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库 > 鲜网浓情 > 短篇脑洞合集(h) > 03和我自己(口交,第一次h)
如同被微风摇动的柳叶,她们的唇随着呼吸的起伏自然而然地靠近又分离。两人都对这场经历好奇,似乎嘴唇上的皮肤是全身上下最薄的,那么也就相应的能感知到更细微的变化吧。
         江知忧抿了抿唇,稍稍润湿了唇瓣,右手臂半撑起上半身。两人的脸颊更大幅度地交错开,以便给这个深吻留出空间。
         忧宝的眼神落在下面,不知在看什么,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用牙齿轻咬知忧的下唇,示意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知忧左手从腰移到忧宝的耳朵,顺着耳朵的结构抚摸,舌头由浅入深,刚开始跟舔着玩似的,一点点探索对方的舌,两方交缠着相互环绕、滑动;渐渐地,知忧的手从耳朵移到下巴,轻柔却又坚定地向深处侵略,忧宝配合地仰着头,嘴唇更张大了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深吻会让人有干呕的欲望,但她只是温柔地接纳知忧。难受不会带来身体的快乐,但在精神上却是有用的:知忧从未如此真切地感知到,身下的人对她多么与给予求,哪怕并不那么愉快的经历,对方也甘之如饴,这代表着全身心的深度信任。
         两个人的亲吻太过温柔,即使是最后那段极具侵略性的深吻也如此缠绵。往常总会在心里碎碎念的两人此时什么都没想,注意力都集中在同一处,此时的脑海不是紧张时额外醒目的空白,她们只是遗忘了思考,一心只想让对方更舒服一些。
         她的确是我的。知忧心怜对方的不适,及时撤身,又郑重地亲了一下。这是给你的奖励,亲爱的我。
         忧宝缓缓睁开了眼,拉着她的手臂示意躺下,分开双腿支在知忧两侧跪坐着。
         她像是害怕被人听见,非得俯下身子凑近知忧的耳朵才肯开口,气流扑在敏感的耳朵上:“刚刚你俯下身的时候,胸口的布料没有遮好,我可以从你的脖子看到胸口,她们垂下来的形状真的很好看。”忧宝又抱了抱她,抱一只大型的毛绒熊似的,“闻到你头发的香味了,昨晚上就洗过澡了?”知忧点点头。
         两人的目标达成一致。
         忧宝的唇仍是亮晶晶的,她像极了魅魔,毫不在意自己赤裸而来,如今也离开了被子的遮掩,大方地将身体呈现给知忧看,她只在意知忧有没有感到愉悦。
         又一个吻再次从嘴唇开始,跳跃在脖颈,锁骨,乳肉,小腹,碎发随着亲吻落下又飞舞,惹得知忧心里暖呼呼的。
         这只蝴蝶停在了森林里。知忧感觉到身下传来的反馈,忧宝拿来一个枕头放在她臀下,舌头仔仔细细地将缝隙润湿,她能感受到柔软狡猾的舌是如何略过缝隙,被她的阴唇欢迎的。
         做过初步润滑后,对方用鼻尖蹭了蹭前端的点,方才温润的触感被略微粗糙弹性的感觉代替。被刺激的小豆禁不起撩拨,很快肿胀起来。忧宝又用舌面加重力度碾压花蕊,一遍遍压过那敏感的地方。
         知忧的下身被远比手指更湿润、更温暖的东西安抚,这是靠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到的体验。忧宝的舌头加快了速度,力度也一次比一次重,不断扫过花蕊所在的区域。她用手按了按下面的穴口,沾了一手水回来。她知道知忧的身体已经兴奋起来了。
         她换成舌尖,最后挑逗似的勾了勾豆子,与它做个道别。很快,战火烧到了下面。花穴已经吐出透明的液体了,从知忧的大腿根部淌开,忧宝将穴口流出来的花液舔干净,舌尖卷起液体吞咽下去。花穴似乎没料到她的力度,不自然地收缩一下,正巧夹了夹她的舌头。忧宝不退反进,趁此向花穴深处探索。
         忧宝把她的双腿掰得更开,知忧的下面已经完全暴露在她面前,更方便她的侵略。她将舌头微微插入穴口,试着做了个抽插的动作,能感受到穴口的主人在努力放松,接纳自己的入侵,她便加快了伸缩的速度。
         知忧的脸红红的,她听见下面传来液体吞咽和抽插的声音,是如此让她羞涩。她刻意放松的身体又忍不住夹紧,可是狭窄的通道并没有阻止舌头的进出,甚至因此让她的感受更敏锐了。
         忧宝的手指在豆豆上前后按压,舌头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穴内似乎控制不住了,不停挤压着她,也许是她快到了。忧宝一边想,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脸向下埋进去,口腔也张大了,以便舌头能更深地抽插。很快,一股液体从深处涌出来,又在穴口被堵住,顺着舌头的动作前前后后流动。
         叠加的快感终于发挥了用处,突如其来的高潮是如此激烈,透明的闪电从下体蔓延到全身。下面的动作还没有停止,保持着高潮时的频率不断抽出插入,以延长高潮的时间。
         知忧微微喘气,手扶在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上,对方捧起她的手指亲吻下去,又很快丢开,再次低头亲了亲糜软的花穴。知忧的五指张开,这次,忧宝将自己的手也递过去,两只手十指紧握。
         知忧合拢双腿,小腿夹着对方的腰送上来。她很快用手臂替代了小腿的位置,撒娇地喊:“忧宝……抱抱我嘛,我好爱你。”忧宝在她怀里挪了挪,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满足地压在她身上,乳肉则在两人中间压实、流淌,自己找合适的位置。
         “我也是。”忧宝和她笑着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