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却圈住她,舍不得放手,“阿凝,多试几次,你会喜欢的。”
“喜欢你个头啊……”沈墨软在他怀中,掀开他一节衣袖将脸蒙住。
她经历了一场短暂的崩溃,自觉再没什么能压倒她,有什么的,不过是一场短暂而罪恶的春梦,挥挥手她就能忘。
只是不过,这样的事她再也不想再经历。
“你别想忘。”沈砚合上的眼睁开,慢条斯理的说,“我会让你习惯的。” 语气笃定的可怕。
“什么?”沈墨诧异。
“你又在窥视我!”沈墨气的倒吸了一口气,却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松柏清香,愤怒一瞬间瓦解冰消,她捏住他的衣角,“……犯规怪。”
沈砚摸着她的脑袋,轻轻一笑。
他们一脉相承,自小心有灵犀,共感共知,无论她在想什么,沈砚只要细细凝神就能感受到。但奇怪的却是,自从长大后,沈墨便很少再感受到他的。
以至于他对自己了如指掌,而她却总是懵然不知。
“阿凝,我们时间还很多。”沈砚抚摸着她的脸颊。
沈墨茫然的看着他,落在他自信而从容的目光中,仿佛他们在一起,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天作之合不可置信,实在是不可理喻,他还想怎样?
沈墨再次炸毛,她猛的起身,无数细小而可怕的念头一闪而过,凝成一个强大的意念————哪里都行,她死都不要在他身边。
“要不……”她尽量柔和的开口。
沈砚的手还在温柔得抚摸,他平静得望着沈墨,静默的一言不发。
像是风暴来临之前,海面上最后的一丝平静之感。尔后突然的笑了她什么都还没说啊。
沈墨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敏锐的察觉到不对,一把推开他。
沈砚的眼神凝固在这一刻,他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她,轻言细语的和她说,“我不是说过,‘你敢再逃一次试试’么。”
沈墨毛骨悚然,他竟然又窥视她你想怎样,难道你还要拿鞭子抽我吗?还是拿什么链子,把我永远的锁在这里!”
可是沈砚却和她说,“阿凝,我永远不会这么对你什么?”
下一瞬,沈墨被他拉入怀中。
“啊!”她低呼。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沈砚低头吻了下来,没有试探,也没有缓冲,他强势的入侵着,落下时却分外轻柔。
她果然连守住牙关都做不到,独属沈砚的气息据满她的口腔。
她急切得叫他,“……你!……唔…”
却连尾音都被他吞吃入腹,回应她的,是沈砚更深的痴缠。沈墨努力推他,而他却将自己抱得更紧。
“唔……”
沈墨心神颤得厉害,她又一次建立起的心里防线,再次轰的一声塌了个粉碎。
怎会如此……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起初她只是觉得难以接受和罪恶,但却是一场可以被遗忘的噩梦。
而此刻他灼热的鼻息,湿滑难舍的缠绕,越来越深的侵入,却让她真正切切有了和沈砚是在水乳交融之感。
就好像痴缠的不是舌,而是他们的身体,仿佛从某种层面上来说,他们正在媾和。
天诛地灭的逆伦,天都黑了一般。
各种意义上的窒息逼得她快要发疯,她想狠狠骂他,将这里一把火烧个干净,她甚至还想拿剑劈他。
她奋力推开沈砚,才勉强换了半口气,却连瞪他一眼都来不及,又被他按住后脑吻了回去。
只剩下她含糊不清的怒骂。
半口气很快用完,任她再如何挣扎都没用,沈砚已不会再放开她。
而她一味的抗拒,早忘了如何呼吸换气,沈墨逐渐缺氧,涨得脸通红。终于,强大的求生欲占据理智上风,她再难忍住,主动伸舌,犹如濒死之人,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回应着沈砚。
二人的气息和津液在这一刻融会贯通,从极度缺氧中释放的沈墨大脑一片空白,天旋地转中只有沈砚能让她抓住,于是她紧紧抱住他。
朦胧的眩晕中,沈墨脑海中都是他的那句,“阿凝,多试几次,你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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