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郑礼按时回到家中,走过温媛时轻抚了一下她的长发。‘今天过的好吗?快点来吃饭吧,我要尽快完成工作,今晚有足球赛要看
温媛的老公郑礼~ 投行经济专家,典型知识分子家庭的孩子。从小品学兼优, 诚实,有礼,专一,具备所有模范老公应有的优良品质。 给了温媛一个美好的家, 可是
饭后,温媛在洗手间清洁牙齿,郑礼脱掉上衣准备冲凉
他也有着结实的肌肉,因为他热爱足球和马拉松
温媛看着镜子中裸身的郑礼,吞咽了一下口水,转身走向郑礼,手掌轻按在郑礼的胸肌上,‘老公,我想你
‘我也很想你,老婆。’他轻啄了一下温媛的嘴唇,低头看了一下手表,‘’哦,我要抓紧时间了,等会还要看球赛。’跟着,他轻拍温媛的背部后,走进淋浴间洗澡。
水柱顺着肌肉线条滑落,沿着性器汇聚成水流,哗啦哗啦的流淌而下,溅起水花,温媛不自觉的手指拧着嘴唇,凝视着,想象着
看着郑礼的背影,温媛想起第一次见到郑礼的情形,那是一个很普通的早晨上班时段。不普通的是温媛的低沉心情,她被韩亮赶出了同居的公寓
电梯门将将要关上时,被人按住又重新打开。 整齐的西装,平展的衬衣,一丝不苟的头发,斯文的金丝边眼镜,文雅英俊的脸。
可惜,温媛刚刚被韩亮分手,心里还淌着血,实在没有任何心情去观赏其他男人
郑礼步入电梯,眼光迅速胶着在温媛的脸上。看得温媛心中不安,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睫毛脱落了。 她紧张的转头看向镜子。没有呀!
然后,郑礼没有在按下的16层下电梯,而是笔直地站在那里。温媛下电梯时,和他擦身而过。感觉有些好奇, 好奇怪的男人呀。
不过也没什么,这个世界上也许就没有哪个男人是正常的吧。温媛没有再多想,径自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她根本没有留意,男人尾随她步出电梯,已经从前台的口中知道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温媛就收到了一大扎厄瓜多尔玫瑰,颜色鲜艳丰富,花瓣厚实。
花束中夹着一张名片,同一栋办公大厦,16层,投资银行经济专家。
温媛微微挑着眉,尝试着唤起记忆,‘经济专家’? 朋友里,客户里似乎没有出现过这个名字。
手里的名片忽然被人夺走, ‘呜~!投资银行经济专家~郑礼,果然有米,出手这么阔绰,进口玫瑰耶。怎么认识的?’
顾悦薇说完,双手一撑,敏捷的坐在了温媛的办公桌上。
‘小姐,你穿的是裙子!’
‘对,因为我晚上要去泡吧,你去不去,你最近都没陪我去,好没意思。’
‘不了,没心情!’ 温媛将花抱起放在了办公室的小茶几上。
‘温媛,我一早就劝过你不要太认真。韩亮这样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适合你。我更正!是不适合任何女人,玩玩还行,谈婚论嫁,他想都不会想的。姐妹,现实一些,好吗?’
温媛堵住了顾悦薇的嘴
也许,他很快就会回来求自己复合,过去一年多两年里,这样的事,他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也次次都能成功的哄着温媛回到他的身边。
可是,也许这次真的不同了, 他似乎铁了心,要在温媛的生活中销声匿迹。
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没有找过温媛一次。 想到这里,温媛的心一沉再沉。
自从他大发雷霆,残酷的要求温媛搬回自己的住所后,他们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顾悦薇看着发呆的温媛,伸出手掌在她面前晃动,打断了她的思绪。“温媛,他根本配不上你,忘了他吧,好吗?”
温媛刚想开口,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温媛接起电话:“好,我马上就过去。”
温媛放下电话,深吸了一口气, 整理了一下着装和头发,‘大老板找我有事。’
顾悦薇拧了一下眉头,‘这么早就找你?’顾悦薇跳下桌子,扭哒扭哒的去为温媛打开门,做了个恭请的手势。‘中午一起吃饭哦。’
温媛有些忐忑,一般一大早, 大老板不会随便召见员工的,除非是出大事儿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失恋,最近表现欠佳?!失去了爱情,不会再失去工作吧,还要月付供房呢!
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
大老板办公室里,一个男人的周正身影背对门端坐着。
温媛敲门进去时, 男人回头看向她,眼光温和,专注,深情
好像在那里见过, 有些印象,温媛在脑子数据库里搜索着。
男人优雅的站起来, 老板也站起来介绍:‘温媛,这是郑礼,楼下投资银行的高管,想找我们做一些广告!’
郑礼!嗯 ~ 醉翁之意不在酒。 真的是要做广告吗? 他到底想要怎么?!
郑礼真诚的伸出手 温总。’
温媛也伸出手和郑礼握手 郑总。”
郑礼之后看着大老板说道,‘我们是小生意,剩下的事,我和温总谈就可以了吧,不用麻烦您了。’
大老板爽朗的笑了起来,‘好吧,那,你代我问郑老师好。’
郑礼点头,绅士的为温媛拉开办公室门。 温媛没有带郑礼去会议室,而是直接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进门口时, 郑礼看了一眼茶几上的花,谦逊的微笑了一下。
‘厄瓜多尔玫瑰是楼下花店中最贵的花,郑先生是为了省广告费用才如此破费的吗?’
‘哈哈温总很有幽默感。不过,不是这样的,花和广告都是为了你而来的。我很想认识你!’他没有丝毫的轻佻,很认真。
郑礼是温媛遇到的,第二个如此直截了当的男人。
第一个是韩亮,第一次见面, 就直接提出要温媛跟他回家,多一句废话都没有。
后来,温媛知道,这两个同样直截了当的人是多么的不同,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