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盆加上烧炕,室内本就温暖,如今她再挤到被下,鼓包内热烘烘的体温隔着只一层的布料扑面而来,沈明蕴几乎在这股热气里晕过去。
近看之下,嫡兄胯间这团物什更显了不得,足能抵她握拳大小,它只是静静伏着,也不见有何动静,便让人有种惊心动魄的厮杀之感。
沈明蕴小心屏慢了呼吸,生怕惊动那沉睡巨兽。
厢房外间,小厮应是在伺候米粥,一声一声瓷勺剐动碗壁的声响,让与肉物咫尺可触的沈明蕴,好似度日如年。
忽听那小厮轻轻一咦:“这炕上怎还有两件衣裳?”
沈明蕴心一抖,她方才心急,只捂着小袄就躲进里间,倒把两件外裳给忘了。
一慌乱,呼吸就失了分寸,一口带着幽暗芳香的鼻息便急喘在了嫡兄裤裆上头。
顷刻间,她只觉沈弦曲在一侧的腿肌微微收紧,那隆包肉眼有了抬头之势。
沈明蕴惶恐瞪大眼眸,眼睁睁看着那裆下之物如一头苏醒虬龙,缓缓抬起硕圆脑袋,直挺挺逼近她面前。
立时一股裹挟辛温之气的麝香扑来,沈明蕴僵若木鸡,直到嘴畔边传来一点灼热。
她才恍然惊觉那巨物已触上自己脸颊,瞬间像被烫醒一般猛地抬头。
此时小厮正巧拎着衣裳过来,沈弦一把将床被里顶起的脑袋压下,将她按在两腿之间。
“爷,这是女子的衣裳。”青松给主子过眼。
感受到自己的东西正被柔软面颊挤压着,那庶妹呼出的气息还一道急过一道贴吐在上面,沈弦眸色沉暗。
他面无表情觑了青松一眼。
青松吓得手上一抖,他忙轻给了自己一巴掌。
“瞧我这糊涂劲儿,拿给您瞧做什么。这衣服怕是先前有谁来过,给忘在了外头,我只管给它撂在那,等后头人想起了自己回来拿就是。”
沈弦不置可否地嗯了声。
“那我给爷继续晾粥去。”青松再不敢多看一眼里间,忙巴巴地回去外头。
被下,沈明蕴夹在男子紧实大腿之间,浓郁麝香扑鼻灌入,即使她数度想要屏住呼吸,那股花粉夹杂微苦木香的味道也依旧沿着鼻腔往上,像一团炙热的氤氲雾气包裹住她脑仁。
沈明蕴因而化了脑袋,男人裤子里的肉龙烫得人皮肤紧疼,那东西已彻底活将过来,凹凸起伏的筋络盘虬肉柱,一鼓一鼓地贴着她脸颊跳动。
直跳得沈明蕴心也跟着怦然,她只觉腹腔里燎起一支火苗,像是架了个瓷碗正滋滋烤着,烤着烤着,那碗里的水就咕嘟一声倾下,一股热流沿着甬道泌湿了花口。
屄肉青涩夹紧,沈明蕴贝齿轻磕下唇,她瞧着眼前勃然欲发的大阳物,心中蓦地生出一骇人想法。
她何不试试勾引沈弦呢?
反正她如今已是俎上鱼肉,指不定明日嫡母就要发话送她去庙里为尼。
她早前为自己谋算得那般好,正想着到底要寻东巷里那贩酒的孙家儿子,还是隔壁院子刚考了秀才的梁姓书生,无论嫁去谁家,总归她都是不愁吃穿、日子稳当的。
可这东宁候府倒好,自个自地将她接回,又反怪罪她克亲,她在这侯府里,顺遂日子没过上几天,却要落得个常伴青灯古佛的下场。
既是如此,为何不博一把,败了也不过是立马被扔去庙里,可若赢了……
沈明蕴微颤着手指摸上裤中肉龙。
她对如何服侍男子亦不甚解,不过在坊间妇人的口无遮拦中听到过,这玩意儿用手和嘴,也是能摆弄的。
纤细手指沿着阳具抚过,沈明蕴只觉此物硬如赤铁,茎身筋条烙人,竟像会自个呼吸般的在她手下勃动。
被女子柔荑如羽毛般扫过,大肉物立时得了甜头,按耐不住,一阵猛跳想要从裤裆中钻出。
沈明蕴被它这蓬勃反应吓了一跳,她咬咬唇,上手持住了肉根,那粗壮东西到了手里便如活鱼般弹抽,沉实的茎身仿若棍棒猛挑,险些让她握不住。
可想而知,若当真让它入进身体里去,又该是如何凶猛迫人。
她心尖一抖,下头的穴口就又让烫出口蜜液。
青松端着澄到温热的米粥,眼观鼻鼻观心到了榻前。
他恭恭敬敬垂着脑袋:“爷,粥已经能喝了。”
“放下吧。”沈弦淡声道。
青松忙将粥放在榻桌上,然后如蒙大赦般急急退下。
他一合上厢门,便站到处不远不近的地方,紧紧守着不让任何人再来打扰。
沈明蕴听到小厮退下,正犹豫着是否还要蒙头继续,被子便遭掀开。
沈弦似笑非笑垂望着她:“二妹倒是非草木般无心无觉,如今这般作为,可是欲要向我开口求活
作话:呜呜呜求珠珠求评求收藏,给作者点自信,让我觉得自己写的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