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草莓很简单,挖坑、将草莓秧放进去、掩埋、浇水,这样就完成了。
小春一边种着一边畅想夏天结出草莓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商小妹却意兴阑珊,刚才亲手种了一颗草莓,弄得她指甲里进了土,拔了一根小草用草梗拨弄土沫,却把土推向指甲很深的地方,把原本青葱一样的手指弄得狼狈不堪。
商小妹看着脏兮兮的小手打了个冷颤,起身道,“我歇会。”
“好的,那小姐就坐在门前看我种吧。”小春头也不抬的笑说,她早就想到娇生惯养的商小妹不喜欢干这样的活,不过是看她这两天心情不好才叫她出来玩会散心的,没想她真的全程参与。
商小妹应了一声,向楼前走了几步,突然闻到到空气中传来一丝若有似无的熟悉味道,清冽的血气如记忆中一样霸道,她确定邢昼就在附近。
看小春低头专心干活,商小妹悄悄往大门口走去,她想他了,想见到他,哪怕远远看上一眼也可以。
帅府守门的士兵看到小白楼出来的一位,悄悄眼神交汇一下,后又心无旁骛的直视前方站岗,林队长说过,只要小白楼里面那位不出警戒不进帅府,其他的做什么都不用管制。
商小妹低着头摆弄脏兮兮的手,佯装不经意的靠近帅府角门,快到守门士兵不能忍受的区域时,帅府内传来男人们的说话声,商小妹连忙垫脚向帅府里面望去。。
“那姓陈的老骠子,要不是老子崩了一个还他妈的嘴硬呢,哼哼,嘴硬还能有老子的枪杆子硬…”一个嗓门粗犷洪亮、身穿军装的壮硕男人走在邢昼身边,边说边比划,看着很开心的样子。
邢昼勾着嘴角,对于男人张扬的举止给了难得的容忍,林森在两人身后陪着,脸上带着笑意,眼神却习惯性的左右警戒,当看到角门处那一抹蓝色的身影后,他的笑容更深了。
“哥。”林森轻声叫邢昼。
邢昼不用他多说,眼睛已经望向角门,林森只有讨论私事时才会叫自己哥,而目前帅府里的私事只有商小妹。
明亮的眼睛与他对视时,立刻红了,小兔子似得可爱可怜,邢昼心下柔软表面却不做任何表示,收回目光向楼内走去,眼神余光中不意外看到小兔子的眼睛更红了。
“军座,刚才那位就是您的娃娃亲吧。”
显然,角门的身影逃不过军人的眼睛,刚才还一副兵匪气质的男人一进帅府楼立刻显露出女人特质,咧着大嘴笑说,“看着可够小的。”
邢昼不语,率先走进会客室。
“有十八吗?哥几个要是有精力生娃闺女都有她大了,这以后怎么叫嫂子啊?”男人挠挠头,“开不了口啊。”
“那就别开口,以后我这个哥你也别叫了。”邢昼在主位落座,淡淡说到。
这就护上了?!男人挑眉,回头看看林森,后者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扬手微微躬身对他说,“尤团长,请坐。”
“你小子就会打太极。”跟着邢昼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尤千山低声训斥林森,拉着椅子直接坐到邢昼对面,笑嘻嘻的说,“军座,这个小嫂子有戏呗。”
“就一个嫂子,哪来的大小。”邢昼说。
“对对,嫂子,咱们就一个嫂子,就是那位,商家小姐。”尤千山觉得不用问了,邢昼这么说,商家小姐的名分就是定了的。
“说说陈大胜吐了哪些信息。”邢昼一向不喜欢在办公时讨论私事,两三句玩笑后正色询问尤千山拔枪后的成果。
“羊肠关的土匪窝,十分的不简单。”尤千山郑重其事的说。
尤千山看似粗犷如莽夫,实则粗中有细,能让他如此认真看待的土匪,邢昼有了一点兴趣,“说说看。”
“就是…”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尤千山的话,林森走过去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后神情立刻又敬重规矩了几分,轻声唤道,“父亲,您说。”
听到林森的称呼邢昼赶忙起身,身形站的笔直,仿佛自己接听父亲的电话一般,弄得尤千山浑身不自在跟着站起来,心中嘀咕军座看似新派开放其实迂腐守规,动不动就来封建家长制度那一套,接个电话还要隔空站立。
不知道邢父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林森没了标志性的笑脸,神情略显担忧。
“请父亲放心,我立刻派人去找。”林森郑重保证后恭敬的挂断电话,看向邢昼沉声说,“哥,小夜离家出走了,留信说来西北找商家小姐。”
“啊?”邢昼未曾说什么尤千山先跳脚了,哇哇大叫着说,“她一个女孩子乱跑什么,外面这么乱,又是土匪又是打仗的,出事怎么办?”
邢昼被他吵的头疼,压压手示意他闭嘴,对林森说,“去找。”
平时与父亲通电话时总是听闻小丫头顽皮的厉害,邢昼本不太信,觉得妹妹顶多活泼一些而已,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疯能疯到哪里去?!如今他不得不信了,战乱时期一人跑到大西北来,这样的丫头满国家能有几人,怕不是顽皮可以形容的了,邢昼手指轻敲桌面,找到后是该放在身边好好管教了。
晚饭时分,林森进来告往林家小妹出走事件的进展在冠鸠山站下车了。”
邢昼难得皱眉,将手里的笔重重放下,“立刻把她找出来!”
“是!”林森立正应道。
冠鸠山盘踞着西北土匪团伙中最庞大的一支势力,在邢昼收到的匪患报告里,有这样一句形容冠鸠山的话,“家家有匪,户户有脏。”
小妹在这个地方下车,邢昼怎能不担心。
“还有…”林森小心的说,“小楼里那位,又不好好吃饭了。”
邢昼眉头微微舒展,跟野性难驯的自家小妹相比,商家小姐闹脾气的方式简直幼稚的可爱。
可自家小妹的叛逆也是从一点小事开始的,所以邢昼准备好好归置归置自己这位小娃娃亲,绝对不让她变成第二个邢阳。
“吩咐小楼,今晚我会去吃晚饭。”
邢昼走进小白楼时天已经渐黑,邢阳依旧没有半点消息,绕是阅历无数的他也不免有些烦躁,时逢乱世乱地,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姑娘落单会有什么后果……他不敢想象,所以当他听说商小妹仍然未进水米时已经没有半点要逗弄孩子的闲情,唯想狠狠罚她。
商小妹靠窗站着,看着邢昼进院,听着他上楼的脚步,唇边勾起一点涟漪,有委屈有欣喜,直到他径直走到饭桌前坐下、慢条斯理的吃饭,全程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她的欣喜全部化成了委屈,扁着嘴留下眼泪。
微微的啜泣声没有影响邢昼的吃饭速度,他解决掉餐桌上多半的饭菜后放下碗筷,对一直立在楼梯口林森道,“给商小姐订车票,送她回家。”
“我不要!”不等林森应答,商小妹抢着哭道,“不要回家。”
邢昼拿起桌上的白毛巾拭手,并不看哭声更大的女孩,只淡淡说到,“你是第一个敢反驳我的人。”
商小妹闻到了,邢昼身上的甜腥味道在翻涌,她知道他是认真的,他生气了,因为她。她怕了,怕上位者的威严,更怕他送自己回家。
“过来。”邢昼扔下手里的毛巾命令道。
商小妹双手在身前拧成麻花,慢慢移到邢昼身边。
“把剩下的饭吃了。”
就这样?!
商小妹惊讶的看着邢昼,她甚至以为他会打她,结果只是让她吃饭?!
“不吃?”邢昼声音微低。
重重的压迫感迎面袭来,吓得小姑娘连忙摇头,移步到椅子前。
“站着吃。”邢昼说。
商小妹扁嘴,她就知道没那么简单,好吧,只要他不送她走,站着吃就站着吧。
可,邢昼接下来的话让商小妹仿佛置身地狱,浑身冰冷。
“把裤子脱了。”
林森表情未变,转身面向楼梯,将后背留给调教小妻子的邢昼。
“什么?”商小妹怀疑自己听错了。
邢昼直直看着女孩,眼神笃定且锋利。
商小妹知道自己没听错。
“我不
“想清楚再说话。”
商小妹哽住了,他可是邢昼,一身血染的功勋,踩着尸山血海一路走来,迫人的气势中满是杀伐,这样的人,她没有勇气再次反驳。
可,脱了裤子吃饭,商小妹从没做过如此羞耻的事。
“觉得羞耻?!”邢昼问,他轻易识破女孩的心思,淡淡“嗯”了一声,“你是该感到羞耻,百姓饱受战乱之苦,粗茶淡饭尚且饥不果腹,而你,娇养在小楼内,行走坐卧有人伺候,一日三餐端上来哄着你吃,如此尚不珍惜,是该感到羞耻。”
商小妹低着头,虽然不敢反驳却忍不住腹诽,各人有各命,乱世和苦难又不是她造成的,凭什么让她感同身受。
看出小姑娘仍然不理解他的教育,邢昼不再白费口舌,只说道,“脱了,留下,以后我会按照我的方式养你,不脱,走。”
商小妹低着头,宽松的月白色丝袍下是同色丝裤,白色小皮鞋藏在宽裤腿下只露出一点鞋尖,鞋尖里的脚趾缩成一团,缩的她发疼,疼的仿佛被裹在厚厚的麻布中。
“林森,备车,送
“我脱。”微弱的声音打断邢昼的命令,惨白的细指狠狠揪着丝袍两侧,脆弱又执拗。
邢昼侧身,双腿与肩同宽,宽大的身体将商小妹护在自己的领地,他深知这样的惩罚会让尚为处子之身的姑娘有多难受,他会让她为错误的行为付出严重的代价,让她刻骨铭心,但,决定不会让她留下任何芥蒂,尤其对他。
这个女孩,他会好好养。
男人家长式坐姿让商小妹微微一怔,随即脸上一热,身体不再打颤,小嘴不自觉嘟的厉害,邢昼正直严厉的神态没有亵渎玩弄她的感觉,仿佛只是一个大哥哥在惩罚犯错的妹妹,而她确实从记事起一直喊他哥哥来着,这么说来脱裤子什么的就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商小妹手指探进袍子,快速拉下小截裤子,露出半个臀,又被宽大的袍子遮挡的严严实实。
“全脱了。”邢昼又命令,他完全可以伸手,对他来讲剥掉女孩的衣服像扒鸡蛋皮一样容易,可是他要让女孩自己体验整个过程、让女孩亲手向自己展示身体、让她对自己彻底臣服,如跟在他身边的所有人。
女孩闭眼,含在眼里的泪珠滑落,颤抖的手拉下裤子,裤腰从纤细的双腿滑到脚踝,微微的落地声镇的她心脏麻痹,她真的在他面前测测底底的没了女孩的隐私。
女孩的眼泪没能软化军人的铁血之心,邢昼食指悄悄桌面沉声命令,“袍子撩起来,露出屁股。”
“千万不要惹怒邢昼,他是恶魔……”母亲的话响在耳侧,商小妹此刻终于彻底信了。
青葱般的手指颤抖着撩起袍子掖在腰间,男人虽是恶魔,但确实有原则的恶魔,她确实他看了她的屁股不会不要她了。
女孩有一副好臀儿,邢昼在心中夸奖。
第一次在人面前光屁股的女孩羞的快要着火,只傻兮兮侧过身子用双手牢牢护着前面的阴户,殊不知男人对后面的风景更感兴趣,屁股雪白浑圆,小蜜桃似的挺翘着,臀缝因为害怕紧紧闭合,看不见里面的风景,只在腿根深处的缝隙间微微看到两瓣粉红阴肉,肉肉的,在浅淡的阴毛中显得十分可爱。
邢昼捻捻膝盖上的手指,真想探进去摸摸阴斛里面的质感。他每次泄欲时从来不探阴穴,他嫌黏糊糊的麻烦,都让女人自己弄湿扒开阴户他再入,入完决不留恋,让手下人灌下汤药立刻送走,很多女人被送回家还没从男人给与的欲望中清醒,可见邢昼对性的自持。
商小妹是他唯一一个想一探究竟的身子,因为她是他的妻,更因为她真的干净又美好。
邢昼微微清嗓,“吃饭吧。”
商小妹咬唇,放开遮挡的手,微微侧身用桌角护住前面,拿起碗筷尽量快速的吃饭。
邢昼好笑,这妮子真是太不了解男人了,既然如此他就为她上一上课吧,好让她知道关键时刻该护住哪里。
伸出手指,点在最高峰处,触感如邢昼想象般柔软又富有弹性,女孩骤然瞪大眼睛,男人碰她的臀了?!
“你吃你的饭,我摸我的臀。”邢昼命令。
他怎么能用这么道貌岸然的语气说出这么下流无耻的话!
“我,我的……”光屁股的女孩气势和处境都太弱,只会软乎乎的强调所有权。
邢昼勾勾唇角,“你都是我的。”何况一个臀。
女孩身子苏了,她是他的了,他亲口承认的。
紧绷的臀慢慢放松,恢复圆润可人的形状,邢昼知道女孩开心了,心也跟着柔软起来,真是个好哄的姑娘。
手指横向往里,与臀尖平行的地方正是他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指尖探入缝隙抵到一枚小洞,如菊花瓣般的纹路干爽又美好。
“放松。”感觉臀缝再次缩紧,挤的蕊心只剩小小一点,邢昼低声安抚,“吻吻要乖。”
乖的,可……
“疼。”男人的手指上有薄茧,拨弄…那里时摩擦的厉害,她有些疼。
“只有疼?!”男人含笑问她女孩咬着筷头不语,小脸娇艳欲滴。
邢昼以往对性事不上心,只在有生理需求时找些干净的用,怎么方便怎么来,根本不发掘除阴户以外的其他洞口,手下弟兄们酒后玩笑时倒是对他形容过那处的美妙。
“后庭之花,更紧,更暖,艹时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与汩汩淫水交相辉映,妙哉,爽哉。”
既然“淫水汩汩”,那么摆弄后庭小蕊时便不只有疼吧。
小姑娘害羞不答,邢昼也不想勉强要答案,顺着臀缝向下,感觉手指被夹的厉害,低声说,“放松。”
怎么可能放松嘛?!邢昼在她最私密处游走,还站得住只是因为已经僵硬,哪里还能放松,放松了肯定会倒下的。
“不乖。”邢昼斥责,手指陡然刮开两瓣阴唇,按住阴唇包裹着的淫穴。
“啊!”姑娘尖叫,手中的碗筷应声坠落,男人已有预判,闲置的大手稳稳接住放在桌面,将摇摇欲坠的姑娘拉到自己腿间。
“扶好。”邢昼将姑娘的小手摆在自己肩上,姑娘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拉住他肩膀上的衣服,红突突的眼睛里满是对未知的无措。
“呃嗯。”
男人手臂长,环着姑娘仍能轻松探索幽密之地,还将手指增至两根,一根手指拨开阴唇,一根手指浅浅刺弄淫穴。
姑娘的穴儿,很小,指尖进入已经困难,很嫩,触之犹如棉团,很水润,犹如他清晨时入口的一匙蛋羹。
“初哥哥呀……”姑娘模模糊糊叫男人,声音不自觉带着娇媚,青涩的蜕变由此开始。
初哥哥。
“呵呵。”男人轻笑,除了她,没人再这么叫他了,听着真顺耳。
手指探入一节,松开拨弄阴唇的手指,感受阴穴紧紧的包裹,男人轻道一声“扶好哥哥”,手指猛然在淫穴里扣弄。
“啊!”姑娘再次尖叫,随即更多音调从小嘴中倾泻而出,“嗯,呃,啊
疼的、酸的、麻的,又是舒服的!
姑娘喘息着,哼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欢愉从被搅弄处传达至小腹,激的细腰跟着手指一起摆动,他往前扣,她夹着阴户往前送,他往后滑她又缩着屁股往后撅,小蛇一样软若无骨,媚态看的男人火气翻涌,恨不得立刻压在腿间办了这个小骚货!
可,毕竟是得一起过一辈子的姑娘,得归置好了才能用的舒心。
手指后勾,姑娘如他所料撅起粉臀,正好迎上一只大手。
“啪!”清脆的肉皮撞击声,粉臀从后撅被动变为前挺。
姑娘一愣,实打实的痛感与快感并存,一面软了娇穴一面痛了翘臀。
“疼……”姑娘扁着小嘴跟邢昼申诉。
男人神情威严,温热的鼻息烫在她锁骨,说出的话却是冰冷的,“撅好,受着。”
姑娘抗议,哪有打人还让乖乖送臀过去的,不撅!
小小的反抗让男人好笑,但霸道如他从来不允许身边有丝毫逆鳞,姑娘身体里的手指猛的向后发力,稚嫩的她疼的尖叫,臀儿随着高高撅起,献祭给男人的铁砂掌。
“啪啪。”
巴掌连拍,男人只用了两分力,却让女孩疼的失了声,久久才哭泣出声,“呜,痛痛。”
“撅着。”男人命令,这次手指没再用力,女孩却不敢再耍个性,乖乖撅着屁股。
一直背站的林森暗自笑笑,大哥对小娃娃亲也是如此的铁血手腕呢,邢昼铁纪,受罚时不能躲不能求,打完了再训,犯错严重了只打不训,自己有次不听指挥贸然行动被邢昼打掉了半条命,绑着手脚堵着嘴用棍子抽,最后还是几位副军长破门而入才救了他。
“再打就废了!”
“废了再养一个!”林森清楚记得大哥当时的决然,不知道气话还是实话,总之从那次以后他再也不敢不听话了。邢昼手底下就没有归置不好的人,一群老爷们尚且如此,何况娇滴滴的小姑娘。
“啪!”又是一声脆响。
“呜,初哥哥。”商小妹哭着叫人,声音完全没了刚刚情动时的娇媚,只有可怜巴巴的水汽,“痛痛,呜。”
可爱的叠字让邢昼窝心,手下都是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喊叫声都鬼哭狼嚎的,如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光着屁股站在自己腿间,被他扣着淫穴打着屁股,只会哭哭唧唧的叫“哥哥,痛痛
真他妈的舒坦!
还想听!
“啪!”邢昼又是一下,“再叫。”
“啊,呜,痛!”哪用他吩咐,小姑娘哪里忍得住不叫,饿着肚子,初尝情欲,被打屁股,一向娇弱如她再也站立不住,将头靠在邢昼肩颈窝里,像一只耍赖的猫,眼泪摸了男人一脖子。
邢昼忍不住笑,“腿软了?”
听出男人语气中的笑意,小姑娘委屈极了,小拳头砸着男人的肩膀,“你坏!再也不理你了,呜。”
“叫哥哥。”邢昼命令。
小姑娘哭声微止,囔囔道,“初哥哥。”
邢昼满意,刚刚怕弄伤小姑娘,在她靠向自己时手指已退出淫穴,裹满爱液的指尖置在空气中竟然有些凉意。
“吻吻很多汁。”邢昼赞她。
商小妹不懂,哭声停了一下,又继续。
邢昼叹她还是个孩子,拦腰将她放置在自己腿上抱着。
“痛。”被打的臀瓣碰触到男人坚硬的大腿,商小妹哭着挣扎,却被男人稳稳固定住,“忍着。”
坏人!商小妹用眼神控诉男人,被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后赶忙低头,将小脸再次埋进男人肩颈,惹不起只好躲。
“打你就是为了让你痛,只有疼痛才能让人长记性。”男人颠颠被姑娘坐着的那只腿,“以后会好好吃饭吗?”
商小妹哭着点头,头发蹭的男人脖领麻酥酥的。
“要答。”邢昼说。
商小妹嘟嘴,腹诽他把她当成手下的兵,却不敢违背,囔囔道,“以后,会好好吃饭。”
“嗯。”邢昼满意。
双腿略开,将姑娘屁股悬空,大手盖住刚刚惩戒的那半粉臀,轻轻揉弄,低声在她头顶哄着,“吻吻的屁股,初哥哥打了,小穴,初哥哥探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商小妹咬住下唇难掩笑容,她就知道!
“所以以后要乖,不然像今天这样的惩罚会时有发生,到时疼的可是你自己。”
“啊?”商小妹震惊,这跟她想要的出入,怎么成为他的人还要时常被打屁股呢,而且,“乖”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像今天这样不好好吃饭就不乖了吗,那她可有太多的不乖了,以后岂不是有挨不完的屁股板?!
商小妹有点后悔留下来了……
揉了一会,邢昼把蔫头巴脑的小姑娘放在床上趴着,揉着头哄说,一会让丫头把饭菜热了再吃点。
商小妹没胃口却不敢说实话,只乖乖点头应了。
邢昼带着林森下楼,走到小院看到商小妹的傻丫头就着灯光给草莓地浇水,他们下来竟然没察觉,邢昼没说什么,林森却知道小楼的丫头该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