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她要……趁眼前人没有知觉,当着月神的面,用自己的污秽白浊将这人弄脏。
非是她趁人之危,而是这人不守承诺,今夜明明约定过的花灯会,也不带自己去看,而是一见月华正好,就跑回这里对月冥思了,甚至连衣裳也不好好穿——别以为她不知晓这人的心思。
一个只存在传说中,虚无缥缈的月神,当真比双生妹妹兼结发妻子更要紧么?她才不承认!不允许!
这人如此心系月神,那自己就要将她在月神面前的美好仪态彻底破坏掉!
月明霖咽了口津液,慢慢靠近姐姐,一股犹如幽兰般的清香扑面而来,令她飘飘欲仙。
她矜持得轻轻吸了一口,又小心翼翼地凑近一些,见对方还是没反应,确是进入深度冥思状态了。
眼见月明漪柳眉下面的睫毛弯弯,缀着一颗颗小小的水珠,虽然失神却依旧如同繁星一般美艳的蓝瞳,月明霖愈加痴了——这般美得不可方物,自己就这样弄脏掉,使得明珠美玉蒙尘,真的好么?算不算是暴殄天物?
不过下一刻,她就恨铁不成钢地狠狠拧了自己小臂一下,直把自己疼得眼泪汪汪的——心疼一个想要“出轨”的“渣女”,自己真是没出息!没救了
再不犹疑,月明霖踩入清池,水声哗哗间,来到姐姐面前站定。因着月明漪身形高挑,娇小的月明霖站着也只比她盘坐着高两个头。
月明霖比了比自己小腹与姐姐红唇的高度,不太行,思量再三,她寻了个小矮凳,战战兢兢间晃晃悠悠地站在上面,总算可以了。
心里怦怦直跳,月明霖手忙脚乱地将身上的华裳罗裙尽解,现出内里窈窕如玉的娇躯。她忍住立即就舒服的欲望,选择延迟享受,纤纤玉指伸进自己唇齿间往复舔弄,先在上面裹上一层亮晶晶的津液,然后以指代笔,仔仔细细,一笔一划地,在自己白皙紧致的下腹处绘出了一个有些妖异的纹样。
那是一颗小小的“桃心”,且左右蜿蜒上挑出两片柔柔的“桃叶”,分别对应她最要紧的几处内里,最后,她一笔勾连上桃心与桃叶,将所有笔触都凝系到她下腹那点粉嫩的花蒂之上,这就是额外的神力回路了。
引导并灌注神力,使得这点娇小又敏感的花蒂膨大伸长变粗,过程是很难受的。以往月明霖这般施为,姐姐会帮她——用樱唇温柔地裹住这儿,然后辅以舌尖轻轻舔弄。这样做,一是为了感受并引导她体内的神力,做到高效凝系;二是用唇舌作为约束,可以校直花蒂避免长歪,免得后续体验不佳;三也是最重要的,因月明霖体质敏感,如果在长大过程中实在抵受不住,月明漪可以索性加大力度与频率,帮她先吸出来一些,且用唇舌暂时存储。以免浪费“神力
但这一次,可没姐姐相帮。
又酥又麻又涨间,瘙痒的快美不断聚集在涨大的花蒂内里,很快像烟花般绽放,一些快感沿着月明霖脊髓朝上直至没顶,激得她头皮发麻,美眸稍稍上翻;一些放射到她的足尖,指端,令她玉趾紧绷;还一些顺着花径进到最里面,刺激得花径内里酥酥麻麻的,花液淋漓,子宫也一下下收缩抽搐起来。她还什么都没做,因为这个催生花蒂的神术,就直接高潮了。
快美刚刚释放了一些,又开始聚集,很快月明霖又想要了——在花蒂内部,将神力转换为精气的组织与导路已经生长完成,因此现下她还“总想射点什么”。她想干脆齐根握住那娇小柔嫩的花蒂,就着花液粗暴对待自己算了,一定会很舒服的发泄掉的,但好不容易施用的神术,最后却自己用手解决,她怎么想怎么不甘心。
退而求其次,月明霖一双玉腿向内微微并拢,又想通过夹腿缓解这快美带来的难耐,却又畏惧自己那柔嫩光滑,如玉脂般细腻的大腿内侧肌肤——担心敏感的花蒂被自己弄射到自己柔滑的大腿内侧,如是只得僵在那儿,难受急了
又极力忍耐了一会,待花蒂长至她无名指长短粗细,她终于受不了了。
尺寸很抱歉,看起来一点都不威武厉害,只能说小小的也很可爱,仅凭她自己的樱桃小口都能一口吃掉,但没办法,以她蓄纳与操控神力的水平,没姐姐帮助,也就这样了。
一丁点时间都不愿意等,月明霖立即踮起脚,双手粗鲁地掌住姐姐后脑,挺起那根粉粉嫩嫩,完全没有包皮,敏感到风吹一下都会令她心神恍惚的膨大花蒂,猴急地对着姐姐殷红的樱唇檀口就戳弄过去。可是因为太过心急,加上她全身紧绷着,准头差得很,花蒂头几下都戳歪了,蹭着姐姐娇嫩的脸蛋给滑了过去。
小蛮腰一阵酸麻,滴滴先是由神力转化为精气,又由精气凝汇而成的白浊当即从花蒂顶部溢了出来,无论如何,月明霖是绝对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出来的。既然进不去想要的地方,她索性将花蒂抵在姐姐的如玉明颜上,如她所料,这儿柔滑的肌肤也舒爽至极——毕竟这儿她抚摸过无数次,确实手感很好。她两根纤指稍稍夹紧花蒂根部,免得又被顶歪,贪婪地继续用力,只见圆圆的花蒂头将姐姐脸颊渐渐顶进去了一个小小的凹陷,然后她就着这凹陷,就玉腰耸动,雪股挺弄,不知飨足地快速蹭动起来。
就这样没几下子,月明霖就到了,她舒服得浑身抽搐的同时,发出尖锐的娇啼——白浊自她花蒂顶部汩汩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流到月明漪脸蛋上,又经由其尖尖的下巴,淅淅沥沥地滴到锁骨上,胸乳上,最后凝汇到那对媚惑的乳尖上。
觉得还不够,月明霖又极力踮起脚尖,恶意地用花蒂拨动月明漪长长的羽睫,令其沾染上星星点点的污秽白浊。月明漪那双空灵的明蓝美眸月明霖也不愿放过,越美她越是要弄脏,再说睁这么久,眼睛也早该干涩了吧,正好帮这人润湿下——这般恶意地想着,月明霖心下一酥,尾椎一麻,本来流着白浊的花蒂顶部突然喷射出一小股白浊,全部射到了月明漪那双平日里清泠自矜、不苟言笑、不怒自威的蓝眸里。
还有那头墨瀑青丝,也绝不能放过,还有……最后,实在是精气泄尽,神力也大为亏空,腰酸腿软了,月明霖才不情不愿地停下,末了,还不忘将白浊于姐姐脸蛋和胸乳上仔细抹匀——只当是好好给姐姐漂亮的脸蛋洗洗脸,顺带给这人高耸的丰挺做下护肤保养了
仿佛身体被掏空,头晕目眩的,月明霖颤巍巍蹲回小凳子上。她略略估算一下,体内可动用的神力也只剩三分之一,只剩最后一次了。
那么,这最后一次,用到哪儿呢?
呜……哪儿都想用,这人的唇舌之间,美乳之下,大腿,小腹,全都想美美地“吃”一顿。
月明霖并不觉得自己贪心——谁叫这人说话不算话?而且还整天三心二意的。所以她才想用自己这些脏脏的白浊,将这人里里外外,每一寸发丝,每一片肌肤都全部弄脏掉,连内里所有的地方也全都灌满。这样子,就算月神真的存在,肯定也不会要这个人了!
这人死了心,不再三心二意,届时再将一切都丢给小雨和清疏,两人便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哪里好玩,哪里好看,便去哪里,再也不用郁郁居于这高墙之内
月明霖先是做了一会白日梦,随着精气接续上,复又生出淫思——看着姐姐蓄积在唇间的白浊,她决定“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果然,还是想先用这里,不过这次她学聪明了,先是捧着姐姐脸颊,吻将上去,舔去伊人唇间自己留下的腥香白浊,补充些微精气,再用唇舌叩开姐姐唇齿,以粉舌缠住姐姐香舌,连吸带裹间,将这根长得过分的艳红长舌拉出来些,再将舌尖置于姐姐红唇之上,阻止姐姐的檀口自行闭阖。
做到这一步,粉舌与姐姐长舌纠缠时,月明霖花径内里又是一阵不规则的抽缩,她又擅自到了一次。她拼命忍住,好险才没让这快美发散到花蒂上,殃及鱼池——并非她多么敏感多么没用,而是她姐姐这根又长又尖,韧性十足的妖异红舌,让她有过许多特别的体验,比如口交时全部插进去,贯穿她宫口,进入子宫内里,然后像水蛇一样猛烈旋转搅弄,舔舐她内里的每一寸什么的,所以月明霖每每看到这邪物都会下意识的浑身酥软。
对待再次“开小差”的自己,月明霖的惩戒就是再次狠狠拧了自己一把
定了定心神,尚自眼泪汪汪的她,先将自己粉嫩的花蒂尖部,小心翼翼地置于姐姐伸出唇外的舌尖之上,预备吃“正餐”前,先小小体验下红唇的软嫩丝滑,及舌尖的滚烫软糯,以免一进去就结束。
结果心神恍惚间,她模糊感到自己似乎被姐姐舔了下,这下子心里一酥,一股快美冲动几乎就让她立即泄了出来。还好方才她惩罚自己的痛感尚存,抵消了一部分快感。
月明霖深吸口气,再次扶住姐姐螓首,缓缓将膨大后但依然“小巧可爱”的花蒂插入姐姐的檀口中,仅仅刚刚插入蒂首,一股难以形容的紧致感和火热感立马席卷她全身。
花蒂颤抖着,被红唇紧迫的挤压感伺候得异常敏感。
月明霖忍耐不住,雪臀抖颤间,向前轻轻一挺。
整根花蒂立时齐根没入了一个温暖湿润而火热的肉腔之中,极致柔嫩的腔肉在津液的润滑下显得格外粘稠滑腻。
月明霖再次感受到,姐姐的口舌似乎在本能地服侍自己,难道姐姐其实醒了?她悚然一惊,差点被吓得当场去世。但她很快又想起来——姐姐和她一样,即使在睡梦中,有着吸取彼此神力的本能。就是即使睡着,她们的身体也会回应彼此的欲求……嗯,然后以此榨取对方体内的神力。
所以姐姐不止一次警告过她,不许在其睡眠或冥思时动歪心思——醒着时,有理性约束,姐姐会是个温柔体贴的伴侣(虽然在她看来是个花心大萝卜),但冥思或入睡后,姐姐仅依本能行事,可半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了。这同源的精气与神力,有多少,她就会吸榨多少。
仿佛是对她的分心不满,处于冥思中的月明漪唇舌本能地猝然一裹一勒,月明霖便被吸得脊椎一阵发凉触电,极致的热度和吮吸感刺激得她花蒂一阵痉挛,随后不可自制地从蒂首中流出大量白浊,一汩一汩灌入姐姐嘴穴之中。
“全都给你!还要舒服!还要更多!坏人!霖要灌满你!”倒错的征服感与精气不断透支流失的自毁式快感刺激得月明霖几乎失去理智——她眼睛红彤彤的,娇躯颤颤伶伶,连粉嫩舌尖都舒服得微微吐了出来,舌尖上晶亮的唾液拉成黏腻的银丝,都滴到了她娇嫩的玉乳上。
随着神力精气所化的白浊不停灌入姐姐口穴,月明霖痴痴欣赏着伊人的脸颊因为她的施为,肉眼可见地快速鼓起来的“美景”,又见伊人的喉头涌动,本能地将大量粘稠的白浊吞入腹中,如此,吞咽的动作又给她带来了全新的挤压快感。
“噫!嘻嘻!霖好厉害……”本来娇娇柔柔,明眸流盼的绝色美人,因为沉迷陌生的过度快美而口齿不清地癔语着,颜情神态几乎到了崩坏的边缘,但是,她却觉得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神力被榨干了?那又如何?月明霖一息都未思量,又在自己身上画下几道神力回路,笔触连接双乳甚至眉心,随后一笔尽数凝汇到花蒂处——本源神力她都不要了,她只想要舒服。
“噫嘻……”将最后的本源神力转化为精气,感觉自己“又行了”的月明霖痴痴媚笑着,继续抱着姐姐脑袋耸动雪股腰肢,她仰着头,脸上显露出无比幸福享受的表情。她的翘臀带动花蒂,在姐姐嘴穴里高频率地抽动——那娇小粉嫩肉柱在红唇间快速进进出出,每次退出,红唇都会紧紧裹勒住其根部,一点也不肯相让松开,这便使得此时姐姐的唇缘,人中和脸颊都会被生生拉长许多,两侧面颊深深凹陷下去,饱满的红唇尤其是唇珠高高嘟起,裹着纤柔的花蒂变成了一个淫荡至极的外翻肉圈。这肉唇还反射着淋漓的水光,一些是香津,一些则是月明霖先前从阴蒂肉棒中泄出的白浊。
月明霖故意弓起蛮腰稍稍往后靠,而后左手稍稍托起姐姐的下颌,便见平日那倾城绝色,高贵冷艳的圣洁玉颜,因为这强力的吸嗦都崩坏拉长成了淫荡痴媚的真空口交脸,强力的吸力仿佛要将月明霖的骨髓与神魂都嗦出来——这样子的淫媚反差,哪还有半点平日里身为女帝兼圣女,那清泠自持的模样?
月明霖被对方这惊人的反差感迷得晕乎乎的,花蒂完全被吸住,她仍是弓起蛮腰,却不插回去,只为继续享受这柔美唇瓣带来的真空吸裹刺激。可不多时,不知飨足,不可自制的淫心,又促使她作出更过激的尝试——左手依旧托着姐姐的下巴,令她失神的蓝眸“专一地注视”自己,右手则颤巍巍地,以葱白的拇指与食指,圈握住姐姐那痴媚下流的真空口交嘴穴,隔着那柔滑软韧的脸颊,以及嘟起的艳丽反光釉唇,轻轻套弄起自己被姐姐吸裹得红肿的阴蒂肉柱来。
这样子,除了被吸吮的快美,月明霖还体验到了一种酥入人心的奇特快感——自己的纤纤五指用姐姐服侍自己的阴蒂,仿佛,此时此刻的姐姐,比起人,更像是某种任自己施为,毫无主观意识的物件。
月明霖对口交有特别的癖好,尤其是被姐姐清泠淡漠的目光注视着的同时,再被对方以这种痴媚淫贱的真空口交侍奉。如此,会让她产生一种自欺欺人的征服感。
这样子,真的好舒服,还想更激烈一些,但月明霖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心知这人明晨还要上朝的,如果自己只为一己私欲把她的唇弄得红艳艳的,那可不雅观。并且,这样的话,自己今夜做的这些,肯定会被察觉的。要知道,这人平日里并不抗拒以唇舌侍奉自己,如何的淫情婉媚都没问题,唯一的禁忌,就在于绝不许自己被口时做多余的动作,绝不许自己上手,摁头自不必说,把玩头发都不行,更何况是这样超过的亵玩。如果被发现,自己肯定会被杀死的吧——反正自己只是个用来替她生孩子的工具人而已,不说被喜欢,她甚至连讨厌都懒得讨厌自己,待自己尚可的唯一原因,无非是彼时被双亲强迫应下的誓缚而已
月明霖念及如此,心底寒凉,情欲也飞速褪去,只余疲累和空虚,便想着结束算了。她正打算抽身,不虞忽然间,月明漪那长长的红舌主动出击,变被动为主动——这柔韧的肉舌穿过唇瓣与花蒂下缘的结合处,像蛇一样快速地钻入了月明霖蜜液淋漓的花径中,插挤开那层层叠叠的绵密美肉,舌尖驾轻就熟地直捣黄龙,抵在了那敏感的宫口上,当即快速戳弄搅动起来,柔韧的舌肉在搅动时,还不忘持续刮蹭月明霖花径内里几处尤为敏感的特殊点。
月明霖一时费解——自己明明是攻方,怎么反而被姐姐插入了?还这么深?不过立即,她这样的疑惑就被毁天灭地,同时作为“男”女的双重高潮碾平了。
花蒂又泄出大股白浊,花径痉挛,子宫抽搐,一股透明的蜜液自花径内里喷射而出——她里外同时高潮了。
月明霖低头双手抱紧姐姐螓首,放弃了思考,虽然阴阜与翘臀因为高潮仍不断痉挛抖颤,她还是哭喊着,用尽全力发起了最后的冲刺,意图延长这极致的体验,于是她不顾一切地猛烈抽插起了姐姐那裹着自己的,紧致湿滑的口穴。
“滋噜滋咕噗嗤”,那裹住花蒂的红唇边缘都因为激烈的高速抽插而出现了一圈白浊的泡沫。
不过,虽然气势看起来很唬人,但月明霖本质还是那个敏感柔弱的“白给美人”,这样子激烈抽送了几十下,不过十息,她就再度浑身颤抖起来,腰肢酥软,冷汗淋漓的,再也坚持不住了,她满脸失神地翻着白眼,小脸颜情几乎要彻底崩坏。
“咿噫!泄了泄了已经泄了全部泄了!咦呀!噫哦哦哦哦
最后的本源神力也尽数泄给了姐姐,一滴也不剩,月明霖顷刻间就被最后的如潮快感击溃摧毁,原本白皙俏丽的娇躯上立时泛起苍白与酡红相间的病态颜色。她全身骨头都酥了,双腿一软,跌下矮凳,直接向前趴倒在了姐姐身上,娇躯尤自颤抖抽搐不休。
这样子,因情而生的爱欲嫉妒与幽怨全部发泄完毕,恍惚幸福的模样自然而然地浮现在了她的脸蛋上——小香舌不由自主地伸出唇外,晶莹的香涎于半空中滴落,双眼无神上翻着,泪水止不住地涌出,划过那潮红的脸颊,凝汇于尖尖的下巴处,她的喉咙也无意识地涌动,不住吞咽着失控分泌的大量香津,虽失态如此,她唇角微翘,却是盈盈笑着。
自己彻底坏掉了呢~~自己想要偷偷欺负姐姐发泄怨恨,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坏了……月明霖视野渐渐变黑,心神也变得模糊,失去意识前,她终于认清了这个现实。
不过……不也挺好么?自己舒服死了不亏,而这人得到了自己全部的神力,终于心想事成,能飞升到环月上,去见她那心心念念的月神了。哇!“死老婆成仙遇到梦中情人”一气呵成!当真是……可喜可贺
旭日东升,又是朝光渐醒时。
破旧的青石砖民房内,月明霖还是哈欠连天的,呆呆地揉着红红的眼睛,肉眼可见的颓废。
月明漪已经洗漱穿戴妥当,神清气爽。她回到房间,见妹妹还是这般,忍不住问询:“霖昨夜没睡好?”
“呿!花心大萝卜!”怎料,温声软语换来的却是妹妹刀子般凌厉的眼神。
“坏家伙!”
“渣女!”
随后是熟练到一气呵成的三连人身攻击月明漪莫名其妙,稍一思量,又问:“霖又做梦了?”她心知,每每妹妹醒后说出莫名话语时,一般都是这人因虚无缥缈的梦而迁怒自己——妹妹的梦千奇百怪,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每次都有自己,并且每次自己都是坏人,遭妹妹唾弃。
“你还好意思问!昨夜在梦里,你居然把我活生生咬死了!”还特意把咬字重读且拉长。
“咬?咬死?”连一向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月明漪听到这话,也不禁目瞪口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感情自己在妹妹梦里的形象,已经从人渣进一步崩塌成了阿猫阿狗,还是乱咬人的那种,这也太……
不过,虽震惊于自己在妹妹心中形象之负面,地位之低下,但沉静自矜的性子还是促使月明漪开始着手化解妹妹莫须有的怒火。
“不论我在梦中做了什么,我都代替她,梦中的我,诚挚地向霖道歉,霖愿意接受么?”
“这个嘛……好吧,‘宰相肚里能撑船’,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了!但记住了,梦里你欺负了我,所以你又欠了我一次。”换在往常,如果当真在梦里被这人吓到了,月明霖决不会就这样算了,定要讨要更多的“好处”。不过这次么,因为梦到的其实是先祖们,她也只是为了发泄情绪才谎称是彼此间的事,所以见好就收。话说回来,她也确实疑惑——不知为何,家族里叫月明漪的,有一个算一个,都如此迷恋那个虚无缥缈的月神,一个忽视妻子,一个把未婚妻当妹妹对待(虽然也确实是妹妹)。
“好的。”月明漪欣然接受,她又一次替妹妹梦里行为不端的“自己”背了锅,已经很熟练了。
“嗯哼,这还差不多,算你识相!”言毕,月明霖将一枚新月形蓝宝石耳饰戴回了自己右耳上,与月明漪左耳上戴着那枚相称,一般无二,这便是她们的订婚信物了
用完早餐,一切收拾妥当,姐妹俩告别荒村。她们顺着小河,踩着河边的卵石滩,跨过其间生出的茵茵青草,听着清咧的叮咚水流声,向着下游,继续前行。
昨夜守夜的纸侍神力还未完全耗竭,所以月明漪利用它来探路,排查可能的危险。
但一路走来,月明漪觉得最危险的还是身边因为倦怠而走路都晃晃悠悠的妹妹——随时会一个趔趄,跌到河里的样子。呃,看来昨夜梦里的“自己”,虽不知到底化为了何种凶兽,但应是咬一口就会让人痛很久的那种。
正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只金纸折成的纸鹤自高空飞到了她掌心里。原本怡然享受着与妹妹同行的恬淡惬意时光的月明漪,用神思解读完内里蕴藏的言语后,远黛娥眉微锁,愁上眉梢女性阴蒂与男性的鸡儿同出一源,解剖学上也很相似,所以阴蒂型扶她是可行性最高的扶她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