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京都不过几日的路程,可眼下她被困在这府里,得想办法离开
绷带一点点拆开,蔡宜坐在台阶上,放空遐想着。阳光撒在她身上,散发着微光
李渡晃了晃眼,从阴影处走出,凌厉的眼眸稍显轻佻,薄唇上扬问道:“蔡姑娘待在这作甚?可是觉得烦闷无趣
这几天,蔡宜想尽各种办法离开,都被李渡轻飘飘地揭过,她实在想不通此人留她有何目的
更另她打心底惶恐疑惑的是,李渡白天一副笑脸人模样,可一到晚上,蔡宜半夜中醒来,此人就坐在内室外,一动不动,活脱脱一个瘟神
扯再多的嘴皮子都是无用,蔡宜起身拍了拍下裙,干净利落,头也不回地走过
夜色朦胧,皎洁的月色透过窗台,爬到床榻,照出女子恬静的面容。墨青色长袍垂在地上,他立在这轻纱后,脸色阴沉地要挤出一滩水
这梦活脱脱是来折磨他的吧!他回回受这剜心之痛,可甘他有何关系!那梦中男女之事与他李渡何干
纱布被胡乱撩开,蔡宜瞬间被惊醒,眼睛瞪得葡萄般大
李渡隐藏在黑夜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平和地问道:“我属实看不懂大人每每入我房中的目的了,大人要杀我何不早早动手
低沉的嗓音蹦出笑意,李渡一手遮着脸窥伺床上疑惑的女子,凭什么只有他每日饱受这噩梦袭扰,为何不拉她一起受罪
“蔡宜啊蔡宜,都说你聪慧过人,可唯独这感情之事你却如此愚钝!孤男寡女,你说我要做什么?”李渡俯下身,骨节分明的大手捧起她的面颊,阴沉地说着
蔡宜挣扎着滚到一边,眸中含着冷意,咬牙问道:“我与大人从未熟知,何谈感情!堂堂洛都刺史,打算强奸不成
青丝从手间溜走,他从床间走出正找寻着什么东西,蔡宜眼瞅一看,慌忙跑下床往窗口跑去,正要大喊,腰身一痛,身子被一把拉住往后倒
她被推倒在床间,眸中惊颤,手死死地抓着棉絮,李渡仍笑着脸,只不过神情诡异,一边强制压着女子挣扎乱动的身子,一边得意地说着:“蔡宜,你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还是留点力气待会用吧
“李渡!”,正给她绕绳的手迟疑一瞬,四目相见间,他注视着女子愤恨的表情,她破口大骂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要罚自可让李添状告我,何须如此磋磨人
无冤无仇李渡拉了拉松紧,轻飘飘回着:“是没什么仇怨,只不过图姑娘身子,蔡姑娘就从了小人我吧”,说完扶起双手被捆的蔡宜,指尖触碰她的眼角抖了抖,薄唇朝她嘴角压住
清脆的水声在里屋响起,女子的轻吟声与低喘交杂,双手被箍在脑后,乌发尽散在床榻上,白腻的肌肤此刻斑斑点点,带着水光剔透粉嫩
李渡把她从汗湿中捞起,婴儿式抱在怀中,胸膛紧贴着女子柔软的胸肉,身下的巨物大力抽插着那娇小的穴肉,心神晃荡间,他一把抓起蔡宜的湿发放于齿尖啃咬,女子想挣扎逃脱又被抵在柜门上大力抽干,屋内响起扑哧扑哧的捣穴声
那巨物直顶入宫口,边走边挺动腰身,蔡宜只觉得浑身如碎玉一般,只不停地颤抖,双手交叉于他的脑后,两腿被牢牢的分开,臀瓣被带茧的手掌揉搓掌锢,眼眸禁不住聚起泪花,筹谋至今,明明还差最后一步,就差最后一步
那结合处湿泞一片,他将她重新放倒在床上,细长的双腿折起夹身,唇舌在娇气的肚脐打转,一寸寸往上,埋头于双乳间,猝然咬住那跳动的乳尖,蔡宜蹬起脚往上窜,筋脉直起的胳膊拖住腰身,有力的躯干直直往前挺动
李渡初尝这件事,恨不得把蔡宜整个人啃食殆尽,嘴中吐出那两颗红梅,他轻轻舔着女子泪湿的面颊,温柔地说着:“别哭,蔡蔡,让哥哥好好疼你
他大抵是中了那妖物的法术,只想牢牢锁住身下女子,常伴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