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昭夕皱眉冷笑:“你要把于雷铭跟林熊凑一起?呵,那为什么要给我下药?这谎言简直漏洞百出。”
“姐姐,我只喜欢你,我想要完完整整的得到你,我觊觎你所有的一切,包括……你的身体。”
玉昭夕惊讶睁大眼睛,一股酥麻电流直冲脊骨,似乎有什么头绪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云琅这歪瓜发狠了喜欢她?不是,云琅不是暗恋于雷铭吗?那……是让她自觉远离于雷铭的借口??
甚至,药物是林熊搞来的,若药倒了小白脸于雷铭,两个男人滚在一起厮混的糟污事暴露,影响太恶劣了,两人最轻也要被远远发配到农场。
至于云琅,她是私下里约谈林熊,林熊的攀咬没有证据,只会不了了之。
这样就合理多了,不过……云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恋她的?
云琅见她认真思虑,顿了顿继续道:“从小到大家里的东西都是哥哥弟弟的,只有你一个人对我那么好,第一杯麦乳精,第一瓶水果罐头,第一件不带补丁的衣服……
甚至第一件属于女人的内衣也是你送给我的
玉昭夕听着她特意引导的暧昧话语,脸颊微红,说的好像是她在追求她一样。
玉昭夕家境颇好,辞职下乡是为了与家人赌气,躲避相亲结婚。
她从小就厌恶被莽撞的男孩子亲近,反倒对香香软软的小女孩忍耐度极高。
高中毕业后,她也不懂母亲为何忙着给她介绍男同志相亲,她以忙工作的借口为由,直至避无可避。
后来甚至在她寄信回家写上同寝的好友云琅时,母亲旁敲侧击她们相处的点滴细节。
脑袋里一阵电光火石,玉昭夕突然懂了,原来女孩子也可以互相爱慕。
难道很早母亲就怀疑她喜欢女人?
两人初见时也是在夏天,云琅虽年纪不大,身体也瘦弱,但发育得格外丰满。
她总是不自觉微微佝偻着肩背遮掩,穿着小背心走动时胸前颤颤巍巍,许多男同志不怀好意的视线往她身上瞟。
加上云琅在火车上就对玉昭夕卖惨,哭诉自己如何被后妈磋磨。
玉昭夕猜测云琅的后妈对继女心中存有恶意,这种女性的私密事她又张不开嘴向云琅挑明,便默默低头给自己在京市人民医院当主任医师的妈妈写信,托她给自己的新朋友寄两件合适的内衣。
包裹到后,玉昭夕借口妈妈可能寄错了内衣尺码,转手送给了云琅。
那时,云琅十七岁,而玉昭夕二十岁。
这是面冷心热的玉昭夕对女孩子存有的柔软善意,着实动人心弦。
只可惜原主从根子上就是个心思驳杂的恶毒炮灰,她只会恶意猜测这是玉昭夕对她高高在上的施舍。
云琅眼波流转,坐起身抓着玉昭夕的两只手伸进胸衣里,覆盖在自己的高耸上,下狠手揉了揉。
“嗯……好舒服……这是姐姐特意送给我的,我都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好到我以为自己是有资格被姐姐爱的。
我知道自己错的离谱,我除了这身勉强能拿得出手的皮囊,似乎也没有什么能报答姐姐,就把自己当做赔罪送给姐姐好不好?”
玉昭夕心中小鹿快速乱撞,撞得她头脑都有些眩晕。
手掌里绵软的乳肉触感滑腻,云琅的心跳声鼓噪,发硬的乳尖俏生生顶着她的掌心,存在感极强。
云琅瞅着僵住的玉昭夕眯眼偷笑,她探手到背后解开了内衣。
刚满二十岁的女孩,胸型饱满圆润,恰到好处的挺拔,因她配合弯腰自然垂坠。
此刻一双带着薄茧的纤长双手深深陷入在乳肉里,一动也不敢动。
云琅体内压制的药力虎视眈眈翻腾着,她也知自己指望不上这个纯洁如白纸的姐姐对她胡作非为,那她就只好自食其力,枕边教妻了。
她轻笑一声,催促道:“姐姐,别发花痴了,手指动一动。”
玉昭夕闻言抖着双臂收回陷在温香软玉里不可自拔的手掌。
她耳尖滚烫,恼羞成怒道:“我还没有原谅你,你……你这么会,不如自己去解决。”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听婶子们说多了隐晦的黄段子,况且她月经前后胸口发涨,下面也会冒出一点分泌物,她只敢晚上偷偷夹腿蹭一蹭,缓解身体带来的多余压力。
云琅挑眉反问:“姐姐若原谅了我,就会主动帮我解决身~体~情~欲~吗?”
听她意有所指,玉昭夕姣好的白玉面庞顿时羞得通红。
她翻了个白眼,嘴硬道:“我们又不是夫妻关系,我为什么要帮你那个?”
云琅了然一笑:“原来姐姐是想娶我啊!那我偷偷嫁给姐姐好不好?”
“生生世世,我都只做姐姐一个人的新娘好不好?”
“姐姐,老婆,我好疼,帮帮我
云琅本意是表白加卖惨,吃准了玉昭夕心软,熟料身体久久未泄出药力,竟真的开始酸胀到发疼。
玉昭夕见她眉间痛苦,手指抓紧了床单。
“我……要怎么做?”玉昭夕艰难开口。
云琅下药造孽,结果自作自受。
她也不是全然无辜,至少云琅喝掉加料的水是她亲手倒回去的。
她当然也不后悔,只是帮她疏解而已,就当了结这桩恶事。
云琅闻言自玉昭夕胯间稍坐起身,半跪着脱掉了内裤,狂野甩在玉昭夕床脚。
她急切下手扒玉昭夕的棉绸裤子,褪到膝盖上时,被坐起身的玉昭夕羞涩阻拦住。
“别
云琅也不强求,反手抓着玉昭夕指尖摸向自己的泥泞不堪的花心,顿时舒爽得双腿颤动。
玉昭夕不敢睁眼细看,只瞥到云琅下面白嫩嫩,貌似光洁无毛发。
指腹触到满手滑腻,她能想象到盈满露水的弹软花瓣,是何等热情娇艳的盛放姿态,路过花心时,云琅下面那张小嘴贪婪张合,痴缠着吻过指腹。
“嗯啊……姐姐……要到了……”仅仅被玉昭夕触碰,云琅便有些兴奋难忍。
透明的液体喷洒了满手,大腿上猝不及防多了重量,陌生的湿液沾染在两条大腿内侧。
玉昭夕懵神睁开眼睛,却见云琅满脸懊恼趴向她肩头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