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区”的男人真的不麻烦吗
我背倚在沙发上享受着身下那毛茸茸的头起起伏伏。眼睛半虚盯着暗黄色的灯罩,这让我难得感到荒唐
那幼兽从我双腿间抬起被淫水抹得到处都是的脸,黑色瞳孔懵懂得让我无法直视,只能用手臂遮住双眼留下一张冷涂满冷漠的红唇,“怎么了?继续
吴慎趁着他的客人没注意往被关得严实的房间瞥了一眼,他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要做
低头继续他未完成的任务,女人散发着甜腥味的下体比他曾经想象的要能接受得多,伸出舌尖不习惯地在阴唇上又舔了一口。与闻起来相比,是是微咸的,除此以外并没有什么令人不适的味道。如同品味海盐味的冰淇淋,他试着用舌尖去勾最上面的奶油尖,那或许是最美好的地方了
上方传来萦萦绕绕的喘息使他的脸微烫,瞧着女人因快感而起伏的小腹,他很感谢自己的体质并不容易脸红,即使他已经羞耻心爆表了,可面上也只显现一点。身下的阴茎挺在裤链前端,那滋味可不好受,但他不可以伸手去纾解
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份不再是想做什么就可以放纵去做的高中生了,他拥有了一个新的身份
粗糙的舌面在女人的穴口划过,随即就小心翼翼得如同捕食的蛇悄悄地试探吐出蛇信子颤抖着不断调拨,女人的手抓住了他黑色的发丝却没用力,他知道对方默认了,那条红润的水蛇终于强硬地挤进炙热的深处
温热的大腿夹着吴慎的脑袋摩擦着,他的耳朵很烫就如同他的舌头,过于紧张了,喘息越来越急促,气体不断喷息在凸起的阴蒂上。最终女人发出缠绵爽意的叫声,下体如同毒蛇喷洒毒液,透明的水一股脑涌进他的口腔
他愣愣地张着嘴接受这略微粘稠的液体,大大的猫眼直直地看着翕张的红色穴口,淫水如同涎水一般从他的嘴角滑过滴落在他白皙的脖颈
“很好,真是个好孩子
女人沙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只属于成年人的手舒缓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吴慎抬起头看见那还未餍足却还算满意半眯着的眼睛,下意识咽下口中的淫水,忘记了安慰自己可怜到红肿的下体,而是趴在女人的膝头上默默感受着抚摸
柔软的手指在他脑袋、脖颈上,那么轻,那么不知去向,如同飘落的纸巾,在风中起舞最终落在他的身上
吴慎一直以来告诉自己,他是个哥哥
自父母去世以后,妹妹就是他的责任,他们搬到了一个比原来的家差得远的住所。无论是妹妹还是他自己最初都有些娇气得带着淡淡的嫌恶,可这也没办法,他们总得卖房攒点钱看病
钱是一个美好的东西,这是曾经的他没有意识到的事情。当然或许他意识到了,只不过没想到这样的东西不是拥有了就能一直持有着的
他为躺在双人床一侧的妹妹擦拭着身体,稚嫩的眼角还残留着湿意,与自己相似的面孔被疼痛折磨得失去了生机,他却没办法为她做些什么
定期去医院的日子又快到了,而银行账户的钱又能再支撑几次呢
耳边传来男人与女人的嬉笑声,那是与他们同租的哥哥,他正在工作
吴慎耳根子烫得发痒,难得庆幸妹妹被疼的睡着了,不需要他忍耐着羞意为妹妹遮上耳朵
青春期的他们不能说对这样的事情毫不了解,只是要他们坦然面对就太困难了。正处于青春期,对性爱感兴趣是在正常不过的了,身下那根东西更是直白起反应根本不看时候,他又是羞又是躁
但他无法对同租的哥哥提出建议,毕竟那也是别人的谋生工作,更何况对方平时很照顾他们兄妹俩。对方已经尽量很少带人回来了,普遍带回来的都是些常客,需经营
吴慎尝试兼职为兄妹俩带来些生活资金,可是毕竟是未成年,连毕业都没毕业,能做的活就那么些。基本都是辛苦又钱少的,辛苦就辛苦了,可耗费的时间还长,他很担心没了自己的照料,脆弱的妹妹就这样夭折了
那样就只剩下他了
吴慎说不清自己是因为责任无法丢下妹妹,还是因为害怕被妹妹丢下才那么努力
或许都有,反正他不想一个人活在世上
耳边又传来对面的呻吟,他握着妹妹孱弱的手忍耐着。只是那次呻吟很快就结束了,随后便是租客哥哥离去的声音。吴慎坐在床缘,脚掌明明靠在地面,却感到无力支撑,小腿微微颤抖着,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但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办法
妹妹苍白的嘴唇轻轻吐息着,只有凑近了才能听见微弱的声响,他听到屋外又传来声音,完全盖住了妹妹的呼吸,他知道那女人快走了,他得快些,快些做决定
最终他还是站起来了,妹妹也因为他的紧张——手松开时动作太大而清醒,可是她无力张口只能眼睁睁看着哥哥走向屋外
那个女人很漂亮,浓密的睫毛下眼神清冷,似乎什么也不感兴趣。虽然看起来很冷漠的模样,但也不像是坏人
吴慎晃着脑袋拒绝自己的想法,他选择了这条道路,就注定不会只有一个顾客,而现在只是在她面前打了一次手冲就有了感情,他还怎么去当个男妓?他还怎么去服侍其他女人
他现在需要的是钱,对,钱才是最重要的
可下个顾客该怎么办?他该主动出去找客人吗?他的下一步迟迟未迈出,他该如何是好?是该询问租客哥哥吗
这样不就表明了自己抢了租客哥哥的客人吗
正当他纠结时,那女人又来了
她会是来找他的吗
很显然不是,对方说汤姆家里有点事让她先来,她来到沙发上沉默了片刻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