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没想一下子入得那么深,下身被紧紧地嚅着,被挤得腹部收紧,显出隐隐约约紧薄的肌肉,却也没莽撞地乱动,反倒是小心翼翼半扶半托着崔菱挺起的腰,汗全拧到一块去了还追着问疼不疼。
疼不疼,疼不疼,看到那半眯着的迷蒙的眼睛,傻子也都知道菱娘当下哪说得出半个字去答他疼不疼。
也就崔菱下意识地吻能让他当个恩准的回应。
赵恒手掌拢抬起崔菱的大腿,荷花瓣色娇软的皮肉脂膏一样滑润出指缝,被桎梏得紧紧的,露出那中间一点,被撑得泛白的花唇。
花红湿彼梦,爱欲焚吾心。
硬挺的下身先是小幅度地抽插,前一点退三分,直退到了穴口才直接绷紧肌肉往里撞。将才入了一半不到的性器顶撞两下就埋进了三分之二,龟头撞到肉壁被穴里头的水直直喷上,又被细褶和软肉狠磨乱搅,让这身体才好些的小郎君爽利得一动也不敢,只得加深缠绵的吻,绷着腰腹挨过菱娘高潮的淋漓快感再开始深入。
等到粗长的性器差不多全埋进穴里,龟头已抵上宫口,而崔菱像浮在水面上被呛入口中的海水毒了心窍,以为是被柔软细腻的泡沫包裹漂浮着,便睁眼一点一点被水下的神秘引诱着往深处看,不知半点危险。等到抽插得如骤雨疾风一样时,菱娘去了的次数完全数不清,二人之间交合的地方也早已泥泞得不能看了。
待再一次碾着宫径重重冲撞宫口,那细嫩软小的地方竟然真揉出一小口将肉根箍住,菱娘身体一下控制不住地抖起来,赵恒也绷在这位置上,只能说舒服得完全不敢动了。
“菱娘,菱娘……”赵恒束齐整的头发早在刚伏在床上的时候就磨乱了,现下散散的碎发要么黏在脸颊脖子肩,要么荡悠悠飘在脑袋边,白日里正衣冠的小书生顶着一头蓬草,缠着腿搂着腰勾着腕,埋到小娇娘的颈窝里撒娇撒痴,歪歪扭扭乱蹭,一口一句闺名地喘,生怕叫人不觉着亲密,把崔菱半埋进棉花堆里迷蒙的脑袋都哄出蒸汽了。
“什么呀……你莫要乱晃…你挪出来些再动一动,我觉着我好了,你也、也别忍着,这样久了,这样久了,我…我们要歇下了。”话说到一半,身体里的开始动了,还是酸得人受不住,腰都要被揉掉了!
不过郎君入得渐快撞得狠,喘声咬耳朵,应该也是快到了,崔菱悄悄挺身配合,让俩人都快些休息,免得明日下不来床。
唔,还真是清醒了。
“呜,你别…痒……”又开始亲了!但是下身进去的没那么深了,说不上哪舒服,但至少不难受。
赵恒摸着崔菱脸上的笑,一块哼唧。“菱娘,菱娘——我好喜欢你,我好喜欢你。”伴着一句句绵呼呼的喜欢,崔菱被堆上了又一次欢愉,郎君也重抽了十几下抵到了宫腔深处射了出来。
摸着吻着一番热火朝天的亲近结束,磨蹭完已是无犬鸣吠的下半夜。赵恒重新从厨房搬回热水让菱娘泡着擦洗,想帮忙却被提醒了床铺也要好好清理…这小郎君念着菱娘能睡好觉只能转头把粘粘漉漉的褥子换下,铺好正能将沐浴更衣后的菱娘抱回暖被窝里。
呷,多委屈。
只是聪明的书生遵照医嘱,废三寸不烂之舌讨到了个为夫人涂药膏消肿的小任务,又是此夜另一份小小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