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解不开幻境的话,就要遵守幻境的主题呢~】
慕安澜无语:什么主题情爱
意思是,他没在路上把她狠狠办了,已经是克制的结果可以这样理解吧?】
慕安澜开始头疼他的花岗岩金刚钻鸡巴。
平心而论,无论是做爱还是被操,她都不想选。高三写了一天题本来就够惨了,怎么回家还要被人耕耘。
她不想耕耘,只想躺
腰被人握住,耳垂也被季景亲了一下,“想好了吗做爱吧。”她硬着头皮,“真的只有一回吗?”
“昨天也是一回。”
似乎挺有道理来吧。”她闭上眼睛。
“紧张什么,又不会吃了你。”
快媲美吃掉,唯一不同的是、吃的方式,是用性器
玄关和客厅,做了一个小小的隔断台。
慕安澜的父母,偶尔会窝在这个角落,开一听啤酒闲聊。他们很恩爱,从小让她确信,这辈子遇不上这么爱的。
季景的舌头很烫,烫得她的思绪都迷糊……快推翻以前的结论、好像碰到了一个还可以的?
他们在小小的台面上接吻,准确地说是她坐在台面上亲他。
唇齿交缠,身体软了下来
相交的唇,拉起了一条银丝。
慕安澜的鼻尖抵着他的,她的睫毛在他的脸颊投出长长的黑影。要他,“舔。”
季景安静地看她。
“不是说……追着你的嘴求操?”她把银丝咬断,挑衅地抬眉
季景失笑,“你真是、没有哪一次是白挨
“好,舔。”
下一秒,他跪在她的面前,腿弯被曲成M字形,湿润的嫩穴暴露在面前,碰到微凉的空气,瑟缩着吐出汁液什么时候湿的?”
喉咙发干——小逼湿润的理由,让人兴奋。在场并无第三人,能调动她欲望的,只有他一个你管。”
“好。”
季景抓紧她的腿根,“不管。”
漂亮得过分的少年低头,含住少女鼓囊的阴户,舌头抵着白嫩的蚌肉来回舔舐。
“呜
先是穴口,她不堪忍受,腿根发颤。狡猾的舌头又伸进了她的甬道,搅动着周身的软肉,卷走汩汩淫汁。
季景滚着喉结吞咽,呼吸粗重。鼻尖压着阴蒂,嗅闻到私处特有的腥气,勾着嘴角说她,“好骚
“呜
慕安澜的性器过分敏感,被舔得又喷又叫,两腿不安分地蹬着,被季景扣在手里。
“嗯……别、别舔这里……唔嗯
酥麻的快感涌来,小腹也被带动着抽搐。穴肉收缩,拼命夹住他的舌头,却无力阻挡它的深入。
被舔得发抖
舌面粗糙,却滑。触感怪异得可怕,也舒服得可怕。
她指尖哆嗦着按在木制的隔断台面。温度很冷,激起奇异的变化。
身体空虚得很……想、想被
季景在这时退了出来,舌尖勾着阴蒂打圈,感知着慕安澜的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笑着呵了一口气
舒服得……要命。
她更敏感地收缩,娇嫩的阴蒂越是被区别对待,先是被舌尖绕着圈扫荡,尔后上下逗弄,最后含在嘴里,用牙齿磕碰。
“不、不要舔那里……哈……好、呜呜……好痒
舔到她泛粉的脚尖绷紧,又蜷缩
水噗嗤噗嗤地流,顺着她的性器一路向下滑,屁股和大腿根都湿淋淋的,分不清是他的口水还是她的体液。
“呜呜……太爽了
尖叫的瞬间,无数淫水喷了出来,甜中透带腥,尽数被他吞咽
“喜欢吗?”
说话间,残留的水液,从他的鼻梁滚落。
季景的鼻尖有一颗小小的痣,存在感极低。被爱液浸湿的床笫之间,色到不行
含泪的慕安澜捕捉到这一幕,呼吸一滞。
她的淫水把他的大半张脸喷湿。后者偏偏没有半点要擦的意思。
羞耻得呼吸闷颤,身体发骚似地,想他插进来
季景明知故问,“怎么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他擦了擦唇角的淫液,起身,把手上的残液抹到了耸立的肉棒上。
才把柱顶抹匀,就看到红着脸的小慕同学睁着迷蒙的水眸可怜巴巴地舔唇。
欲望明显支配理智,轻如蚊呐,“插进来……操我
季景笑得畅快,摸了两把蜜液,把自己的阴茎完全沾湿,“澜澜真是一会一个样。”
“呜
“再骚一点,宝宝。”
面前的男人好看得过分。整张脸都被欲望侵染,嘴唇微张,近乎着迷
“操我
慕安澜轻易被他蛊惑,扭着腰往他的方向挪动
“好。”
下一刻,粗长狰狞的鸡巴抵着穴眼操进。
整根没入的充实感让她哼出声来。每一片褶皱都被男人填满,不留一点缝隙。
“呜……好大、好满……好舒服
第二回做,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骚浪的解法。
紧窄湿热的穴道被过剩的尺寸撑开,穴肉紧贴柱身,谄媚地含着、吸吮着……饥渴到极点
和他做的欲望被充分填满,幸福得差一点哭出来。
“咬得好紧,乖女孩。”他的表情,同样被幸福包裹,着迷的表情甚至扭曲。
她好漂亮。
白皙的脸蛋上还挂着因为高潮而晕开的潮红,颤着身子叫,“顾……呜
“我爱你。”他说。
身体紧密地嵌合,本能的欲望占据所有的理智。
小腿松垮地挂在他的腰上,每被顶一下,嫩穴就包裹着发浑的鸡巴绞吸。像讨好……也像、迫不及待地把它推出,好迎接下一轮的顶操。
“我也……爱……啊
她这个时候好乖,听风就是雨。
理智被青筋虬结的男根捣得不剩分毫,随着进出,嫩红的软肉被性器带出,接着毫不犹豫地顶了回去。
“啪啪啪
交合的拍打声持续。
她有些目眩,“爱你
汁水淋漓。
滚烫的性器依然在她体内捣干,平坦的小腹偶尔凸成它的轮廓。
慕安澜全身战栗,脚趾蜷起,淫液顺着身下的柜身流淌,在瓷砖地面,积攒小滩水液。
少女软得像一片没有重量的云。
紫红色的阴茎沿着她已经高潮的蜜穴持续深入,不断挤压。
“不……不行……太……太深了
她乱晃着腿,能承受的快感,持续临界,“不……不要操了……好酸
那个名字……再难隐藏。
她哭着叫他,“……顾纪景嗯。”
操干生硬地停住,他咬着她的肩膀。射精的欲望被重音的“景”,逼了出来。
浓精灌入,他按着她的屁股,更深地嵌合。
体力不支的少女,晕了过去。
只剩他喃喃,“攻略不认识的人……太强人所难了澜澜、被爱的时候、最漂亮
他起身,把昏睡的慕安澜抱回床上,男根在她体内埋了一夜。
直至清晨,揉了揉她的脑袋,消去了这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