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整夜的折磨,我感到身心俱疲。我睁大眼睛,目光空洞地凝视着窗外透进的晨光,脑海中一片茫然。过了好一阵子,我才勉强支撑起凄惨的身体,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冲刷掉了我身上的脏污,我疯狂地擦洗,把每个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的,恨不得搓掉一层皮
阴道内涌流出来的液体顺着我的大腿根融合进了水里,散发着一股连沐浴乳都掩盖不了的怪异味道,恶心得我想吐
一想到那个怪物不断在我体内射精,我就恨不得用刷子插入阴道,里里外外地刷个干净
我一手拿着花洒,一手掰开自己的阴唇,让水流不断地冲刷着里面,尽可能地把里面的脏东西洗洁净
洗完澡后,我站在镜子前,看到自己满身的淤青和红肿,情绪再次失控。我怒吼一声,将眼前的物品猛地扫落到地上,一个杯子被我狠狠地扔了出去,镜子也在撞击下碎裂开来
面对着镜子中“破碎”的自己,我愤怒地咆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的声音中带着哭腔,“为什么你连死了都不肯放过我
我疯狂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就像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下午两点,我的继母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爸爸后来娶了现在的继母
小时候,我对这位继母还抱有一丝警惕,担心她会像其他故事中的继母那样虐待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发现她对我真心实意的好
因此,与亲生父亲相比,我反而和继母更加亲近。每当我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会向她寻求建议。就像这次的事情,我很快就告诉了她。之前去寺庙也是在继母的陪同下一起去的
当发现寺庙之行没有效果后,继母又急忙返回老家,说要为我寻找高人。现在她打电话来,我猜想可能是为了这件事
带着一丝期待,我接通了电话:“喂,戚姨
继母名叫戚琳,我一直称呼她戚姨
听到我的声音后,戚姨立刻激动地说:“央央,我找到一位高人了。你现在马上开车来我老家,我就在老家等你
电话一挂断,我立刻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出发。不管那位高人是否真的能帮到我,我决定去试一试
戚姨的老家位于G省,而我目前居住在J市。两地相距不远,开车大约五小时就能到达
当我到达戚姨家时,是她的儿子东寒为我开的门
戚姨在嫁给我父亲之前,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但因为遭受家暴而选择离婚。她和前夫有一个儿子,名叫东寒,今年27岁,比我大四岁
我们通常只在过年时见面,平时很少交集。在我的记忆中,东寒是一个性格温和、行事谨慎的人
每次见面,他总是带着礼物,小心翼翼地观察我的反应,似乎想要讨好我。小时候我不太理解,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明白了他的用意。他这么做,其实是为了戚姨
东寒不希望戚姨在我们家中感到为难,希望我能真心接纳戚姨这个“新妈妈”。我想,经历过家暴的他,可能更想保护好自己的母亲
因此,他不想成为母亲的负担
所以东寒并没有随戚姨改嫁,但也没有跟随他的父亲,而是选择和舅舅一起生活。据戚姨说,她的前夫因为家暴和外遇,法庭将东寒的抚养权判给了她
东寒不愿意跟随戚姨改嫁,最后就由他的舅舅,我称呼他为戚大叔,来照顾了。戚大叔对于照顾妹妹的儿子非常乐意,可能是因为他自己没有孩子的缘故
东寒和他一起住在了外公外婆的家中,两位老人已经去世,现在家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男人
东寒是一名警察,工作在本地的派出所。我见他今天在家,和他打完招呼后随口问:“你今天休息吗
东寒侧过身子,让我进了屋,然后微笑着回答:“嗯,我今天休息
他长得比我高很多,我不得不抬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嗯,他的五官依旧优秀,浓眉大眼,只是比去年晒得更黑了一些
我匆匆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没想到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目光紧盯着我脖子上的淤青,情绪激动地问:“你脖子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仔细一看,发现还有更多的伤痕,东寒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我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后悔没有戴条丝巾遮掩。这件事超出了常理,我难以启齿,不想告诉他真相
“你弄疼我了。”我有些恼怒,挣扎着瞪了他一眼,含糊其辞地说:“可能是我今天在家里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啦?你干嘛这么凶
戚姨肯定没告诉他我被鬼缠的事,所以我也不想多说
听到我说疼,他立刻松开了手,向我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下了头
我揉了揉肩膀,气消了,也就不再怪他
就在这时,戚姨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一看到我就拉着我的手,说要带我去见那位高人
东寒听到这话,拦住了我们,疑惑地问:“什么高人?妈,你要带央央去见什么人
“见……见我的朋友。”戚姨不敢告诉她这个做警察的儿子我们是要去见玄学大师,因为在唯物主义的他眼里,那些人都是神棍,于是,戚姨只能撒谎
然而,东寒作为警察,他的直觉非常敏锐,很快就察觉到了我们有所隐瞒
“我刚才明明听到什么高人的。”东寒严肃地盯着他妈
戚姨本就心虚,又被他这样盯着,顿时恼羞成怒,“我那个朋友姓高名仁,叫做高仁,怎么?你现在是把你妈我当犯人审吗?难道你妈还会害了央央不成
戚姨越说越气,直接上手教训这个儿子,“啪”地一掌狠狠拍了一下他的手臂,恼道:“你这死孩子,连妈都不信任
东寒无奈地对戚姨说:“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们被骗。很多犯罪分子会伪造身份来行骗
“你说你的朋友叫高仁,那他做什么工作的?”东寒追问
“他……他是……”戚姨绞尽脑汁地想着,东寒的怀疑越来越深
“他是卖鱼的!”戚姨终于说出了一个答案
本以为能蒙混过关,但东寒立刻揭穿了她,“我记得你认识的人里,只有隔壁巷子的陈大妈卖鱼,她家可没人姓高
戚姨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