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虞绯大叫,端起案上他没喝完的茶水,直往左臂倒,又用指尖使劲搓,“你看这是真的,不是假的。”她拉他的手按在那处,“不信你揉
“虞绯!”景苍像被蝎子蛰到,猛地甩开她,两袖拢在腰间,正襟危坐,“尊卑有别,你只是个商女。”他提醒她的身份
感觉有些小题大做,语气缓和地找补:“你爹是蜀郡富商,只有你一个嫡女,你以后不还要继承家业
他不可能娶她,即便她给他做妾,他也嫌麻烦
虞绯见景苍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倒不觉得他是厌恶她,反而是他身体动情得厉害,怕她发现
她刚才一碰到他,体内的雌蛊如被喂了补药般兴奋躁动,他的雄蛊比她的更甚才是
虞绯神色自若地念着洗白台词:“我以前不懂事,被人怂恿去小倌馆,那些人想着各种法子哄骗我钱财,害得我被爹爹罚跪好几天祖宗祠堂。本是伤心事,却成他人口中笑谈
“别提什么良家男,明明是个登徒子看我貌美有钱,想入赘虞家,我不答应,就恶意报复,撒播谣言,毁我名声
“流言止于智者。哥哥,你这么英明通达,不会相信这些道听途说吧
如果想睡景苍,她必须颠倒黑白,把自己变成受害者的形象
景苍听虞绯如倒豆子说了一通,话语像模像样,但真假,有待衡量
她做戏程度和三变芙蓉有得一拼
从虞霜那日欲说还休的表现来看,虞绯似乎强抢了他,还冒充虞霜,成为他的救命恩人
总归虞家对他有恩,懒得深究哪个
景苍摆手,“行,我知道了,你该回了
虞绯当看不到他的敷衍,顾自欣喜说:“哥哥,我今晚特地来‘负荆请罪’,你收下我的荆木,才算原谅我那晚的过失
景苍
虞绯羞赧地瞄他一眼,半跪在地上,解下身上的披风
居高临下的位置,景苍清晰地看到她雪白光洁的背脊上,横绑着一根灰褐的荆木
刚才他还疑惑,她穿的什么衣裳,怎么一抬胳膊没有袖子,原来是类似伶人舞服的一件裙子,上身只遮胸腹,下身倒是如常
“哥哥。”虞绯偷偷把上衣下拉一些,露出更多白嫩的胸脯,微微侧身,挪到他脚边,“请你收下荆木
她俯下身子
景苍感觉全身血液都往腹下冲,那根炙硬的欲望暴胀得快要裂开
他揉揉太阳穴。她真以为他是正人君子不会动她,还是有意勾引想攀高枝
全身又痒又热,像有只虫子在里面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吃了她
他掩耳盗铃般喝下半盏茶,淡声道:“我原谅你了,你走吧
“哥哥。”虞绯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声线,故意往他双腿之间挪动,“帮我取下,背了一晚,硌得疼了
景苍垂眸
她背上的肩胛如蝴蝶展翅,纤细的腰身男人一手可握,雪白的肌肤上被荆木硌出的红痕,像床笫之间暧昧的颜色
他双手握拳,喉结滚动,却道:“我找婢女帮你
“哥哥。”虞绯仿佛生怕他离开,一下紧抱他一侧大腿,柔软的双乳撞他腿上,似泣似求,“只要哥哥
景苍快被她逼疯了
她再这样,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化身禽兽,满足她“要”他的愿望
“霍刀!”他高声唤人
“哥哥不要……”虞绯似乎被惊吓到,一个劲儿往他腿间钻,小巧的头颅触到他膨胀的热烫
“殿下
霍刀推门而入,却见平日清风明月般的主子身下俯跪着那个骄纵的虞大小姐,她头背一耸一耸,似乎在帮其
大小姐的后背居然还裸着
霍刀遽然转身,“殿下,我听错了,你们继续。”慌忙出去,“咣啷”带上房门
“虞绯,你适可而止
景苍感觉有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圈上他勃发的欲望
“殿下,你这匕首怎么可大可小、收放自如?刚刚我进来时还没有的。”虞绯学着霍刀的称呼,从下至上隔衣撸着坚挺的肉棒
景苍微微仰首,一手紧攥轮椅的扶手。被她触摸,竟有一种奇异的舒爽,好似抚慰了体内急躁的虫子
他深吸口气,强忍着欲求抓住她手腕移开,一字一顿道:“不该你奢想的人不要想,不该你碰的东西不要碰
“哦?”虞绯不以为然,伸出舌尖,慢悠悠地舔舐摸过他的手指,娇笑着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如果我说,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呢
景苍看她这般搔首弄姿,身下……更硬了
心里竟隐约希望,她舔的是他
真是精虫上脑了
他整理衣衫,端坐如松。“虞姑娘的厚爱,我没有兴致
“没有性致?”虞绯说话故意加重“性”字,睨着他遮掩严实的胯下,“哥哥口是心非
“生理反应,人之常情。我自会找人纾解,不劳虞姑娘费心。”景苍神智渐渐恢复清明
难搞啊难搞,虞绯恨恨咬唇
看景苍软硬不吃的模样,她有些理解,原主要对他霸王硬上弓
这样的男人,不强上,太难吃到嘴。她还有金手指蛊虫加持,他都不上钩
可强行,她怕没等到得逞,就被他叫人拖出去了。外面都是他的人
他本身还有些功夫,她是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
虞绯暗自权衡一番,扯下背后的荆木,起身狠狠掼在地上
她清清嗓子,正色:“此处不留我,自有留我处。”顿了顿,“殿下,希望你日后不要为今晚的所作所为,而感到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