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寧啃著文仲澤的唇,感覺到男人藏在自己裙底的手開始不安分的摩娑布料下的皮肉,滑過她的胯骨,向後移動,沿著內褲的邊緣潛進,貼在臀部的肌膚上。
自覺不是個敏感的人,但現在文仲澤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微小的移動都有強烈的存在感,程安寧忍不住去抓男人的手。
文仲澤隱約的能領會到程安寧不是拒絕,更像是一種欲拒還迎,於是便乾脆直截了當的動手把裙底下那片布料給剝了下來。
程安寧的確沒有抵抗,還配合的抬了隻腳,內褲便這麼被脫了下來,掛在另一隻腳的腳踝上,而身上裙子的前擺也因為此時的姿勢反摺了上來,雙腿間潮濕的春色一覽無遺。
文仲澤第一次覺得這間從小住到大的房間是這麼的狹窄又悶熱,熱的人理智盡斷,沒顧得上自己的動作是不是顯得躁進,他的手已經去摸程安寧的私處,視線跟著手指,探進軟肉間的縫隙,才往裡塞了個指尖,就沾到了水。
程安寧覺得臉上特別熱,文仲澤的眼神太直接了,雖然兩個人都老大不小了,沒性經驗也有性知識,但被這麼認真的看還是害臊的不行,程安寧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伸手去探對方褲檔,剛剛被她欺負過的小帳棚還撐著,就是頂端的布料有點潮氣,她沒有多想上手就摸,文仲澤滿心都在手裡那忘了關閘的小春泉,沒想到會被偷襲,一個沒忍住哼了一聲。
兩個人的臉因為剛剛還在接吻貼得很近,程安寧馬上收到對方帶著點警告意味的眼神,但有酒精壯膽她不是很怕,自己只是上手摸摸很禮貌了,你可是把我內褲都脫了呀!想著就去拉文仲澤的褲拉鍊。
文仲澤也不是真心不讓,只是從以前到現在他做過的各式獨立研究裡總結出一個結論,前戲不能省,前戲做的好,彼此都舒服,現在他怕自己自制力太差被摸昏頭會亂了次序,所以有些不是那麼願意。
但被程安寧摸了幾下還是覺得挺舒服的,所以也沒有再有抗拒,就任著對方瞎努力,不過他的內褲不是有開縫的款式,膽子很大經驗很菜的程安寧開了人家褲拉鍊後掏了半天啥也沒拿出來,最後還是得文仲澤自己動手解腰帶,把長褲退到膝窩,露出裏頭的黑色內褲,這才讓程安寧如願的拉下褲頭摸出了對方的小兄弟。
說到獨立研究,程安寧也是研究過不少的,男人的性器官長什麼樣子,摸哪舒服,她可是讀過論文的,於是也就沒有顧忌的上手便擼,興奮起來的肉柱頭頂上的小縫濕濕的,但柱身很乾燥,她的小手搓著覺得不是很得勁,被她隨意搓揉的文仲澤也不好受,要知道打飛機是需要點潤滑,沒有專業產品用點乳液都行,現在程安寧的動作會扯到肉柱上的皮,與其說是愛撫其實更像是施虐,爽中帶痛,但再痛就要萎了。
當機立斷,文仲澤在程安寧腿間重重摸了一把,沾了半手水後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再帶著程安寧的手去套弄,這才挽救了小文兄弟。
快感略略回籠後,文仲澤才咬牙切齒的在程安寧耳邊說:「太乾了會痛」,程安寧頓時覺得腦袋裡有煙火炸開,這種事手把手教著做了就做了,幹嘛親口說出來啊!還說的這麼壓抑低沉,聽的她一個機靈,身體深處又泌出一汪熱液,腿間濕的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