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仲澤沒錯過程安寧那一下幅度不大的顫抖,因為她的手還抓著自己的一部份,並沒有覺得自己說的話帶有任何刺激性,文仲澤不是很明白對方的反應,只知道自己大概不能放棄引導對方的動作,要不然難受的還是自己,他捏了捏程安寧的手,小聲地在程安寧耳邊下指導棋:「不要只用虎口,用整個手掌握,然後輕一點,別捏這麼用力」
程安寧覺得自己像一個燒開的水壺,全身都沸騰著,下身濕的厲害,很想被撫摸,但文仲澤現在莫名的專注在技術指導上,似乎無暇顧及她,而她在文仲澤的指導下幫他手淫的這個現況,又莫名的很刺激程安寧,她從來沒這麼想被撫慰過,於是不由自主的,整個人往文仲澤身上靠去。
這麼一靠,兩個人手把手伺候的柱體便戳上了程安寧大腿內側柔軟的皮肉,她有意識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帶,文仲澤享受著小手的服務,也享受著服務自己的人那越發大膽的挑撥,她想要他,光是意識到這點就足以讓人失控。
停下在她耳邊的叨絮,他吻上那已經泛紅的耳垂,那微小的顫抖又出現了,耳朵是敏感帶嗎?想著,輕輕地咬了一下,程安寧沒讓他失望,直接轉過頭來瞪他,文仲澤忍不住笑了,在程安寧略帶責備的眼神下,就著現在的位置,吻在了喉管的位置。
沒想過自己的耳朵脖子甚至接下來逐步被探索的肩頸鎖骨都是敏感帶,程安寧覺得自己越來越無法專注原本在做的事,一開始被咬一下她還有氣,畢竟有點痛,但後來再被文仲澤又咬了幾下,甚至吸吮出了幾道紅痕後,她才有點理解為什麼有些人會喜歡這樣的感覺,理解了也就更無法拒絕,越無法拒絕就讓自己燒的越發徹底,也就不繼續手上的動作了。
掙開文仲澤的手,她摸上男人腰腹間的皮肉,文仲澤藏在襯衫下的身體很緊實,和她自己的摸起來很不一樣,她探索著延著腰跨的弧線逐步往後,摸到對方的後腰後,她便扣著不放了,腳也勾著,把男人整個人往自己的方向壓。
對於程安寧現在毫無保留的肢體動作,文仲澤很是受用,也忍得夠久了,程安寧身下的小嘴也已經濕的肉眼可見,沒再猶豫,他伸手再那濕漉漉的縫隙裡深深地摸了一下,像是最後確認,拇指壓開充血泛紅的半邊唇肉,將性器扺了上去,在溼熱的入口處磨蹭了幾下,直到柱身前半泛起明顯的水光才緩緩地壓了進去。
想要的時候是很急切,急切的有點不顧一切,但真的被插進來,程安寧才發現跟想像的還是有點差距,比如說,那無法忽視的脹,脹得讓她無法好好呼吸,忍不住低頭去看彼此相交的位置,才進了個頭,文仲澤的性器還有大半截在外頭,程安寧趕緊停手,不敢再壓他的腰。
文仲澤有感覺到她的緊繃,也能感覺到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淺,於是停下入侵的動作,抬手扣住程安寧的臉,讓她面對著自己,「放鬆」他說著,手摩娑著程安寧的臉頰,唇也柔柔的碰在程安寧的頰上,適時地安撫能讓深度交流更加順利,這是他儲備多時終於能夠實踐的知識之一。
短暫的溫存後,文仲澤發現程安寧的確更能接受自己,一開始緊的寸步難行的肉穴不再那麼用力的擠壓他這個入侵者,他慢慢地推進,直到小腹貼上她濕透了的腿根。
「脹」程安寧忍不住嘟囊出聲,文仲澤完全進入後,那在過程中因為對方的安撫而有些忽略掉的飽脹感就再次襲來,下意識的,她有些希望他退出去一些,好消解那被填滿的感覺,但男人聽到她的話後往外抽出時,她明確感到了自己穴裡的軟肉不受控的吸附著對方,像是不捨的挽留。
下一秒,抽出一半的肉柱又插回來時,她整個人震了一下,「這樣呢?」文仲澤的問句繞在耳邊,她還沒來的及回話,男人便又再次重複了抽出與插入的動作,「還很脹?」文仲澤很在意她的反應,又來了一下,這次他知道程安寧的答案了,因為她被他撞出了一個嬌軟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