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身上都有野性,我也不例外。
伤疤可以被妖力催化,快速痊愈,但其他的痕迹不会。
皇兄倚踏而卧,白色的亵衣扯得七零八落。我打量着衣内风光,刺眼的吻痕留从锁骨密密麻麻地延展到精壮的腰肢,没入下腹。
分开了他的双腿,我跪坐在皇兄的双腿间。皇兄呼吸一滞,腿间陡然膨胀起来的勃起,让原本就撑出明显弧度的亵裤变得愈发鼓囊。
那双渟膏湛绿的眼瞳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像是冰泉下的烈火,冰川下的火种,孤绝而热烈。
但他没有动,只是这样看着我,任我决断。
迎男而上,还是知男而退。
我思考了一番,得出了结论:当然是上他。
“皇兄别动,也别开口,我自己来。”
于是附身,用唇轻碰勃起的裤头,飞快抬头后,舔唇一笑。
那月白色的亵裤很快就被前精湿了个通透,勾勒出了庞然巨物的模样。
“皇兄泄的好快。”我脱下了皇兄的裤子。
阳具半软不硬地耷拉着在腿间,颜色粉嫩,形状标致。
我正想把玩形状饱满的阴囊,却见他大腿内侧青紫色的指痕,心中徒然不爽起来,于是掰开他的双腿,将这又长又直的双腿扛上肩,仔细窥探。
那雪白饱满的臀被扇地红肿透亮,而那处本该紧紧闭合的菊穴,竟然吞吃着玉质的东西,莫约两指宽,只留了一个头在外面。
我、我……
我本想恶狠狠地逼问皇兄,没想到一开口,竟打了个嗝,被噎出一丝泪花:“这、这是什么……是宵寂塞的吗?”
皇兄伸手,却被我避开,不由失落地放下手,手指微微弯曲,解释道:“这是……药。”
“除了……他还会用别的器物淫辱我,因此受伤。”皇兄眼中泛起涟漪,似是羞愧,似是悲愤。
“对不起,让你看到了我如此不堪入目的样子
“对不起………害得你落泪
他叹无可叹,心如死灰,闭上双眼:“我愧为你的兄长,也不配当你的良人。”
等等、等等……
我哑然,我还一句话都没有说呢!
内心的苦涩也好,愤怒也罢,明明在心头燃烧,现在却被他先一步结住话头,半点发不出。
于是伸手握住那玉塞的头,狠狠往里一怼,伸进了半个指节。
“啊……呵
只听皇兄闭眼呻吟,雪白的双臀中,流下一丝殷红的血迹。那糜红处一阵紧缩,温热的腔肉像是挽留一般,不肯吐出指节。
“悦儿
他微颤着睁开了眼,眼底似流星闪烁,上挑的眼尾微微发红,带着魅惑众生的光彩,叫人忍不住为之倾倒。
雄鸟惯会用这种伎俩,靠自己的脸蛋来蛊惑雌性,好让雌鸟放下防备,与她交合。
我抽出手指,上面残留着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膏油,带着草药的清香,和血的腥味。
“悦儿
我不言。
他又唤:“悦儿。”
我将他的腿从肩头抚开。
他缓慢起身,叉腿而坐,我依旧在他腿间,同他四目相对。
“你不说话,我猜不出你的心思。”
这话说得。
倒是我的错。
我清了清嗓子,开口:“亲眼看到皇兄受了委屈,有些无措。”
这话不假。
“我还以为……皇妹嫌我脏。”他说完抿唇垂眼,楚楚可怜地与我保持距离。
“皇兄总说,我是你的。我也一直觉得,皇兄是我的。”
“看到了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我很生气。”
“可是,”见皇兄泫然欲泣,我又说,“一想到皇兄是代我受之,又觉得很伤心。”
“但还是很生气。不对,是心疼。”
我实在想不了太复杂的事。
一用脑袋就会脑袋疼。
一伤心就会心口疼。
青雂和谌青禾说的我虽然都听进去了,但到底比不上皇兄身上所展示来的震撼。
情感倏地堆在了胸口,只觉得头疼,胃疼,哪里都疼。
我浑身都感到了冷意,不自觉的发抖,很想呕吐。
我捂着唇,喃喃道:“对不起皇兄,我不是有意的
天和地好像在我的眼前旋转,我眼前一黑,好像看到了星星在向我招手
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和陌生的面孔。
我起身,手帕从额头滑落,浑身疼得难受。
面前白须童颜的少年冷眼看我,“哦,你醒了。”
鸿雁面部表情地站在白眉少年的身后,没看到皇兄的影子。
“别动,”白眉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我不由自主看向他,问:“你是谁啊?”
白眉少年蹙眉,长长的白须随着他眉毛的动作而起伏,“微生容在偏殿。药部的季须翁,给你治毛病的。”
“皇兄……”我扭头想寻找熟悉的身影。
“别说话,别动。”季须翁捋眉,冷声道:“好不容易醒来,还想昏过去不成。”
哇,这人好凶啊。
还呛人。
“一个哥哥就够麻烦了,现在又来了个妹妹。”季须翁转头吩咐鸿雁,“照我说的去煎药,再把微生容叫来。”
他说完闭眼不语。
我想起身,却觉得下腹酸痛不已,在白眉毛少年的眼刀下乖乖不动:“你先天缺魂少魄,又在天癸期,头晕眼花都是应该的,老老实实给我躺着。”
“什么是天癸?”
“鸟分雌雄,妖分阴阳。对于女子来说,这就是你可以生育的标志。”季须翁道,“当然,按理来说你不应该有这种表现,甚至不应该来葵水。”
看我一脸迷茫,他冷冷道:“凤凰凤凰,凤为雌凰为雄,天地间只会有一只凤凰,所以凤凰这一族一只成一脉,而且雌雄同体,既没有天葵,也没有信潮期。”
“你和微生容先体不足,本应该吞并彼此,只活一个。他狠不下心,而你、不太聪明
说到此处,季须翁看了我一眼,面上有几丝怜悯之情,“也无怪羽族尊王之位易主。前任尊主不死,王位落到你无论落到你们谁手上,对羽族都不是好事。”
“宵寂镇守吞魔渊五百年,骁勇善战,比起黄毛小儿,更令我辈信服。”
“季老这么想,容亦觉如此。”
皇兄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卷发后披,绛衣带銙,神色倨傲。
青雂坐到我的床边,将手炉塞进我的怀里,又从鸿雁手中接过盛满汤药的碗,对着我柔和一笑:“公主,喝药。”
药味扑鼻,熏得我又想吐了。
我一边喝,一边做呕吐状。
季须翁刀了我一眼,对皇兄道:“她来了月事这件事,我会禀报妖王。”
皇兄道:“季老何必着急。”
季须翁:“月事结束,便是信潮期,也是受精的最好时机。”
“季老不如再等几天。”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季须翁冷哼道,“你不妨多关心关心自己的身体,我是药部的长老,可不是你们的私人医师。”
季须翁看了我一眼,留下叮嘱:“忌冷忌辣忌酒忌酸忌剧烈运动。哦对,就和你皇兄一样。”说完离开。
语速好快,有够厉害。
青雂和鸿雁相继离开房间。
皇兄则倚靠在门扉边上,拿着一卷书册。
我莫名有些尴尬。
想到自己竟然在做那种事时晕倒了,脸颊更是忍不住发热,窘迫地坐立不安。
回想起之前的对话,我忍不住产生了一个疑问:
皇兄他有没有生气?
我是因为月事晕倒,皇兄也知道。
皇兄不会因为我的晕倒生气。
但是,我在晕倒前摸了——啊不对,是捅了小鸟的屁股。
还流血了。
好心虚啊
哥他其实有点喜欢装可怜,不知道你们发现了吗()
下章一定上大菜
毛绒绒的小剧场:
哥哥鸟(对着水塘揽镜自揽):妹妹喜欢漂亮的鸟
哥哥鸟(左看看,右看看,抖了抖身上黯淡的羽毛):有点寒碜,不够漂亮
妹宝(蹦蹦跶跶):哥哥贴贴
哥哥鸟(贴了一会):妹妹等会
偷偷去梳理羽毛,清洁身体。练习装可怜,练习妩媚的表情。
【魅力
【魅力
哥哥鸟(矜持踱步):想和妹妹交配,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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