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輝還有些不習慣暗點的日常,只是秦徹到沒有因為爺爺的一句話而失去他的禮態,反到一臉正經的回覆著。
「恩,她現在累了正在休息」
「你也太正經了
不經意的吐槽,他自己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於是尷尬的說聲抱歉。
秦徹不介意那些事情,反到他是該先處理他的事情了
「那你呢?是要留在暗點,還是回去做你喜歡的工作?」
他的疑問,俊輝知道依照秦徹的個性,應該是會要他的小命的,可是他居然會這樣說,俊輝有些不理解了。
「你突然這樣問,你不想要我的小命了?」
「看在你幫忙救回樁的份上,我給你選擇」
「那到是謝謝了」
俊輝的抉擇,最後是選擇回到了照相館工作,其中的原因是他也很擔心老闆的狀況。說好的事情,秦徹也答應放過他,但是唯獨有一個條件他得遵守。
樁擁有雙重人格的事情,他得保密。
「為什麼這件事情不告訴她本人?」
「你只需要做到這件事情就好,要是你和她說了,我絕對會殺了你」
命令般的口氣,俊輝也不繼續多問了,他答應這個條件,之後便離開了暗點
現在剩下雙胞胎和爺爺的時候,雙胞胎先是好奇地問著,為什麼不告訴樁她有雙重人格的事情,即使他們不說,要是以後發現了怎麼辦?這個問題秦徹不是沒想過,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再讓樁煩惱太多的事情,而爺爺也同意這樣的想法。
不過照目前看來,她好像沒有發現自己還有裏人格的存在,以及秦徹其實一直很好其爺爺的身分,關於他是2E的事情,爺爺希望等樁醒來的時候,在告訴他們。
同時,進入夢鄉的樁,她再次進入一樣的夢境,在那棵大樹下,看到了正在看書的聖護。
「阿,你在這裡等我很久了嗎?」
「還好,我基本上每天都是在這裡等你的」
「每天?」
樁有些不明白的看著聖護,不過他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反到他先轉移話題了。
「沒什麼。只是你回到暗點,看起來很開心」
「那當然,因為至少我不用跟那個神經病在一起了」
聖護看她非常嫌棄的模樣,他知道樁住在許浩楠那裡時,只要有來到這個夢境,她就會不斷地和他抱怨,抱怨著許浩楠這個人是多麼的神經。
而聖護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奇的向樁問著
「那我呢?我在你眼裡,算是什麼呢?」
聖護的疑問,樁其實連想都沒想,就直接回應道
「家人家人?為什麼
「不知道,感覺就是這個」
聽到這個回應,聖護有些小驚訝,最後反而笑了一下
「你真的很怪,就跟你的書一樣」
說到書,樁突然看了手上原本空白的書本,上面突然出現了雙頭蛇的圖案,只不過她的是黑色的,而聖護的雙頭蛇卻是白色的。
雖然她不知道有什麼含義,不過總覺得這樣就跟他有著某種聯繫。
說著說著,樁終於想起一件事情了。
「對了,我都沒問你名字!過這個久才問也太尷尬了
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的樁,她扶著自己的額頭,不斷的斥責自己,怎麼可以忘記問名字。不過聖護到是不介意,他本來就知道樁的名字,他也知道現在『樁』這個名字,也是假名。
「聖護,叫我聖護吧」
「聖護...?怎麼總覺得好像在那裡聽過這個名字
樁疑惑的思考著他的名字,不過聖護可不會告訴她,這是他從樁的記憶裡,找到一個喜歡大反派的而名字取名的。
「反正,你能恢復記憶就好,要不然我看你成天到晚都要維持那種清純派的模樣,我倒是快要看不下去了我知道,我自己也受不了。我的個性,可不是那種得打扮的跟公主一樣的人」
有著同樣的想法,兩個人覺得互相有彼此的存在,是一件很慶幸的事情
一醒來,樁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睡得很沉。而身旁的人一看到她醒來,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說著。
「睡飽了?肚子餓不餓?」
「餓...爺爺他們呢?」
「他和薛明跟薛影在大廳不知道在做什麼,肚子餓先去弄東西給你吃」
「恩,我先醒腦,去找雙胞胎他們玩吧」
秦徹應聲說好,接著看她下床換一件身上的衣服。只是,她一看到自己的身軀,這次不僅是身體上,就連脖子處都是的當下,秦徹看她一瞬間愣住,耳根子有些紅的,慣性拿起秦徹的白襯衫。
套上去的當下,衣服的尺寸很明顯的大了一圈,樁同樣也發現秦徹的視線一直往自己的方向看著,下意識的用襯衫遮住自己的身體和他說著。
「你在看什麼」
「看自己的老婆啊,眼前有美景不看才是傻子」
說著,他便走向樁的位置,從身後抱住那嬌小的身軀,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吻。
「我去叫人去做吃的,穿好衣服趕快下來」
秦徹先是離開房間,樁趕緊穿好衣服後,走到了大廳她很久沒看到爺爺和雙胞胎,看到他們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弄著什麼,他也好奇的湊過去看。
「你們在弄什麼?」
「沒什麼!小樁,你起床了阿,老大去廚房叫廚師煮好吃的了,你先等一下吧」
薛明有些緊張的口語,眼看身後的薛影和爺爺快要弄完桌上的東西,樁一下子繞過薛明,他也很快的擋在她的眼前,就是不讓她看的時候,樁有些生氣的說著。
「薛明,為什麼不讓我看他們在做什麼」
「诶...這個嘛
薛明支支吾吾的樣子,樁直接使用Evol將他們三個人捆住,繞過薛明看到桌上的相本,一打開相本看著裡面的照片,她知道這些照片裡的人,都是小時候的她請問一下,這該不會是爺爺拍的照片吧!」
「呃...是沒錯
「所以,你這些照片,該不會是之前說的彩禮吧!」
說到這裡,爺爺身上冒出許多的小汗水,不敢看向自家孫女,結果當秦徹快要回到大廳時,聽到樁和雙胞胎與爺爺的吵鬧聲。走回到大廳,就看到這三個人看起來像是玩鬼抓人一樣,在搶著手上的相本。
「你們在吵什麼?」
聽到秦徹的聲音,樁嘟著嘴看著他
「秦徹,你怎麼跟爺爺要我的照片?」
「原本說好是我的彩禮的」
秦徹一戳著樁的臉頰,一邊開心的和她說著。不過這樣讓她感到不公平,因為秦徹有,可是她自己沒有,說到這點秦徹想到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小時候的照片,不過換個方向思考,他向樁說著要照片現在開始拍就好了,要拍多少就有多少。
聽到秦徹這樣說,她馬上拿出手機,將鏡頭朝向秦徹,按下快門的瞬間,她微笑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好了,多一張手機桌布可以放了」
「你呀
寵溺的語氣,他摟住樁的腰,說是飯已經煮好了,要趕快去食堂的當下,一打開門她看到滿桌子的菜,整個人傻眼的緩緩看向身旁的人這些份量,是大家一起吃的吧?」
「沒有,專門煮給你的」
樁確定是煮給她吃的當下,她不知道自己聽到了什麼,秦徹則是滿頭問號的看著
「怎麼了,有不喜歡吃的菜在裡面嗎?」
「不是...我沒吃那麼多!下次別煮那麼多!」
樁再次看著已經被盤子放滿的桌子,樁轉身就去叫雙胞胎和爺爺來的時候,因為爺爺平時沒有和秦徹一起吃過飯,通常都是跟樁一起吃幾道菜而已。沒想到看到眼前的那一幕,搞的爺爺也傻眼的看著樁。
「這些量是怎麼了?」
「秦徹叫廚師煮的,我一個人根本吃不完,你知道的」
爺爺尷尬的表情,雙胞胎到是一點也不驚訝。大家一坐下來,開始吃的時候,爺爺問著雙胞胎好像很習慣這樣的場面,也解釋到說是秦徹一直都是這樣的習慣,下一秒秦徹就感受到刺痛的視線,是來自於自己的愛人。
「秦徹...他們說是你的習慣,請問你有什麼話要狡辯嗎?」
「沒有。這樣的習慣怎麼了?」
秦徹不知道這樣哪裡不好,樁的雙手輕輕捏著他的臉頰,說是小孩要是學壞只會浪費食物,這該怎麼辦的當下,秦徹知道原因後,他笑著應聲說好,不過有個前提。
「又有前提?你的前提好多」
樁因為食量不多,早已吃完正餐,在吃葡萄的當下,眼看他突然不說話,剛好播完葡萄皮,剩下果肉的瞬間,秦徹手快的抓住樁的左手,移動到自己的嘴邊,一口連同手指也含住的狀態下,樁的臉頰已經呈現臉紅的狀態。
秦徹吃下了果肉,在舔著樁手指上殘留的汁液,意猶未盡的感覺她的手指上沾染著蜜,讓他遲遲不想放手。
此時的樁根本沒有注意到,雙胞胎和爺爺正在錄著現在的畫面,而秦徹表現出一臉色情的模樣和樁說著。
「老婆手裡的葡萄真好吃。以後我會叫廚師不煮這麼多了,你說好不好」
秦徹的這番話,搞的她只能臉紅的說聲『恩』,接著叫人把收上的菜收拾的同時,樁也迅速的跑去洗手。等到她回來,爺爺依舊是躺在椅子上等代消化時,她靠在爺爺坐的椅子上,看著現在的模樣,在想想之前看到那年輕版的模樣,她覺得爺爺是該跟她談談這件事情了。
「爺爺,你之前為什麼會有年輕版的模樣?」
「阿...那個阿...算是我本來的模樣?」
「本來的模樣?什麼意思」
說到這件事情,爺爺解釋著最初開始的他,就是從底特律市第一批產出來的機器人,製造過程中他們最初有用英文字母作為劃分,而身為2E的他是戰鬥型機器人,則Y2的白之是輔助型機器人。
而最初的生產者,是許浩楠的祖先--許明謙,他是最初的創造者,而他們會被製造出來,是因為想要去其他星球做交易獲得資源,可是一到地球他們最初遇到的是樁的祖先。
她的祖先人為善良,也答應不和其他人透露他們的事情,不過因為當時的地球還沒那麼發達,他覺得生命都是被賦予的,最後地球不管變成什麼,都會有它自己的命運,於是希望許明謙不要過度牽涉到地球時,認為他說的也有道理。
當時的許明謙,打算空手回去表示地球上什麼都沒有,而白之當時聽到他的打算,不想就這麼讓許明謙回去,畢竟他已經砸下重金,雖然很成功製造出機器人,可是關於生意上的買賣,要是空手而歸許明謙一定會遭受所有人議論。
只是,不管白之怎麼說許明謙已經做好打算,原本明天晚上離開地球之前,白之說不過許明謙的決定,決定殺了樁的祖先,甚至想殺了他們的孩兒時,爺爺即使擋住了他的攻擊,保住了孩子,但是孩子唯一的親人死了。
看這一幕,白之知道自己打不過戰鬥型的2E,於是奪走飛行船自行回到星球時,剩下爺爺與許明謙留在地球,眼看孩子的雙親沒了,他們兩個決定把孩子養大。
起初的爺爺也不是萬能的,就連許明謙也是,為了騙過鄰居,當下還是2E的爺爺化成祖先的模樣,和許明謙開啟了奶爸之路。雖然照顧孩子很辛苦,可是久了之後也有了感情,而人類的性命也不長久,許明謙過世後,只剩下爺爺孤零零的一個人繼續留在地球生活。
爺爺因為是機器人,所以只要有物品可以替代,基本上還可以活得久一點。長久的生活下來,自己的行為也更像是人類,與人類學習,見證著時代的進步,直到他活到樁出生的那一刻,不僅和當時的祖先長的很像,就連性格和許明謙一樣溫柔時,彷彿那時的當下,總覺得許明謙好像一直待在他的身邊,都沒有離開過。
久而久之他也注意著樁的一舉一動,把她當作是自己的孫女,裝作矮小的土地公接近她,和她第一次對談。
直到樁長大,因為學業、因為工作,再加上家裡的氛圍下,沒想到讓她選擇了自殺,這一點可差點沒讓老人家他給嚇死。自殺的那一刻,他可是花費了許多時間去救回樁的,還好老天有眼把自己的寶貝孫女救活了。
雙胞胎聽到這,早已準備好一包又一包的衛生紙,在一旁擤鼻涕。而樁到是沒想到,小時候印象模糊的土地公,居然會是他辦的!!
反到秦徹聽了都沒什麼反應,唯有一聽到樁自殺的那一段,眼神看起來非常動搖,不過不管怎麼樣,樁都覺得無所謂了,只是讓她比較意外的是,原來她的臉長得跟祖先很像。
不過她還有一個好奇的問題
「那爺爺,你為什麼不用原本的模樣,非得要用現在這個模樣?」
「畢竟爺爺我習慣了,而且這樣也和人比較親近」
聽到說是親近,樁的眼神已經死盯著爺爺
「親近?我看你是每天坑我的吧!每一次都在旁邊和秦徹聯合起來,一起坑我」
樁委屈的模樣,爺爺看著自己的女婿,要他去哄哄自己的老婆。收到眼神的秦徹,也走到她的身旁,說著一些甜言蜜語的話語,並且打算這幾天帶她去遊玩時,樁比起遊玩,可能生前生為於社畜,她第一時間比較擔心的是秦徹的工作要玩,工作那邊沒事嗎?」
「最近沒什麼事,可以去散散心。你覺得要什麼時候去?」
樁還在思考哪時候去比較好,結果她一個沒注意,爺爺又開始在一旁和秦徹說著。
「女婿,這一次就不用保險套和避孕藥了吧?打算生幾胎?」
「這要看她本人。而且今天有說,要是沒懷上,有的是時間,都可以進行房事的」
爺爺和雙胞胎聽到這句話的瞬間,這三個寶很是開心,反而在他們身後的樁,一直不斷地釋放出殺氣,惡狠狠地盯著他們三個,默默拿出大阪扇的當下,秦徹直接一個公主式抱起,將她帶回房間時,這三個人突然像是雙方家長一樣,很期待聽到樁懷孕的喜訊
過了幾天,秦徹說好要帶樁出去玩,這一趟他們搭著飛機前往,下機後這裡的天氣是溫暖的,只不過樁看了總覺得這裡好像是軍用機場而改造的地方。
「曾經是,不過現在已經算是觀光的地方了」
說著,秦徹帶著樁上車,她看著窗外的風景,逆著陽光,現在的他們穿過了紅色戈壁,野生的沙棘草和海棗將人工建築的痕跡逐漸抹去。
一條內陸河谷在兩側起伏的山岩下時隱時現,讓他們引進一片世外綠洲。走著大條路線,看到一座座刷了紅漆的兩層樓房,隨著車子前往的地方,到了盡頭看到了一片空曠的小廣場。
一下車,他們拿好行李,秦徹付錢後車子離去,樁看著這四周,連一個人都沒有。
「這...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
樁還有些不明所以,反而秦徹也沒在緊張的,突然間一名十幾歲的少年,像隻豹般從不遠處的樹上跳下,朝著樁走去。她看著眼前的少年,不知道是經歷了什麼,一道疤從他的額頭角劃過鼻子,沒入耳根,留下了觸目驚心的傷痕。
「這孩子
她還沒說完,同時少年也還沒靠近他們,廣場邊便傳來一聲喝止聲,一看走過來的人,是一位滿臉褶皺的老婦人。
「他...他們是
「當地居民」
秦徹這樣說著,他帶著樁到老婦人面前,站定後,恭敬的托起對方的手,在額頭輕輕一抵。在向秦徹回以同樣的禮節後,老婦人轉向著樁,也拖起她的手碰了碰自己的額頭。
禮節一結束,少年便歡呼一聲跑了過來,拋出無數小碎花,像雨一樣落了樁滿身是。
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用意,但看起來是好意的當下,她也禮貌的回應道。
「謝謝你」
說完,被少年興高采烈的拉走之前,她有些擔心的回頭看著秦徹,因為在這裡他們說的語言,樁完全聽不懂。然而秦徹和旁邊的人說了幾句話之後,眼看自家老婆被少年拉走,他也跟在後面走了上去。
走了幾步的路,樁看到被Evol困在樹下的流浪體,看起來是一隻龍的模樣。
「為什麼會有流浪體在這裡
「這地方出現的流浪體不多,這隻小龍是那個小孩抓到後,特地帶回來留著的」
「诶??這麼危險的東西,不消滅有什麼目的嗎?」
樁的疑問,秦徹問著那位少年,聽他親口說出時,他也告訴著樁
「他想親手對付它,用最正式的,對付敵人的方式」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他會拉我到這裡?」
說到這個,秦徹和樁解釋著,曾經的他有來過這裡,只是他本人說過不會教,只會殺。所以,他以為把樁當成是秦徹之後帶來的教學導師。
同時,那隻龍也許被壓制太久,它搖搖脖子,發出一聲怒吼。
「這是要發狂了嗎?」
「這東西看似被困在這裡有一陣子了,要消滅也不是現在」
「那...所以我們該怎麼做?」
「看你要不要替這位孩子上一堂課」
秦徹的疑問,樁還有些猶豫,不過因為卡在語言不通的情況下,秦徹要她放心,如果他們不懂他會當翻譯的。樁都聽秦徹這樣說了,樁也只能應著頭皮接下,她會接下的原因,是因為抵擋不了孩子那炙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