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雁守在门外,看到我时眼神闪了闪,沉默道,“殿下还在睡觉。”
“我悄悄进去看一眼。”
我比了个手势,轻轻推门,青雂见状留在了门外。
暮色四合,一丝血红的夕阳照入屋内,肃穆而惆怅,床榻边放着脸盆,盆边搭着毛巾,屋内悄无声息,只有交错的呼吸声绵延而悠长。
我将毛巾打湿,拧干后,轻轻拭去皇兄额上的汗珠,他脸上的妖纹已经褪去,双眉紧蹙,脸上苍白无色。
我抚上他的眉心,想抚平眉心的褶皱,一声叹息不自觉地从唇边溢出。
皇兄睁开了眼睛,碧绿色的双眼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
我轻声道:“是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皇兄声音嘶哑,低低咳了几声,“为什么叹气,是……哪里不开心了?发生了什么?”
我捧上一壶茶,让他润润嗓子。我倚靠在踏边,说着间不打紧的小事,皇兄虚闭着眼,不时附和。
“我还今天在花园碰到了谌青禾。”
“他可有为难你?”
“那倒没有,他把我误认成你了。”
我觉得谌青禾也不怎么聪明,“他说他是来联姻的。”
普通的羽族大多怕蛇族,这大概是刻在骨子里的威吓,因此两族向来泾渭分明。
“谌青禾好像很喜欢宵寂……特别喜欢和他上床,所以把皇兄当成了假想敌。”
我盯着窗边的余晖,道:“皇兄被宵寂叫去的那些夜里,是在和宵寂交媾吗是。”
我想我到底不算太笨,只是不够机灵罢了。
他不说,我不会知道。
“谌青禾说,宵寂肏弄得他很舒服。皇兄也被宵寂肏了屁眼,为什么皇兄每次回来总受伤流血,皇兄没有得趣吗?”
许是我太过直白,皇兄眼神微颤,好似想说些什么。
我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如此直白脆弱的表情,像是要碎了一样。
我低头吻上了他的唇,生涩却猛烈,灵活的舌抵开他紧闭的齿关,搜刮着肉壁上的津液,啃咬着缠上来的舌尖。
我顺势摸上了他的胸膛,抚过精壮的腰身,解开了腰带。衣服像花一样绽放,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身躯。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温暖的唇,唇瓣触碰着他胸膛上的鞭痕,细细舔舐伤口。
“皇兄疼吗?”
他蹙眉,闭眼不语,任由我动作。
皇兄生气了。
我和他难道心有灵犀,看着皇兄紧咬的唇瓣,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我就不气皇兄了,我去叫鸿雁给你上药。”
“别走。”他握住我的手腕,神色晦暗难明,“是青雂还是谌青禾。谁说的!”
“和他们没有关系,”我垂眸,禁锢着我的手微微松开,“你为我牺牲那么多,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于心有愧……皇兄,你不必替我受这种折辱……宵寂想要我生蛋,就让他这么做吧,我不怕!”
皇兄放开了我的手腕,看着我的眼神温柔而深邃,“无论是作为你血脉相连的兄长,还是作为一个爱慕你的男人而言,我都不想你从别人的口中得知我雌伏在宵寂身下的事。”
他看着我,璀然一笑,“是不是很丢脸?”
我翻身上床,抱了上去,小心不压住伤口。
“不用在意,”皇兄运转起妖力,身上火光流转,带血的鞭痕迅速结疤脱落。
他伏在我的肩上,凤眼间波光潋滟,似有水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我才不会。”
“也不要让别人碰你,好不好?”他在我耳边轻语,“我会嫉妒的。”
可我也会嫉妒。
“可是皇兄,我和你都是宵寂的人,无论你怎样阻止,他总有一天会要了我的。”我抬头,说出的话让我自己都不解,“到时候我们要怎么办?”
我们总有一天会分离,皇兄你又能护我多久。
“既然如此,”我眼神中闪着光芒,皇兄不如与我共赴巫山云雨
下章大肉。
我真是为了一个梗,包了一碗饺子,还是特难吃的那种
写不出萌点也没有性张力。
敲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