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密尔顿将关于傅征的最新消息送给琮箴,“我见你对他多有好奇,最近听说他恢复单身,你要不要去试试。”
“要让你失望了,我对傅先生早已失去兴趣。”
这一晚,她应汉密尔顿之邀出席怀利家族旗下电影集团出品的新影首映礼。
傅征也在。
出挑的身型总是吸引她目光,就算是在洋人场上,他也格外吸睛。多情的眼流连于他几秒,已是极大的赞扬。
她今晚穿一条银色长裙,材质光亮,将她姣好身姿勾勒得如晚夜银鱼,想捉也捉不住。
她左右逢源,在以男人为主的场合里,极其耀眼。
但也有精力耗尽的时候。
她去花园外停步,手握一杯香槟。
身后有人走近,她并不熟悉的气味。只听:“阮小姐今晚很美。”
她情欲满溢的双眼终于又舍得分他一些目光,“好久不见,傅先生。”
她无意多聊,打完招呼便想离开此处。不料傅征将她手臂轻轻拉住,问:“我以为你说做一次,如果合适,就做到怀孕。”
她笑起来,这才反应过来他当时在试探——送画那晚,他曾说:“我以为交易止于那晚。”
香槟甜得发腻,她的嗓音也柔的出水:“我对有伴的男人不感兴趣。”
“为了你,分手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角色互换,这多奇怪。
可她连为什么都懒得问,罕见地沉默。
傅征从她手里拿过香槟杯,说:“如果你对我调查得足够认真,就应该知道 ,我不喜欢做人棋子。”
这勾起她的注意,引起她的兴趣。
虽然她没开口,但面上好奇的神色浮现。
见目的达到,傅征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琮箴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他的招——不过是想试她的反应罢了。
一点点怒意来袭,以情欲的形式。她贴身靠近傅征,右手摸上他的后腰,左腿轻轻贴住他裆部,“如果怀孕,你就得当爸爸了。”
吐气如兰,粉唇烫人。傅征将她搂住、往墙角一压。
她并不打算接招,偏过头躲开男人的吻。
这稍稍激怒了傅征。他仗着身形的优势,将她牢牢抵住,用力捏紧她的下颌吻上去。
这一刻,琮箴闻到他身上的味道。
像金色麓绒,被白兰地浸泡后、在夜里混着一堆乌木,浮荡在风中的味道。
味道被傅征略高的体温加热,飘忽不定、诱人追寻,使她短暂分神。
她试着推开傅征,但他太过强势。
“呜……”被吻得嘴角流出晶莹。
只听见拉链打开的声音,那粗大肉棒已迫不及待。他掀起她的裙,将细细的内裤往旁边扯开,龟头抵上那湿润的肉缝,就要往里去——
琮箴悠悠的声音传来:“傅先生打算强奸?”
滚烫的性器不留情往里捅去,琮箴发出呜咽声,右耳被他尖牙狠狠咬住:“喜欢吗。”
听及此,她身下分泌出更多的汁水,蜜穴紧紧绞住肉棒,绞得棒身青筋隆起,刮蹭肉壁时带来更多快感。
“呜……”实在太过舒服,她失了神,展露出娇媚姿态,与他对峙:“你说……呜嗯…….交易止于那晚的。”
傅征停下快速挺进的动作,以画圈的形式磨蹭她阴穴,反将一军:“是不是止于那晚?”
她被磨得难受,适时示弱:“不是、不是,给我
傅征闻言,满意地动起腰来,结实的臀部大力舂打她的肉穴,龟头发狂似的想撞开宫口往里去,“我肉棒只进了一半,你的穴太小了,我要给你打开些。”
不等琮箴反应,他猛地戳进那一处软肉,惹出浓烈汁液激荡。
傅征丝毫不怜惜,以肉棒抵紧她想肆意喷水的穴口,咬住她的右肩,留下整齐牙印,又伸舌搅弄她的小耳:“我要射进去。”
琮箴想喷又喷不出,难受酸胀,“呜…嗯…不要…会怀孕的
傅征快要射精,白光快要闪亮,“那就生下来我养
汩汩浓稠精液全部射进琮箴宫腔,只见她双腿颤抖,交合处溢出白浆。
情欲退位,琮箴推开他,熟练放下裙摆,“傅先生不如我想的那样具有绅士品行。”
“好一张伶俐小嘴,吃了精液便扭头不认人。”
他不知这小嘴不止伶俐,还可以恶毒:“你若是和林小姐做不尽兴,可以找别人。床上的事而已,谁都可以被替代。”
“性事上,你确实不孤单。”
琮箴很快整理好仪表,感谢男人的卖力,但得吃避孕药这件事令她不快,“那你应该知道我不缺床伴,自然不会考虑多你一个。”
他此刻不打算和琮箴计较,扶她站好,留一句话:“我后天去找你
傅征来到阮氏集团楼下。
银灰色的车停到街另一侧的路口,这为他观察对面大楼的人员进出提供绝佳视角。
他坐在轿厢里,在来往车流人流中保持静止。
四十多分钟过去,目标身影出现。
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修身迷笛挂脖连衣裙。只见她坐进黑色轿车后座,同一个男人离开。
他并不计划跟上去,相反,他又向汉密尔顿问来琮箴居所的住址。汉密尔顿只觉奇怪,但根据他灵敏的嗅觉,他能确定琮箴和傅征之间有点什么,因而他也不过多隐藏,将两处居所地址都报出,还好意提醒:“她应该常住鹤享大道那一处公寓。”
他抵达鹤享大道时,是九点半。
仰头看去顶层公寓还无半点光亮。
十一点过一刻,琮箴从那男人车上下来,行过贴面礼后便互相道别。
她往公寓走去,因为从未见过傅征的车,所以并没注意到他在此处。
当他走近时,她被吓得一颤。
他从背后揽住琮箴,垂头、唇贴她耳边,问:“你真是敏感。他把你操的爽么。”
她微微挑眉,旋过身子,双手搂上他的脖颈,言笑晏晏:“不如和你做舒服。”
他笑起来,脸颊两侧是极好看的肌理弧线。手抚上琮箴脸侧,他说:“你很诚实。”
琮箴突然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傅征。事实也确实如此,他们在今夜重逢之前,仅有的几次交锋都由她主动。
她不得不提防,这实在太过怪异。
不过几十秒,她试着想出一些可能性,问他:“你想要什么?”
“想肏你。”
琮箴还是琮箴,好奇也是她的一个特性,“你为什么以为,我会遂你的意?”
“我操的你舒服。”
她还有一个特性——言辞激烈,“你不是唯一一个。”
此场战斗不值得留恋,毫无纠缠的必要,于是她快步离开。
他怎会让她如此轻易逃脱,大手一伸又将她困住。
“你又打算强迫?”她后悔没安排保镖随行。自从阮琮闻为了赵缊的事四处奔波,她便不常有保镖随身,毕竟不够自由。
傅征并不多言,把她打横抱起进了电梯。
“把我放下来。”
他不应,也不动作。
到了公寓门口,他问她:“开锁密码。”
“你放我下来,我来输。”
脚一落地便反手扇了傅征一巴掌。
他轻飘飘一句:“要么进去,要么我在这操你,让监控器那头的人看个够。”
他又添一把火:“我现在只想操你,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推拒也要有度,她贴在傅征耳边
当肉棒插入她温润的穴时,傅征咬住她的耳:“爽不爽。”
后入总是撞得深。
她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嗯呜…”
他懒得听,大手捏住她下巴,拧过来、咬住她的唇,用舌勾上她的。
她下体被刺激得源源不断流出淫液,似在欢迎粗大的棒身再多往里进。
他轻离那粉唇:“喜欢我操么。”
琮箴并不情愿:“不喜欢。”
大手握住那抖动的双乳揉搓,问:“想我打你?”
如此暴力的言语莫名令她动情,傅征感觉她臀在扭动,讽笑起来:“听到要被打就发骚。”
琮箴被翻过身,傅征的大掌轻压上那纤腰,从臀看去那微张的穴口,娇艳欲滴的模样令人暴躁——他大力捅进去,捣出不少白浆黏附在交合处,又朝她臀部扇去。臀肉太细嫩,轻而易举留下红色掌印。
傅征插红了眼,大掌不时拍打那嫩臀,激起阵阵臀浪。
她也爽到极点,震颤着攀上高潮,傅征见状拔出肉棒,开恩似的给她喷水的自由。
那一双娇媚眼眸虚虚掩住,眼睫长长、遮不住溢出的情欲,“呜……要死了。”
肉棒又贯穿到底,宫口软肉已认得这根出色的肉棒,连连吸吮龟头、棒身,要将睾丸囊袋都迎进去。
一百多下大力挺入,傅征发出低低一声闷哼,射出乳色精液的同时又将她送上高潮之巅。
欲浪平息后,她推开傅征,抓过床头的陶瓷器皿朝傅征砸去。
他倒是反应快,一把接住,“这会砸死人的。”
琮箴哂笑。
他已发泄完情欲,并不容易动怒,他笑,露出迷人的齿,“你应该庆幸今晚你没有和那个男人做,不然你会被我操死。”
即便是褪去的情欲,也将她浸染得眼波如雾流水,说:“我期待那一天。”
傅征从床上撑起身子,宽阔的肩线力量感十足。他一把抓住琮箴,抱在怀里,轻嗅她浓密的黑发,“你不会喜欢的。”
不给她思索的机会,傅征又将她压到身下:“操你操不够,怎么办。”
女人呻吟声混着他浓重的喘息,化作水汽飘上窗。
窗外,弯月沉甸甸挂在天的右侧,云被风拂过来、又成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