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孤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沈砚冷声。
难道……被他发现什么了?
很小的时候,几个大一些的皇室子弟爱陪着他们玩躲猫猫,无论她和沈砚谁是鬼,总能在第一时间找到对方。
嬷嬷们当玩笑说与皇后,母后温柔的注视着他们,将她和沈砚的手放在一起,告诉他们,这是心有灵犀。
难不成……
“你来服侍孤。”冷淡的语调,沈砚松开钳握着她的手,转身向里。
“是。”
真是糊涂了,她怎么自己吓自己,沈墨暗骂。
心有灵犀,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后来她再没猜到过沈砚,否则,在金国那时,许多事她都能提前阻止。
先前的侍女,已经替沈砚穿上中衣,只是还没系好,衣衫松垮的搭在他身上,从锁骨一露到底。
宽阔的胸膛,如山岳一般巍峨,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一路向下收窄,收拢在腰部,形成两道紧窄利落的腰线。
漂亮而又危险。
沈墨小心的替他系着衣衫,沈砚的呼吸喷在她额头上。
只要她一个抬头……
不,千万不能抬头……
沈墨半蹲着,替他系腰上的绳线,尔后眼神忽然一凛,手上动作也顿住。
沈砚他……竟然……没有穿裤子。
他的那根东西,竟就这么平行的和她对上了!近得像是一伸舌就能吃到!
沈墨指尖都在发颤,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冲到头顶。
她已经尽可能不去看他的身体,结果一个不注意,偏偏看到了最不该看的。
该死!他真是该死!她要把他!
而更炸裂的,是沈砚接下来的话,他问她
“我与先帝,孰大?”
沈墨呆愣了片刻,面上一闪而过的不可思议。才指着自己的喉咙,摇摇头,示意自己说不了话。
“据我所知,你并不是哑女。你可知,欺君的下场?”
说谎的话,谎言会变成真的。
“我与先帝,孰大?”沈砚似乎很有耐心,又问了一遍。
沈墨二指抵住喉咙,声音嘶哑难听,“妾、并未侍奉过、先帝,故、不知。”
“是么。”
“是”还含在口中,又听他说,“那怎么,有人见你出入过先帝寝宫呢?”
沈墨身子明显的僵了一刻,半晌才道,“先帝、召妾作舞。”原来他留住自己,是为了审她。
“你会跳舞?”
“不、妾不会,先帝、令妾饮酒,妾醉,故久留。”
沈墨系好绳带,面无表情,“故、妾不知,圣上与先帝,孰大。”
沈砚弯下身,笼在她头顶的阴影撤下,他抬起她一直低埋的脑袋,
“既然不知先帝,可想试试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