心口,对她说道:“明天去完医院,我带你去见个人。”
苏阿细抬头,看着他问:“见谁?”
“我的嫲嫲。”
她想起来包皮之前告诉过她,南哥还有个嫲嫲。想到这里她心下一软,柔声答应了。
“阿嫲她……有些不同……”他看看她,看到她那明亮眼眸中的不解和好奇,他顿了顿,跟她说起了他和阿嫲的故事,还有阿嫲的病。
他从小就和嫲嫲相依为命,和她的感情很深厚,是嫲嫲把他养大的。可是后来她就生病了,严重的时候她甚至不认识自己,还常常将他和山鸡他们认错。本来他想把她接到身边,可是嫲嫲不愿意,她说不习惯,还是喜欢住慈云山的公屋,那里有她几十年的朋友。
他想着虽然嫲嫲现在因为生病依然会间歇性地分不清人,但身体还算健朗,所以他也没强求,只是尽量多去看望。好几次回去看她,老人家还会催着自己结婚。这次带着阿细去,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毕竟以前嫲嫲也和他一样爱着阿细,她们早就是一家人了。
听他说完,苏阿细心里酸酸的,她回握住他的手,低头吻着他胸前的纹身,凑近他的脸主动吻上他的薄唇。
“南……南哥,我们一起去看嫲嫲。”她靠在他的颈窝,语气中充满了心疼。
陈浩南抱紧她,抬手拍着她的后背,回了声好,然后拉过被子把她盖住,和她相拥入眠。
她回到了他身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