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躺在钟覃朗身旁看着他,再也没有办法掩盖自己内心,带着一点颤抖的声音,湿润的眼睛盯着他,说着:“你真的很坏。”说完便伸手去掐他腰间的肉,常年健身的钟覃朗,身上的肉硬邦邦的,掐的她费劲,直接用手拉住他的脖子,朝他脖子咬了一口,钟覃朗反应过来时候,马上躲闪起来,嘴里说到“月月,别留下痕迹”。
起身,捡起地上的服,抖了一下,赤脚走进卫生间,把纸巾打湿擦拭下体,简单清理后,看见时间已经快到十点半了,要快一点。整理好情绪,看着镜子,审视自己裸露的每一寸皮肤,有没有痕迹,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抹上口红,感觉穿上了自己那层虚伪的皮肤。
走到客房门口,她看着钟覃朗说:我走了,不会怀孕。
钟覃朗赤裸坐在床上看着她,没有回应。
门锁哒哒两声,还有高跟鞋渐行渐远的声音,脑海里想着她刚刚委屈的样子,眼眸亮晶晶感觉眼泪随时都会溢出来,和小时候的苏墨一样,在他面前所有情绪都不会隐藏。他进入浴室,花洒前一分钟的冷水冲淋下来。
“今天约她不过是想报复她,这么多年在网络里,被她骗的团团转。”
他在浴室里警告自己。
苏墨开车回居住的陵城大院,小区名字平平无奇,但是穿过这段段林荫大道,她在车里瞥见灯光下枯萎的梧桐树,她知道,这么多百年树木种在一排,和如今获得的一切,不小心的话,都会失去。
打开门锁的瞬间,心里一丝紧张,害怕在官场如鱼得水的许翀钧,会识破她这些蹩脚把戏,让她无所遁形。
家里只开了一个入户的小黄灯,她知道,许翀钧还没有回来,脱掉身上的衣服,把衣服和内衣分丢进不同洗衣机,胡乱按了几下启动键,反正明天阿姨会来善后。
躺进浴缸的那一刻,放松下来,感受到小穴里的液体往外流动,还有一股热热的感觉,她把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伸进去,想让体液出来,头靠着浴缸的边缘,像一只想要呼吸的鱼。下体又开始给出反应,嘴里泄露出呻吟的声音。
这时候,门外传来呼声,“老婆……老婆……”,是许翀钧声线。
她起身从壁龛上,拿下一颗浴球,丢进浴缸,浴球瞬间被激发起来,产生剧烈的泡沫,在水里散开,发现自己又开始晃神。
还未回复许翀钧的呼喊,他已经推开浴室的门走进,那个熟悉的脚步声,太轻,但是她知道是他。
她仰起头,看着许翀钧,嘴角拉起温柔的笑容,用体贴的语气,问他:“今晚如何,东城区项目进展好吗?”
许翀钧坐在浴缸旁,丝毫不担心裤子被溢出来的水打湿,他鼻息里充满熟悉的香味,抬起手贴着她头颅,说着“不要担心,船到桥头直然”,看着苏墨皮肤在热水的浸泡下,透露着健康的红色,脸色也红润,直接半跪在浴缸旁边亲着她的额头,说:“我的宝宝今天做的很好,太乖了。”
她闻到许翀钧身上散发的烟味混着一丝甜味。
把手伸出水面,摸了摸许翀钧的脸颊,说:“今天辛苦了老公,快去冲个热水澡,人会舒服一些,明天的衣服,等下会给你准备明天的衣服,下次不要穿着上班衣服去抱猫了哦,身上猫毛很难处理干净。”
许翀钧脸贴着苏墨轻轻蹭着,起身去另一个浴室,忽然转头问她:“你养马养到什么程度了,还差多少?”
她看着漂浮在水里的头发,用着含糊的声音:“不清楚,这就是缘分,可遇不可求。”
许翀钧发出笑声,走出浴室。
七点半闹铃响起,钟覃朗工作日八点一定离开家门,这么多年没有改变。
苏墨做着简单的早餐,无非就是全麦面包切片,裹点芝士配点切好的有机水果蔬菜一起放进烤箱热两分钟,她知道许翀钧留学这么多年回来仍然喜欢白粥包子油条,太麻烦……她不愿意身上沾上烟火的气。
如果今天阿姨早点来就好了,自己也有白粥吃,白嫩手指带着裸色的美甲,翘着小手撕着蔬菜。
许翀钧离开家门前,给他戴领带,打上一直唯一会的结,和小时候自己红领巾的结一样。这么多年还是这么笨手笨脚,许翀钧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她,柔软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偷偷的小嘬一下。
苏墨抬头望着他
“不想上班了,是吗!老钟!”好一番恩爱夫妻的模样。
许翀钧带着温柔神色抱着她“今天我会早一点回来,争取不加班,想喝你做炖汤,比你下面还甜还鲜。”
苏墨手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抚摸着,“怎么快四十了,还这么不正经”
“你再说下去,我明年就五十,再两年就好等退休了“男的声音难得听起来这么愉悦
“那不是吗,四舍五入,你就四十,怎么了,四十男人一枝花,你可要在外好好上班,为你老婆守身如玉,听见没。”娇气的声音,手上捏着许翀钧的脸颊,脚垫起来,粉红的唇嘟起来贴上了他的薄唇。
“老实一点,我出去当牛马给你挣钱养马去”整个门厅响着笑声,男人女人的声线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