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我?”
秦迟大概没想到江应辞会这样说,双手捧着她湿润的脸,表情严肃想要发现撒谎的蛛丝马迹。
江应辞还在抽噎,但对秦迟温暖的手心有无法抗拒的依赖,几乎是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
随后反应过来,眼泪流得更凶了。心中充满了无可救药的悲哀。
她觉得自己完蛋了。
秦迟发现她的小动作,嘴角扬起来,很开心地在她唇畔亲了亲,低声呢喃:
“真可爱…”
然后与她鼻尖相对,问:“要接吻吗?”
江应辞愣愣的,觉得这个问题对自己诱惑力不小,可她的喉咙一时半会发不出正常的声音,一开口把自己都吓一跳。
她赶紧伸手捂住嘴,无助地看向秦迟。
秦迟看戏一样,眼中满是兴味,无视她的窘状,又问了一次:“要吗?”
他声音是冷的,神情却分明是在勾引她。
江应辞急切又渴望,战战兢兢拉着他衣襟,闭上眼睛主动亲他的嘴唇。
但是她亲偏了,亲在他的下巴上。
秦迟笑出了声,摸着她的头发,提醒:“再上面一点。”
江应辞脸红得不成样子,“唔”了一声,终于找对位置,轻轻吻了上去。
一个小心翼翼、惶恐不安的吻。
秦迟闭上眼睛,仿佛可以任由她胡来。江应辞受到鼓励,再次贴上去,试探地伸出舌头,悄悄舔舐他的唇瓣。
秦迟推开她的脑袋,睁开眼睛,有些好笑:“你真是狗啊。”
江应辞羞愧不已,含糊不清说:“我还不会…”
“上次不是亲过吗?”
“上次是你亲我…”
秦迟“哦”了一声,江应辞犹豫之后又凑上去,眼巴巴看着他:“再试一次嘛。”
她才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明亮又纯粹,秦迟微微后仰,考虑了一番才同意:“行吧。”
然后他又闭上了双眼。
江应辞回想上次在巷子中的那个吻,视线描摹秦迟精致漂亮的五官,脸越来越热。
双手捧着秦迟的脸,认真地吻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贴上来,笨拙又粗糙,隔了好久,才敢伸出舌头。
秦迟尝到酒的清列苦味,还有一点甜,漫不经心地想,这酒也没有很难喝嘛。
他仰头配合江应辞的动作,她也不愧是好学生,第二次就知道接吻的时候该怎么呼吸。
直到嘴巴有点累了,秦迟才推开她。
江应辞被推开后,无措地看着他,以为自己哪儿做错了。
秦迟看了看时间,很遗憾地说:“我要走了。”
江应辞点头,表情难掩失落。
秦迟看着她半晌,忽然问:“要和我一起走吗?”
她猛得抬头,然后站起来:“要
秦迟把江应辞带下来的时候,阿琴有些惊讶。
那个女孩像小尾巴一样紧紧跟在他身后,秦迟走一步,她就走一步,秦迟停下,她也停下。
而秦迟也发现了这一点,中途故意停下好几次,然后回过头看女孩可怜的表情。
一如既往的恶劣。
他过来后,阿琴悄悄问:“她是你的新女朋友?”
秦迟找到一件干净的白色衬衫,抛给江应辞,又指了指厕所。
等江应辞走了之后,他才回答:“不是。”
阿琴毫不意外,只是同情地看了看女孩离开的方向
江应辞没问秦迟要去哪儿,她向妈妈撒谎说自己去了朋友家,挂断电话后便期待地看着秦迟。
秦迟若有所思看着她,问:“你现在是在叛逆期吗?”
江应辞愣了一下:“没有啊。”
她的叛逆期应该是在初中,因为父母长期不在家,被冷落的青春期少女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在小区角落里蜷缩了一夜。
回家的时候,父母还惊讶地问:“怎么起这么早。”
叛逆对她而言是一次失败的尝试,她吸取教训,之后都再没做过这种愚蠢的事情。
秦迟也没多问,带她上了一辆公交车,江应辞大失所望:“我还以为你会有摩托车,很酷的那种。”
秦迟拍了拍她的脑袋:“我还没成年呢。”
江应辞恍然,接着又问:“那你成年之后…”
秦迟叹了口气:“我不会
秦迟把她带到了自己家,和江应辞想象中的不同,并不是什么危楼里面逼仄狭小的房间,而是一个平房外加一个小院。
里里外外都很干净整洁,江应辞好奇地四处看了看,最后在沙发上坐下,感叹道:“你家好大啊。”
秦迟“嗯”了一声,按开了电视,安静的房间瞬间变得热闹。
封闭的空间,干净明亮的灯光,电视剧的声音让“家”这个词变得生动,也让江应辞开始紧张。
她后知后觉,自己此刻的处境十分危险。
秦迟发现她心不在焉,还装作很贴心的询问:“这个不好看吗?”
紧接着说:“那换一个好了。”
电视屏幕黑了,再亮起来的时候,画面出现一对在厨房的男女。
对话是英语,江应辞能听懂大概。
粽发男人说:“jinny 为什么这些天你一直躲着我。”
浅发女人说:“jeo 我的丈夫回来了,我不想要他发现我们的关系…这是不对的。”
粽发男人又说:“我不管这些,我只知道这些天一切都很美好,我不想结束。”
说着他低头亲吻女人白皙纤长的脖颈,女人推拒,但那动作分明就是欲拒还迎。
他的亲吻从颈侧到她的胸口,女人发出娇媚的喘息…
男人的大手撕开她薄薄的外衣,扯下黑色的胸罩,白兔似的双乳跳了出来,顶在男人的胸膛,他双手粗暴地握了上去,毫不留情地蹂躏。
接着又张嘴咬住女人一边的乳头,吸奶一般狠狠吮吸,女人仰着脖子发出难耐的呻吟,被男人掐着腰抱起来放到餐台上。
她仰躺着,裙子被推上去堆叠在腰间,丝袜被撕烂了,露出双腿中间湿透的内裤,男人隔着内裤拧了一下她的花心。
女人发出短促的尖叫,却把双腿分得更开,男人拨开她的内裤。
镜头对准她泥泞的花穴,边缘是黑色的,但中间还是肉粉色,阴蒂肿胀着凸起,下方的穴口一收一缩。
男人呼吸粗重起来,手指胡乱在穴口抹了一把,全是晶莹的淫水。
他埋下头,伸出肥厚的舌头,舔了上去,像是要抚平那里的皱褶一般…
接着舌头伸进穴口,开始抽插
江应辞到后面直接捂住眼睛,但又好奇,于是便从手指的缝隙中偷看。
就在男人要更进一步,脱下自己裤子时,江应辞紧阖双眼,秦迟也及时关闭了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