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亂倫
衍繁月喉頭一哽,以為他在耍脾氣,好聲好氣地道:「別胡鬧啊,爹爹在跟你談正經事呢!」
曹宇衡一手扼著衍繁月的頸子,另一手把玩著他的衣帶,似是漫不經心地說:「爹爹不脫嗎?不脫,孩兒就動手撕了,只怕爹爹會走不出這裡而已。」語畢,他手上用勁,微微的裂帛聲隨即響起。
衍繁月心一驚。「等……等等……」身後男人的森冷氣息和那隻蠢蠢欲動的手掌讓衍繁月再不懷疑對方的決心—要是不哄著他,他真將他衣服撕爛了,那可當真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他眼角餘光瞥見花園一隅僻靜的涼亭,四周花草樹木蓊鬱,還算得上屏障。
衍繁月緩下了語調,就怕再刺激到曹宇衡,細聲細氣地說:「爹爹會脫的……到涼亭那兒,爹爹再脫好嗎……?在這兒……太羞人了
曹宇衡抬眼望著衍繁月羞窘的表情,在心中嘆了一口氣。
好狡猾啊……爹爹……其實他根本不在意被人發現,最好能鬧到他名義上的父皇那兒—反正他也不要爹爹了,就由自己接收又如何!本想就這麼不顧一切,撕開爹爹的衣服硬上的,讓他等會兒衣衫不整地出現在下人眼前,讓一切都攤在陽光下。但現在被爹爹羞人答答地央求,自己便又心軟了……唉……果然,他是無法對爹爹真正狠下心的。就算方才發現爹爹打算推開自己,都快氣瘋了,爹爹只要又對他服軟些,他就有天大的怒火也瞬間蒸發了……
曹宇衡繃著臉,一把拽住衍繁月的手臂,免得後者一會兒又改變主意想逃。
「走吧,爹爹,如你所願。等會兒,你可得遵守諾言。」
他淡淡地這麼說,其中蘊含的威嚇意味不言而喻。
衍繁月咬咬下唇,點點頭。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被親生兒子給吃得死死的,完全反抗不能。也許……是因為曹宇衡難得一見的變臉,也許……是因為自己對他於心有愧……
他就這麼踉踉蹌蹌地,被曹宇衡給拖進了涼亭
一株老榕樹正好種在涼亭旁,橫伸的的枝枒漫過了涼亭上方,從上垂落許多氣根。陽光稀稀落落地篩下,夏日在此處特別能感受到那股子沁涼。
可現在,衍繁月全身赤裸,卻感受不到那涼意—因為極度羞恥爬滿全身的紅潮,和男人貪婪的眼光,讓他無一處不熱。
「衡兒……這樣……可以了吧……」他緊緊併攏了雙腿,手臂也聊勝於無地遮著胸。在這樣半開放的空間赤身裸體,與在臥房內大不相同,他只覺神經末梢無比緊繃,像是下一秒就要斷了一般。只希望兒子的惡趣味能夠早早結束。
殊不知,他方才的一番言論已經讓曹宇衡起了警覺—此刻,他已打定主意要好好懲治這還不明瞭自身立場,想將自己推開的爹爹。
曹宇衡半靠在涼亭的石桌上,神似曹修存的眼多了點陰鷙。他舔舔唇,故作天真地歪了歪頭,說:「孩兒不明白,不是爹爹要孩兒進涼亭的嗎?接下來……爹爹要做些什麼呢
他淫猥地撫著自己的下體,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衍繁月咬了咬下唇,明白了光是脫衣恐怕是無法讓曹宇衡消氣的,只得拖著腳步走向他,蹲下身子,美麗修長的葇荑搓揉起曹宇衡腿間。
曹宇衡短促地換了一口氣,撩開袍子的下襬,衍繁月立刻心領神會地褪去他的下著,湊上頭顱,握著那已半硬的棒身細細舔舐。
一陣風吹過,幾許碎葉飄落,沉浸在這樣禁斷快感的兩人卻已無心理會。
曹宇衡垂眼望著伸著軟舌,原本沈靜秀雅的臉孔添上一抹色情的人兒,啞著聲說:「爹爹……這是作什?脫光了衣服,又舔孩兒的雞巴,是想要孩兒怎麼做呢?」
衍繁月羞恥地閉了閉眼,身軀卻因為奇異的刺激快感而顫抖。他一面舔著那不斷搏動的棒身,一面含糊不清地說:「想要……衡兒…用這個……插進……爹爹的……小穴
的確,此刻曹宇衡衣著整齊,僅下身袒露,自己卻是全身赤裸,口裡還含著兒子的那話兒,任誰看都會解讀成是他這做父親的不知羞恥,在光天化日下勾引親生兒子……
明明不是這樣的……可真不是這樣嗎……?因為這樣的聯想而興奮的自己,還有因為含著兒子的肉柱,後穴便逐漸溼潤的自己,難道還有任何羞恥心可言?
口中的肉塊逐漸充血、脹大,衍繁月的口中被塞得滿滿的,呼吸開始困難……那種充斥著口鼻的,屬於雄性的腥羶氣味,卻讓他的眼眸迷離了起來……一面吞吐,腰身也忍不住擺動……
曹宇衡微笑起來,揪住衍繁月的長髮,讓他微微抬起臉—讓自己更能看清他含著自己分身,眼眸含春,唾液溢流的淫蕩模樣。
真是太美了……爹爹嘖嘖有聲吸吮著他雞巴的模樣,真是太美了……一含到他雞巴就發騷的人兒竟然還想著要逃離他身邊,要他和其他姑娘在一起,真是可笑!
曹宇衡冷哼一聲,推了推衍繁月的額,讓他吐出自己的分身。再將一臉迷茫的他拉起身,讓他雙手撐著石桌,雙腿岔開。
蕈狀的頭部逡巡了下,立刻找著那溼潤的、一張一闔的穴口。那火燙的觸感讓衍繁月嚇了一跳,忙要阻止:
「等……還沒
站著的姿勢,又完全沒有擴張,要是頂進來的話,怕是小命都沒了!
曹宇衡聽而不聞,依舊緩慢卻堅定地挺腰,頗有份量的龜頭破開了窄小的穴口。
他冷沉的嗓音在衍繁月頭頂響起:「這是你的懲罰,爹爹……以後,不准,再有逃跑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