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措的惶遽在宋慊冰凉的手伸进她衣摆,摆贴在她侧腰上时戛然而止。因为握笔姿势不正确而留下一层薄茧的指腹所带来的触感有些粗砺,像在网上买的劣质束腰纱裙在腰间摩擦,有些疼,又有点痒。
宋承娣的腰也很敏感,宋慊只是用拇指轻微摩挲,她的身子软得就像一滩烂泥,有气无力地被困在绿皮门和宋慊的身体之间,门外李寡妇仍在坚持不懈地拍门,尖锐的嗓音从五楼荡到一楼。
宋承娣感觉自己的耳膜像被一只剧毒马蜂给冲破了,她只能感受到不停捏弄她腰部的那只手的轻佻,和自己被恐惧支配而不停颤栗的身子,所有推拒的、难耐的声音被扼杀于一败涂地的喉咙间。
宋慊眼尾泛红,呼吸有些粗重,她的右手从后扣住宋承娣的手背紧紧贴在铁皮门上,另一只手的手掌摩挲着她柔软似水的侧腰。宋承娣如枯枝摇摇欲坠,只能困顿于宋慊的怀里。她咬着她的耳朵,哑声问道:“和那个金老板,还是和我?”
这句话如五雷轰顶般砸在处境窘迫的宋承娣头上,她瞪大了眼睛,甚至有一刻怀疑自己幻听了。得到解脱的脖颈僵硬地往后扭了一半,当她真正地与宋慊泛着秋水、情迷意乱的桃花眼对视时,那才算是彻彻底底的晴天霹雳。
她正欲启齿说些什么,门外李寡妇的叫喊随着对门“吱呀”一声地打开停止。李寡妇回头一看,一个邋遢埋汰的中年男人拉开了门,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这是老巷臭名昭著的刘光棍,只要在身处他五米之内的地方,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的令人作呕的烟酒味,与油腻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刘光棍粗哑的声音在楼道中荡开:“李寡妇,今晚没生意了?在这鬼嚎什么。”
李寡妇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她狠狠剜刘光棍一眼,唾骂道:“脸比屁股大,你管那么多!”
“你!”
刘光棍正欲反驳,李寡妇却不再理他,转头对这边屋里人讲:“宋承娣,哪有你这么做生意的,你让我怎么跟人交差啊?”
屋内仍旧没动静,李寡妇哀怨地叹了口气,道:“早知道你那点脸面这么放不下,我就不接这单了。”
说完,李寡妇撩撩因常年染烫而枯燥的刘海,踢踏着包浆的红色高跟鞋下楼去了。
听着高跟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渐远,宋慊滚烫的身子又贴紧了承娣,咬着她的耳朵,再次问着:“那个老男人能买你,我不能买你?”
宋承娣不敢作声,恐惧与愤怒姗姗来迟,宋慊火热的鼻息打在她的侧颈,她身子抖了抖,脑中渐渐清明,她方才琢磨出宋慊话语中莫可名状的畸形和变态。
眼泪涌入眼眶,宋慊原来也会这么作践她,硬生生让她的心虚愧怍连根拔起。宋承娣猛烈挣扎起来,宋慊一时没控制好她,险些让她挣脱出来。可宋承娣忘记了宋慊已经不是青涩的孩童了,在短短几秒的挣扎过后,她再次被压在铁门上。
宋慊小心地拧着她胳膊,既要控制着不让她乱动,又要防止弄疼她,这是她被愤怒怫郁驱使下的唯一清醒。
宋慊一向自控力强得不像正常人的,可是今天,她忍耐得够久了,她只想要她。
宋承娣在她手里像是化为了一滩弱水,宋慊心软了片刻,吻了吻她的耳尖。
可一想到她浑身敏感得不行的姐姐怕是吻吻肚皮都要娇嗔个不停,要是让此时耳朵正在贴着她家大门的刘光棍听了去,她怕是真的要杀人。
她早就知道刘光棍的心思,生生忍着浑身的燥热,以不容抗拒的命令式口吻对宋承娣道:“门外有人偷听。”
宋承娣呆滞地眨了下眼。
“让他滚。”
宋承娣被摁在门上,动弹不得,大脑只余下宋慊那不安分的手指在腰间游走的感觉。
见她涨红着脸、紧抿着唇,却不肯张嘴的模样,宋慊只好望梅止渴地舔舔唇,手按耐不住向上游走,按着宋承娣线头脱落的内衣边缘摩挲,带了些许威胁的意味。
宕机的大脑在宋慊的威压下瞬间清醒,宋承娣慢慢地消化宋慊字里行间的意思,吃力地转动瞳孔涣散的眼珠。下一瞬,因为被宋慊膝盖抵着而缺氧发麻的大腿脱了力,宋承娣整个人向下一滑,宋慊慌忙接住,两人一齐人跌在地上,不知觉之中,狭小的玄关处摆放的一些瓶瓶罐罐被连带着噼里啪啦地滚了一地,这声响惊动了门外偷听的刘光棍。
刘光棍跷蹊地将自己黢黑的脸颊和绿皮门分离,用不太灵光的脑子思忖了会,鬼鬼祟祟地往猫眼偷瞄,隔着铁门虚情假意地问道:“小宋,你没事吧?”
可紧闭的铁门里头许久未传出动静,刘光棍感到怪异,只好蹑手蹑脚地回自己屋里去。
从被抵在门上,再被宋慊诱哄着滚到床上,宋承娣看见了逆着光压在她身上的宋慊眼尾动人的媚色,她心颤了一下,嘶哑的嗓音冲破了无言的喉咙,她战战兢兢地说着:“宋慊,我是你姐姐。”
“嗯,”宋慊应着,呼吸不稳,声线有些颤抖,她咽了咽唾沫,不疾不徐地乞求着:“姐姐,我想要你,教教我,帮帮我
宋慊念书早,幼儿园的学费高得吓人,宋清明不肯出,以至于她没读幼儿园,早早上了学堂。叛逆期天天在外鬼混的宋承娣故意骗她,说她刚读书的时候还不会走路,是姐姐把她背在箩筐里,徒步送她上学,所以长大了必须要给姐姐负责一辈子。
宋慊看着她惊慌的双眼,猜想是不是早在那时,就埋下了她注定要与宋承娣一辈子纠缠不休的伏笔?
十二岁的宋慊被满裤子的经血吓得魂不附体,宋承娣一边笑她,一边给她洗被血染红的内裤,手把手地教她怎么贴卫生巾,给她擦掉流出来的黏稠经血。宋慊耳尖红透了,羞愤地垂着头,心中不知觉地藏下了龌龊至极的不堪心思。
于是十五岁的宋慊撕碎了所有的伪装,也撕破了两人之间维持不易的风平浪静。她渴求宋承娣的拥抱,渴求她的身体,渴求她的吻。
宋慊动了情,俯身凑近身下的人,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宋承娣未曾被他人触碰过的部位不禁紧缩,可理智又明晃晃告诉她,这是她的妹妹,血亲在她们之间上了把锁,青色的血管下流动相同的血液。她扪心自问,难道宋慊不懂事她也要跟着不懂事吗?
可这仅存的理智在宋慊一步一步得逞的手指摁揉在她干瘪的乳头上时被燃烧殆尽,宋慊捂住她的双眼,虔诚地含住了她的唇。
性欲的刺激从小腹直窜到头顶,宋承娣猛然惊醒,试图推开她,手却被宋慊扣住与之十指相扣。
接吻的感觉很奇妙,女人的唇很柔软,鼻息打在宋承娣的脸上,头皮泛起酥麻的感觉。宋慊是个初出茅庐的丫头片子,有些心急,胡乱啃咬着她的唇,两人的牙齿磕碰在一起,疼得她眼泪都要掉出来。
宋承娣将头一偏,躲开她的吻。
宋慊蹙起眉头,掰住她的脸,再次吻了上去。双唇厮磨的温情脉脉被撕得粉碎,她用力撬开宋承娣的齿关将舌头送入对方的口腔。
宋慊不得要领地啃噬、吮吸着她的唇舌,宋承娣只能被迫承受。两人激情的舌吻中津液从宋承娣嘴角溢出,牙齿被磕到生疼、舌根被吮得发麻,宋慊都不肯与她分离,直到宋承娣喘不过气来,跟安抚小狗一样用指腹捏了捏她的后颈,亲得忘情的宋慊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姐姐的唇。
总是板着脸的宋慊在欲望的支配下嘴角勾出一个欲情迷离的笑容,“好甜。”
宋承娣扇了她一耳光,没什么力气,像被小猫挠了一下。
时间似乎静止了一瞬,宋慊眼中的欲火却愈燃愈烈,她猛地握住宋承娣发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了吻。
宋承娣沉默地看着她,宋慊讨好似的上来亲吻她的嘴角。看来今夜,注定是躲不过去了,宋承娣无可奈何地闭上双眼,道:“去把灯关了吧。”
得到首肯的宋慊微微瞪大了双眸,她抱着宋承娣啃了一口,几乎没有犹豫地起身把灯关了,然后像猛兽扑食一般压倒在宋承娣的身上,将她的衣物带着内衣往一推。
宋承娣胸前一凉,还未来得及感到惊慌,宋慊张嘴叼住了她被揉到充血挺立的乳头,宋承娣被刺激地猛然抬头,猛地扯住了宋慊的头发。
初尝禁果的丫头片子总是不知轻重,宋慊似乎丝毫感受不到头皮撕裂的疼痛,对着宋承娣的乳头又啃又咬,甚至像婴儿一样叼着她的乳头吮吸。
因为家中没有女性长辈,青春期的宋承娣几乎一直穿着不合适的胸衣,导致胸部发育得并不好看,所以在学校的时候,她总是含胸驼背,不敢抬头。她害怕同学异样的眼光,这对她来说是自卑到在镜子中都不敢直视的伤痛,宋慊却如视珍宝般细细舔舐着,舌尖绕着乳晕按摩打圈,又挑逗了几下乳珠。
宋承娣的身体很敏感,她想躲开,却被宋慊捆住了两腕,压在床上无法动弹。
断断续续的、如连珠断线般的呻吟从宋承娣的红唇皓齿中吐出,若非此时黑灯瞎火,她垂眸便能看见宋慊溢满占有欲的桃花眼。
片刻后,乳珠被舔舐地滋生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有些难受,有掺杂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快感,她感觉自己的某个部位有些空虚。
宋承娣逐渐放松下来,指甲插入宋慊发丝,给有些躁动不安的宋慊顺着毛,可这不知好歹的宋慊竟然得寸进尺,愈发用力地吮吸,甚至用牙齿啃咬。宋承娣被吸得脾气上来了些,拧着她的耳朵迫使宋慊抬起头,唇齿与乳头分离时还不合时宜地发出很色情的“啵”的一声。
宋承娣皱着眉头,垂眸却看着宋慊故意露出的无辜表情,她咽了下唾沫,欲言又止,折腾得一点脾气也没有,改口道:“你乱咬什么?”
宋慊似乎也是在肾上腺素的加持下神智不清了,将脸埋进她的胸上,有些诡异地说道:“我很喜欢它。”
宋承娣有些气笑了,道:“你自己没有吗?”
宋慊眨眨眼,邪淫地笑笑,“我只喜欢姐姐的。”
宋承娣愣住,突然红了脸,压着声音道:“胡说什么呢。”
宋慊摸了摸她的脸,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绵密柔软的吻一直往下游走,她三下五除二剥去宋承娣的裤子与内裤。她享受着宋承娣兴奋的颤栗,吻至小腹,宋慊恶趣味地往承娣的耻毛上吹了口气,宋承娣几乎要羞愤而死,抬脚踹了她一下。
宋慊握住她的脚腕,跪着向后退了几步,将宋承娣修长的双腿抬起,向外用力扒开。宋承娣身子抖了一下,莫名地开始害怕起来,可是现在为时已晚。
姐姐的阴部全貌毫无遮拦地展现在宋慊面前,她兴奋地喘着粗气,眼眸微眯,将宋承娣的下面看了个一清二楚,那害羞地阴穴还在一汩汩向外吐着巴氏腺液。她俯下身,迫不及待地将唇与宋承娣粉嫩的阴唇贴合在一起,宋承娣叫了一声,腰肢不自主地扭动起来,她感受到宋慊的舌头在阴道口细细舔舐着,未被开垦的阴穴又挤出了些许液体。。
宋慊一边用舌头舔舐阴穴一边用牙齿撕咬着小阴唇,鼻尖顶着宋承娣的阴穴,宋慊闻到了淡淡的香味。
宋慊大概吮吸啃咬了个几分钟,宋承娣身体不自主地抽搐起来,下身淅淅沥沥地流出液体,溅到宋慊的脸上。
宋慊轻笑着用手背抹了抹脸上的分泌液,起身看着处在高潮之中全身泛红、盆底肌肉不断收缩的宋承娣。宋慊邀功似的地摸了摸承娣的脸,问道:“什么感觉?”
高潮里意识模糊的宋承娣听不进她的话,自然也不会回答,理智让她羞愤,身体却告诉她,她喜欢这种感觉。
秀气的脸上溅满淫液的宋慊在黑暗离显得分外动人心魄,所有的理智早已被欲望吞没,她要拖着宋承娣一起在黑暗里沉沦。
高潮过后的宋承娣瞳孔涣散神智不清,阴穴感到无比空虚地收缩着,在宋慊准备将手指插进阴道时宋承娣没由头地问了句:“会疼吗?”
宋慊一愣,继而俯身吻了吻承娣汗涔涔的鬓发,温柔地回应道:“我轻点。”
宋承娣呆滞的目光看向天花板,神经质地喃喃自语:“宋慊,你个混蛋。”
宋慊看着无比勾人的姐姐咽了口唾沫,将一根手指插入宋承娣的阴穴,终于感受她渴望已久的温暖。从未被进入过的阴道很狭窄,她进来的时候还有些困难。
宋承娣被进入的地方有些酸胀,宋慊的手指又长又冰,像精心雕琢的玉势,指骨摩挲着阴道内壁的皱褶,耐心地为她扩张着阴道,可这样的感觉依旧不好受。
食指在温暖潮湿的阴道里彻底适应之后宋慊就塞进第二个手指。塞进两个手指后,宋慊抽插得仔细缓慢。
宋承娣紧紧咬着下唇,嘴里尝到血腥的味道。
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就更加吃力了,宋承娣的阴道口酸酸胀胀的,眼角话落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
宋慊的三根手指缓慢向前抽进,达到一个前所未及的深度。突然,宋慊的神情露出一丝狠戾,发狠似地往前一插,猛地撞在一个肉团上,宋承娣疼得仰起脖颈,张着嘴大叫出声。
刹那间窗外电闪雷鸣,滂沱大雨倾盆而下,风冷漠无情地摇动着腐朽的木窗,击打着窗帘。
潮湿的布料打在宋承娣脸上,她掐住宋慊手臂,指甲陷进肉里。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