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梦幽幽醒转,颈后的疼痛让她恼恨
传闻行止宫宫主出手狠辣,一击必杀,下马镇已然沦为正道丧命黄泉地。她满打满算,小心翼翼向宗主请命,假借击杀宗内叛徒终得出行,途中甩了门中弟子随从,一路北上来到下马。不顾宗主急令催命促她返程,不顾宗主广招好手将她下落找寻,她十足隐匿了数日,终于盼来那邪教妖女,只待与她相斗、好爽快死在那令人闻风丧胆的阴阳剑下
但她此刻却在香帐中怔神。她恼恨自己一身功夫不俗却不敢自行了断,恼恨这妖女优优柔柔不遂人意
“醒了
妖女的声音渐次近了,听梦抬头只见一碗汤药黑洞洞
“喝了
韦恕话音未落,趴着的女子一扬手便把瓷碗击飞,她不及闪避,正正受了泼出的黑水。伴着清脆碎裂声,拳风带起听梦袭来。许是昏睡日长、久未进食,那拳法混乱、道道无力,韦恕漫不经心闪躲,待被人逼至门边,一个擒拿转身,登时锁住听梦手腕反扣于背后,又俯身将人压在桌上
靠得近了,听梦恨恨和不甘尽入眼中。韦恕轻笑,只觉这人无聊可爱
“单女侠,”韦恕故作深情,“你来招惹我作什呢?”她手抚上听梦右颊,身下人挣扎而不能挣脱
“你有种就杀了我!”年轻女孩声音如瓷碎尖厉
“我有没有种,”韦恕手滑落脖颈,似是爱恋、触上已结血痂的伤痕,“你们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少女身子震颤,韦恕只觉心口也似一同、而呼吸也慢
“你没种就滚!把你的脏手给我拿开!”听梦缩起腿便往后踢
韦恕轻呵一声,任她折腾,手却去解听梦的裤带。
听梦只觉下腹痒极,作恶的手毫不迟疑,她大叫:“你作什么!”
韦恕取了那带子,绕上少女的腕子,缠了几圈更打了个结。
听梦的手被箍住,上身被按在木桌,除去裤带的外裤松垮下滑,心内实在悲愤,她瞧着桌上木纹,恨恨咒誓:“士可杀,不可辱
妖女嗯了一声,细细端详少女挺直的背和翘臀,踩着听梦的裤脚,生生将她外裤剥下,又把人扔回床上
“我还不知你是士呢。什么士,死士
三月,已生了热意。两臂反扣身后的听梦扭头看她,见韦恕脸上一派和笑,却生生映出森冷。实是魔头,她想。
“你若不敢杀我,就把我放了
韦恕按住心潮,声音极静而平缓,“我为何杀你?我为何要成你舍身取义的美名
魔头冷酷无比,听梦只听得自己语出惶恐却仍作硬气:“若你不杀我,便让我走!我绝不说出你在这!”
“呵——”韦恕一记冷笑,“连你都能找得我,哪路好汉会不知?”她斜睨瑟缩的听梦,只觉浑身热血上涌,话音却平缓,“单女侠,待你把欠我的还了干净,自会让你走的
韦恕脱了被沾染药汁的外衣,她钻进帐中,去解听梦的衣带。
听梦似是有所预知,惊恐却退无可退,只能疯狂尖叫:“我欠你什么了我还便是了——我还
压坐在听梦腿上,与年轻女子相对,热息扑打于面,韦恕心旌荡漾,不由轻笑出声,“你惊了酒馆的生意,这是我赔的。”韦恕掀开了她的右衽。
“你打了十里居怕是前朝的瓷碗,这是我要赔的。”外衫被轻巧剥在两边。
“你污了我婶娘给我制的外裳,你要么把它洗净要么亲手为我制一件
韦恕左手捏住听梦后颈轻轻摩挲,右手蜿蜒进了她的中衣,去搓揉她一侧椒乳,“——至于我来下马,我来是喝花酒逛花楼的呀。你们正派上下人人皆知,都十分唾弃。如今被你扰了,可不该你赔予我么
听梦双腿被魔头牢牢坐压,她双手束缚于身后挣脱不得,挪着臀向后躲避,终于背抵住了墙。不得不仰起头,瞧远近有恶名的行止宫宫主。
韦恕望着她的深眸,笑了笑。女人的手贴着她的腰腹,盖住了左侧的胸乳,掌心若即若离摩挲那点乳尖。听梦一个激灵,心口似有空虚。
女人声音愈轻、话语愈柔,话音方落,却伸出了食指同中指重捏乳首。单听梦胸前一痛,魔头似觉不够,捏住后提拎一下而后松开,乳头被扯紧又瞬的松弛回弹。登时一阵酥麻上涌,她提气大骂一句“我呸——”,含了口唾沫、顺势朝眼前人吐去
韦恕啧了一声,面色如常颇自然收手,抬袖抚去了脸上印记,而后直勾勾盯向听梦脸廓
原义宗宗主小女儿面容青涩而稚拙,一双瞳仁若不是为怒惧交加所遮,该当如何灵动清澈。
坊间常道听梦向来颜色冷峻,许是为了唬人,但倘若她轻展笑颜,或也似冰消冻释、春鸟啼鸣,十分婉转动人,恰如她此刻难掩泫然欲泣,却依旧一派倔强不屈
心道不该同小小年纪、初出茅庐的雏鸟一般计较,韦恕抱臂、语气无二,“你可真知我是谁?你爹见了我怕也不敢有你这般放肆。”却依旧压坐听梦双腿
本以为一口唾沫极尽侮辱、妖女该当动怒,自然会要了她性命,不曾想眼前人依旧事不关己、云淡风轻。
颇感受到欺瞒与被叛,听梦怒火愈旺,张口便骂:“我自然识得你!北地第一淫邪的老不死,你为恶乡里、该千刀万剐
韦恕以噢作答,似是嘲讽她骂得如此轻淡而文绉
听梦气势顿时委顿,不知想到什么,她立刻抿住了嘴,一脸恹恹塌了身子倚在墙边
小女儿方才仍斗意昂扬,片刻便失了生气,见状韦恕不由心生怜爱。她伸手摸到听梦背后去解那裤带,轻揉了几下手腕,而后顺势将人箍进怀里
听梦无声挣扎,却不想挣脱韦恕的执意。陷于温软怀中不能逃脱,她只觉泪终于难耐、自顾淌下
听到抽泣,韦恕有些恍然。她扣住听梦后脑,低头轻吻她湿冷两颊。听梦嫌恶、偏头意欲闪躲,一个晃神终决绝奉上双唇
韦恕讶异,却也不深究。她吻去贴听梦双唇隙缝,她吸吮、湿意涂抹眼前人干涩唇珠,她伸舌描摹细细唇纹。少女张口迎她,韦恕轻笑,舌顺势滑入,挺过牙关直抵上颚,细细描摹少女口中丘壑。
魔头的舌尖在口中攻城略地,轻轻刮过上颚,口中发酸,听梦忍不住颤了颤。
一吻毕了,二人均已衣带松扯。韦恕方想退开,却被听梦一把拉倒,堪堪压上娇柔身躯。听梦闷哼一声,也不顾及,直直扯开了韦恕中衣,伸手便去摸她垂下的双乳
韦恕将自己撑起,不解于听梦的急色,又对她宛如抓鸟掏蛋的生疏手法哭笑不得。
她瞧着身下人,出声调笑:“这么想要?看不出啊,单女侠如此难耐呐。”
听梦此时脸上已生了几分潮热,眼中除却霜风尽是迷离,她怒嗔:“你废什么话。我还便是——”见韦恕仍似笑非笑好事瞧她,仿若打量什么物件,听梦羞愤,作势推开:“你行不行?”
韦恕轻啧,抓了听梦双手搁在双肩,“我行不行,你们不该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话落,韦恕打开身下人的膝弯,右膝抵在听梦的下身,却不动作,只再次俯身。吻落下,从下颌缓缓向下、吻过了脖颈,她终于扯去身下人最后一件遮体
小女儿两只雪乳温软可爱,峰尖红豆颤动、娇挺已然十分。韦恕张嘴含住其中一颗,舌尖却只在周边打转,另一颗以手代唇如法炮制,全不顾听梦喉间压抑的呻吟,与颈上愈强的抓力。
韦恕轻笑,松口讥讽,“方才是谁一副铮铮烈女?”依样以指尖轻拂听梦乳首,却丝毫不用力气
身前痛意与快意交加,一片茫然空虚。纵然万分不愿,此时也知命途在这魔头手下,听梦只得出声:“嗯哼,是我
见身下人出奇乖巧,韦恕不由呵笑出声。食指来回轻拨听梦愈发凸起的乳尖,对着听梦娇红的眼,笑问:“现下是谁淫邪
“是我——”听梦偏转过头,不去瞧那魔头。小腹阵阵缩紧,呼吸也急促,下身顶着的膝盖一动不动,她满是空虚,不由上下蹭动。
韦恕怎可能不察觉,她微微收了腿,引得听梦如影相随,却一触即离。
“嗯哼………嗯……”听梦意乱情迷,扭动娇臀,发出难耐呻吟。
行止宫主顺势褪下了她的亵裤,手顺着腿根蜿蜒而入、轻梳了几下听梦的下身毛发,又虚虚盖上阴阜。
手下热意与湿气四溢,韦恕以指节轻压听梦的娇蒂,惹出一声惊呼后便罢了手
“是谁求着等我要?”话落,韦恕又重重抠了听梦早已涨肿的乳尖
“呃啊!”听梦闷叫出声,忽地又不想让这妖女得逞。
韦恕轻哼,十分耐心。她指腹按住听梦花蒂,慢慢揉搓,又仔细打量听梦眼神。
下身被作乱的手弄得一跳一跳,惊悸之感随着小腹直冲上头,听梦不想扰了这畅爽,只敢小口喘息。
韦恕的指腹愈发用力,听梦随着她的动作出声。忽然韦恕见她皱起了眉,身子也不由紧弓,双臂仿佛痉挛般抽直,便知她已臻极致。轻呵一声,韦恕却是停了动作。
体内仿若火山将爆,点火之人却轻巧退开。听梦死死向韦恕瞪去,韦恕脸上依旧似笑非笑,“是谁求着等我要?”
听梦知道自己是彻底败了。她颤着出声:“求你,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啊
魔头毫不留情住手,此时更是毫不留情以纤指作刃将听梦洞穿。
身下一阵刺痛,全无方才淫靡快意。听梦紧绷身子望着花纹繁复的帐,忽有大仇得报的快意。她仰着头,吞下未出口的惊呼,泪却自顾洇出。
韦恕啧出声,左手捏住听梦的下颔,迫她眼里只瞧着自己。
“给你了,你倒是这般不愿?”
阴内含有一指,下颔被紧捏,听梦瞪着韦恕,只觉魔头也不过尔尔,她讥笑出声,满是不屑。
韦恕见她这般,有些许恼怒,更是笑意盎然道:“单女侠,你方才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夺了你的贞操呢。”
下阴内湿热,她微退了中指,听梦仍是方才那番事不关己的讥诮,只眼角泛红,檀口微启。
三月,合该冰消冻释,傲雪寒梅也当化作春水。韦恕抬了几分指尖,剐蹭着壁上皱褶,身下人一颤,她顺势又更深探。
见状韦恕轻笑,拇指去按她愈发挺立的阴蒂,听梦身子一颤,“啊——”一声出口,推着韦恕撑起的臂,只想往后逃离。
韦恕按住了她的肩,手下深探浅抽不断。少女的阴道如蚌肉将她依附,发出啧啧粘腻声。看着身下人双颊染上红霞,韦恕故作懊恼道:“呀。若真的是我夺了你的贞操,多少正道之士要将我赶尽杀绝呀。”
“你,你……做梦,呃嗯
韦恕的动作愈发快,下体的快意如电激荡,听梦仍在顽斗,却话不成句。
韦恕听言一愣,不由哈得笑出声,“是,我实是在做梦。”说罢,便去含听梦的乳粒。
乳尖被细细一咬,听梦终于回神方才自己说的什么,她闷哼出声。伴着胸前的痛意,忽地被拨弄的下阴骤烈收缩,热意汹涌自下流出,而电闪般酥麻附骨而上,听梦一个激灵,眼前似有一片白光,四肢百骸尽是舒畅。她忍不住闭眼吟哦,待余韵消释,长舒口气,睁眼尽是茫然
韦恕的手指仍在听梦体内,见她一副写意舒爽,不再怒气冲冲,不由出声调笑:“怎么单少宗主?奴家虽老,伺候得如何?”
听梦本沉浸在余韵悠然中不愿动弹,见眼前邪教妖女意满,恍然自己寻死未能、更受折辱,虽是自作自受,也不由哀楚。她抿了抿唇,冷声开口:“既然我已还清了,我自知武艺不精,还请宫主高抬贵手让我走罢。”
见此人拿着情欲满满的嗓音,道出冷情无比的话,无暇玉体仍裸程身下,却已然拒人千里之外。便是她在十里居,事后也与人虚情假意一番,此刻这小雏鸟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韦恕气极反笑,蓦地抽出手指,将那指上挂着的晶莹液体对着听梦的眼晃,“噢?我还不知你还清了?一次便够了,单女侠是瞧不上你自己还是瞧不上我?”
听梦两颊泛着红意,却不知是方才情动还是此刻赧然,只偏了头去,不看韦恕抵来的指头。
“原来原义宗宗主的女儿是个小哑巴呀。”韦恕又见听梦一副油盐不进,话出柔意更甚,“喏,你舔干净了,便可以尽情走了。你上面的小嘴,总不能是个摆设吧?”
说罢,径直将中指抵到听梦紧抿的双唇。
听梦闭了眼决计不理,韦恕自讨了没趣,突然兴致顿消。她轻哼一声,起身去取了茶壶就着凉透的茶净手。水滴溅在地哔啵作响,听梦听声睁眼向韦恕瞪去。只见魔头衣衫整齐、而脸上已是一派漫不经心,听梦心下忽地抽痛,忙不迭将自己的裸体遮住。
“多谢单少宗主招待,”韦恕擦干了手,取了外裳,对着犹在榻上惊疑不定的单听梦妩媚笑道,“奴家也不指望能投桃得李了。算你我两清,再见面……想来也不会再见。”话音方落,韦恕便开了门行云流水般迈了出去。
听梦仍在愣怔,仰躺望着帐子出神。不知多久,忽觉脸颊湿冷,泪倒不自觉流下了。她抹了泪坐起,身下酸软无力、脑后微疼,一时也不知前路几何。听梦稍稍整饬了自己,想还是往更北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