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本人真的不会写这类情节…所以可能会有一些逻辑不通或者强行降智的感觉……呜呜……这部分也因为部分原因会稍微写得隐晦点哦,有些不易理解的地方我会放注释,但注释可能也挺隐晦的…】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以上出自《鹊桥仙》】
黎明之前。
一天之中最暗的时刻,K就此借着暗月离去了。她不忍与自家喜欢哭哭啼啼的夫人当面分别,万一因为太担忧走不掉而误了行程呢…?
不过这其中更有可能的原因是,无颜面见……
最后回望了slave一眼,眷恋地留下最后一道痕迹,再将过往所有扔入废篓
已是寒冬时节,黑色陪着风潇,形单影只更显寂冷。K只随便捞了件大衣走了,这是唯一一次连钥匙都没带的出门,衣裤口袋中仅有的物什也只是夫人曾与自己结下羁绊的那支唇釉。在街边默默等着出租车经过,身影伫立于无边冰冷中
感觉再过几周才会下雪。
望向天空,杳无一物的天空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昏暗、烛光、蛋糕。
踱步而来的……
“夫君夫君,许个愿吧!”
笑容。
兴奋。
温暖。
“欸?让我许吗…?可是,正常生日不应该是寿星来的
“是这样么……嗯…那,我得好好想想
沉静、恬淡、夜色。
“许完啦,吹蜡烛吧!
“愿望讲出来就不灵啦,这个说法不是很多地方都有的吗只能说夫君很不讲常理呢其实,我想
“一生一世……啊不对
“是‘三生三世’,乃至以后的生生世世,都要和你在一起。”
失笑。
“太贪心了……?呜呜……可是
“可是我也想许这样的愿
脑内愰过不少画面,从离开家里的那一刻起,明明已经不该再想这些的了……
那是自己,这么多年以来过过的第一个像样的生日。蛋糕是她亲手做的,但由于身体处在怀孕晚期,似乎还请ST帮了不少忙。而这一切在“平安夜”(K的生日12.24)到来之前从未让K得知。
是个甜蜜温暖的惊喜。
稍稍换个条件的话,大概还会逼迫她陪自己风浪至凌晨“一醉方休”吧车来了。
“我要去这里,辛苦了
好久没一个人坐过车了。
以前也经常这么无聊地望向窗外发呆。如今重新忆回,只想感叹自己到底是如何熬过这段时光的
步入接头地点。
“明白这个计划的内容吗?”
“大致明白你似乎松懈不少了啊。”
对方眼里流出讽刺且厌恶的威胁感。
“是吗。
“反正能达到目的就好了——你们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随意,我们七点出发,你自己做好准备。所需物件都在这边了不想理那么多无所谓的事情。他们的心思本就昭之若揭,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我这一生得罪过的人还少吗
处理对象是目前仍占据本国部分领土的盺娜(sinner)。实话说,将这人的名字音译成这个确实不太合适…他毕竟是个乖戾又极其跳脱的棘手人物。
但单看名字,着实显得有些人畜无害了。
他的不合常理与神经质,是这个荒谬计划最终决定实施的重要原因一个会火烧自己士卒的疯子,也必须用一颗足够疯癫的炸弹才能解决。即便无人理解他究竟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又是如何被他自己的长官所信赖的
谋略不足以称为“谋略”,只是杂乱无章的狂轰滥炸,却也让敌方无法预测他的行动。
是个单纯依靠着火力压制苟活到现在的据点
桌上堆了不少可用于暗杀的武器。
但K不想拿是“Queen”不想拿。
虽说对方的思维确实是个非人,但应该还没蠢到不记得对陌生“来宾”搜身的地步。自己全身上下压根就没一处地方能藏东西,包括体内。
难说会不会连内脏都被翻个地朝天准备好了么?我们似乎可以提前出发。”
“都给我这身装扮了,不打算配上高跟鞋来继续羞辱我吗?”
衣服是他们准备的,着装也必须与新的身份相配最近的新起之秀,一位“妖艳”、随性、且荡漾不定的领导人。
特地安排了假裘衣与高叉裙,锁上呼吸的特制项链,厚丝袜下的塑料电磁波发射器。满足你对于“魅惑·婊子·女上司”的所有幻想。
至少对K来说就是这种感觉涉及内心与主观感受的人称就用K,涉及事件的人称就用Queen哦。Queen是K此次行动的假身份。】
“高跟鞋不方便行动,也没时间再设计一双合适你的鞋了那就)走吧他应该看不出你的年龄吧?”
“看得出又怎样。”
“那我们的计划大概率不能顺利进行。”
“你还是有话直说好一些。”
年龄一直是K不想提及的东西
完成了他们最后安排的内容后…搭载着全新的自我,奔赴目的地
但是在转接处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真想为现在的你拍张照,K。嫂子一定会很开心的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认错,我
“很少有人会在公众场合下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暧昧眼影下,神色黯淡、疏离你能懂我意思就行…
【指有旁人在不能乱说话】
“咳……抱歉,失礼了
M重新整顿了自己的所有。
“你来这边做什么。”
照花镜,捋青丝是个随性且蔑视腐朽的人。
“为你送行。”
“没必要吧?少惺惺作态了,接下来的路你自己走,任务完成或是中途出现什么差错都要用约定的信号通知。在此期间我们会一直潜伏等待,不要辜负我们的信任。”
负责接头的家伙再次强调着。
“是
捏腔作调,敷衍应付是个不畏生死的莽撞冲动之人
软皮鞋踩在草地上,逐步去往深渊尽头,踏进永无归期的鲍鱼之肆。
就这么走着……走着……
心绪沉沦,彻底失去自我鲍鱼之肆”是指恶人聚集的肮脏地方
天也快亮了。
在最后一缕黑暗的照射下,听见震天杀气,与刺耳恶意、风铃喧嚣…
“我投降!”
微微抿唇笑起,无所谓地举起双手你谁啊你
枪口正对,指节折曲,只需勾下便能夺走我的性命。
其实,让他们放下警惕的方法也很简单。毕竟错拥了一个疯子为长官,还必须对那人完全服从……
所以只需要获得盺娜的“信任”就够了。
“有看过近一个月的报纸吗?经常出现在版面上的那位就是我
他沉默了。
应该是没看过报纸。
“来这的目的!”
“对你们的执行官很感兴趣,想认识一下
那人面色铁青,捏枪的手再紧了些许。
“喂,不如把她拷起来带进去?”
“你确定?”
“别的我不清楚,但本来规矩就是活捉吧…反正是白送来的,长得也还行,不知道〇有没有被人用烂。上级那堆〇〇〇〇似乎也认为敌人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那你去拿绳子和手铐,我盯着她。”
“好只能看见两人在耳语。
如果自己带了枪过来,趁着这个机会开火也不是不行,就是很快又会变成筛子形状的尸体而已。
半分钟的时间,双手已被反拷在身后,还为了保险将绳子缠满掌心,令其再也不得动弹。
手铐加绳子的组合涣散》里,slave在束缚K的时候也是用了这俩的结合。】
“进去!”
用力钳着自己的肩膀。烦躁、厌恶、与警惕,满溢而出。
但至少顺利进入营地内了。
虽然这力道是有点痛,有点令人作呕,但比不上slave在自己双肩上咬出的淤青
很快就能见到他了吧?
还是说,存在别的可能性
“这是谁?”
“不知道,神经病一个,说对我们长官感兴趣想来结交。”
“真的?”
这位应该是个看营门的。
他伸出糙粗的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这种触感Queen认得,是久经风霜的辛劳,更是肮脏龌龊的下流。
“哼露出些许不屑的表情。
“呵。”
下一秒,转手就被掐扼呼吸
而Queen只是眯眼瞪着他,目露凶光。
“哟?投敌还这么不服气啊?”
是挑衅。
“我只对你们的执行官感兴趣——
“你们这些渣滓还不配碰我。”
“不配?不妨看看你自己吧?〇〇?啊?装什么清高,不都是〇被〇到腐烂的〇〇吗?那个〇〇的混蛋到底哪里能让你感兴趣啊?嗯
脖颈一瞬间更疼。
全身受阻的感觉
激怒他们,使其随意曲解自己,只要他们的脑子都被有关“女人”的怒火占满,这个身份反而就越安全。
沉不住气的家伙……浮躁得很……这个营地到底是怎么留存到现在的?德不配位。
“喂喂喂,别掐死了,我还在思索要不要把她呈上去呢。”
“切,她喜欢那神经病的〇〇就让她去呗!谁管的着?”
“我说你啊
这个人怕是整个棚里为数不多的有理智的人之一了吧。
“我总觉得这个现状很不对劲。”
“嗯?女人不都一个贱样吗?有什么不对劲。”
发丝忽地被他暴力扯了。
估计是想看自己痛苦的表情,无聊。
“她的目的很不寻常啊?”
“有什么不寻常的?你是没见过婊子
看来这还算是个正常人,也认为跟他讲话讲不通。
“什么事啊这么吵。”
很快从内营中再走出一位,被喧嚣吸引来的苍蝇……
“这个家伙说她想认识长官。”
自己又被狠狠推了一下,推向另一个男性身边当真?”
“反正从目前来看她应该没带武器,她刚才就是这么说的,也很干净利落地被我们绑了感觉这位在军营中地位不低。
为方便区分,Queen在心里给他取了个名号
以数字命名,虽敷衍但也能用就是了。
“你只是平民吗?还是什么别的人。”
“有没有看过最近的报纸?那个经常出现在版面上的人就是我
1咀嚼着这个名字。
看来他应该看过报纸。
“是谁啊?”
从最开始就警惕着自己的这位…叫他2吧。
“先给她搜身,看看有没有炸弹一类。”
“嗯。”
“你们想对我动手动脚不必这么拐弯抹角的。”Queen嗤笑一声,“我什么都没带,炸弹、枪支、刀具…什么都没有。”
“你的话不可信。”
“就不能带我先去见你们长官吗?”
“怎么可能。”
“真是死板。见一面总行吧?他如今似乎还不知道我的在这吧?”
“不行。”
虽然能够与1交流,但得不到多少进展。
“其实我也可以大叫把他引过来的。”
“你大可试试。”
“救——命——啊唔!”
唇立刻被恶心的粘糊覆盖了。(是手
“什么人这么吵?”
相似的台词,黑暗深处传来烦躁的细丝事已至此,把人拖过去吧。”
1无奈地说着。
直至被硬推到内室,Queen才停止了喧闹。她认得盺娜,这个只看过一次照片、听过几次传闻就开始对他魂牵梦萦的男人,简直是烙入骨髓的深刻。
危险深邃的双眼,放荡不羁的性子,阴晴不定的疯狂……作为“邪魅”的代名词,一切都令Queen心驰神往。
亲眼所见的他实在俊美得有些太不真实,甚至令自己一瞬恍惚当然——
K只认为他是个傻
盺娜似乎在等1为他解释些什么,前段时间报道过的那位新起之秀,说对你很感兴趣。”1指着自己。
“哦?”
怎么所有人听到消息后基本都是这个反应。
“她只说了这么多。”
“搜过身没?”
“还没来得及。”
“有意思
盺娜故作沉思状。
但他忽然又看向了自己……初次与心上人对起眼神,这般冲击强过任何武器…从玻璃球底层的淤泥蔓延至全身。颤抖抽缩,疼痛酥麻。
身体将绳子微微绷起,充血僵硬,逆流。
比被杀死的前一刻还要兴奋高涨。
多少,自己总算成功夺得他的注意了。
…相信你也能看出来,Queen是个不太正常的人。
很不正常?”
那人只是如此说着,勾唇微笑。
“嗯。”
“真少见,我们这边居然会迎来敌方的Alpha客人。”
盺娜懒散地躺倒回去,应该是还没把自己当回事。
“先搜身
“记得把她的衣服扒了。
“还要检查一下〇〇里和〇〇里面有没有藏东西。”
…果然。
这个结果我想到过的。
撕去衣衫,凌辱灵魂……侵染肮脏,褪下一切纯洁
但至少,我还没被赶出去。
这一点挺好的女性有时会利用自身身体优势在某些地方藏东西,以逃脱检查。而至于具体是藏在哪里
麻烦。
由于穿的是裙子,并且可能是特制的,他们难以将其彻底撕裂,而这附近看起来也没有剪刀的样子。下身的所有衣物倒是被残风瞬间卷走了。
盺娜漠视着这一切也只能向他扔去无辜又淡冷的目光,丝毫不在意自己到底有多狼狈。
“不如帮我松绑,我自己脱。”
“不行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1是第一个拒绝的,可惜被盺娜打断了
“搜吧。”
宛若雕塑,胴体陈列在前。
衣服既然都扔了,裸身也没什么必要再检查多少,所以直奔目的而去。
跪倒、趴伏、或是被踩在脚下不会让蝼蚁过多触碰她的。
肮脏恶心的流连,幸好这只是“搜身”。武器毕竟有一段长度,他们也懂得见好就收,并非残暴地侵袭没有。”
1再次说道,Queen趁此重新站起来。
“知道了,都出去你留下。”
心跳似乎诉说了它的欣喜,快迸裂般
终于能与他见面、独处了。
真好
他既然只是盯着自己没说话,那不如趁着这个机会穿上衣服
“你没什么话对我说?”
盺娜心不在焉地眯起双眼。
“我爱慕您。”
“然后呢?”
“想和您共事,或者单纯做个朋友也行。”
“当真?”
“千真万确。”
“向我献媚的女人不在少数,可如今这个地方却一个异性都没有,你觉得是因为什么呢?”
他的笑容,永远予人绝对零度的寒意。
“被杀了无所谓地回击。
“离答案很接近了,还差一点。”
他看起来有些满意。
那种对于完美牺牲品的满意。
“被虐杀了?”
“不不不,我不至于这么残忍只是让她们认识我而已。”
赤裸裸的威胁。
“那我能够有幸‘认识’您吗?”
另一边依旧是抱臂轻笑
“先说说我哪里吸引你了?”(←盺娜)
“您的绝世容颜,还有性格。”
实际上,以正常视角来看的话,Queen这副表情没有一点爱慕之意。唇角上挑,双眼却是霜寒。
更像在酝酿着一场自我感动的死亡。
“看来我该挖掉你的眼睛。”
“呵呵……那还请大人顺势吃下我的眼球吧,您从里到外,我都想看得清清楚楚。”
“你不害怕?”
他看起来更满意欣愉了。
“若是害怕,您今日也不会见到我。”
“你怎么过来的路。”
“什么?”
混黑双眼一瞬露出血红的猩光。
“步行1”就像两条腿……当然这个说法是我在别的地方看到的。】
“走了多远?我之前怎么没在附近发现你?”
“在步行之前是坐车,不太方便直接过来所以在最后下车了
盺娜闭上眼睛。
估计是在思索些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好像想不到问你什么了,还是说该让凯特(kit)来问成套工具,sinner(盺娜)→罪人】
“哪位
“刚刚那位没什么表情的家伙。”
哦,是1啊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他看起来正在凝结阴郁。
“感谢您愿意指点迷津算了
一段不明所以的沉默。自己正随意地扒拉着身上七零八落的裙子,他也如此陷入无识。
“你既然来了,是想在这里住下?”
未见波澜。
“嗯,您愿意接纳我就更好了。”
“我们没有空房。”
“睡仓库也行。”
“不行。”
“您是在心疼我吗?”
军营的仓库不可能让闲杂人等进入。跟他聊天,上句不搭下句就行了。对我失去兴趣…应该能再让我多活几天你有什么值得我心疼的?”
“我自认为我的个人条件还是不错的。”
“你让人没有任何一点保护欲。”
“哦,是吗。”
事态貌似没有任何进展。
“反正我还有事,一会应该会有人来安顿你,再见。”
盺娜说完后就径直往外走,Queen选择悄悄跟上……
“别过来。”
“那什么时候能再见您你没资格问我问题。”
“哦。”
很快,自己的步伐被凯特截住了。
“不要胡乱走动。
“我还有些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