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仞一大早起来,扶着自己的脑袋,感觉头晕脑胀,但更多的是随之而来令人心痒的尿意。
她急匆匆地赶向厕所,脱下裤子与衣物,掏出性器。晨勃让鸡巴硬得似铁一般,她实在尿不出来,只好生硬地撸动着鸡巴。
不知为何,时仞的性欲超乎常人地旺盛,这件事是她在上生理课时才知晓的,以及什么身份证明需要的品级测试之类的,她也没做过。
萧郁究竟是怎么给她搞到身份证明的?时仞又对这个本就迷雾重重的女人有了新疑问。
还好信息素相关属于隐私,一般也没人问,时仞觉得自己的品级可能比较微妙,能避免做测试就先避着,或者可以问问萧郁。
时仞漫不经心地撸动鸡巴,指甲从卵蛋沿冠状沟向上划。几乎每一天的早上起来,她不得不先将晨勃处理一次。
如果有体育课,在锻炼时,鸡巴被内裤摩着又总是会勃起,值得庆幸的是,体育课都在上午或下午最后一节,否则她只能憋着上课,肯定会让效率大大降低,说不定还会丢大脸。
通常这玩意儿经常会在不合时宜时勃起,根据生理课知识来说,大概是阴茎太敏感了,加上品级高导致性欲强。
她对这种事敬谢不敏,她实在对性事提不起什么兴趣,大多数Alpha或男人,例如王浩,就因为这玩意儿搞得鸡犬不宁,时仞只当处理性欲是每天计划表中的一环。
以前在村子里,时仞在晨勃时会拼命地撸鸡巴,以便快速地射精——尽管鸡巴射出精液的时候直发疼,但总比被王浩用皮带抽在身上来得好。
她通常只穿着背心与短裤,内衣王浩不可能给她,因为在时仞母亲死后,王浩时不时地蹭弄她的胸口,并令人作呕地评价“继承了你妈的大奶”。时仞庆幸这傻逼是个阳痿男,不然她绝对会和他同归于尽。
她不得不找隔壁的寡妇借布料把胸口裹起来,代价是被摸了好几下鸡巴。她也尝试过把鸡巴裹起来,只是鸡巴勃起后会撑散了布料,只好放弃,把裤腰拉低,防止鸡巴从下面露出来,一如既往地甩着鸡巴干活,短裤单薄极了,鸡巴不会被摩蹭得勃起。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时仞用带茧的食指指腹摩挲着怒涨的棱状龟头,另一只手抚慰着鸡巴根部和阴囊。即便两手并用,青筋贲起的粗长鸡巴也无法被完全抚弄。
时仞越撸越用力,喘息声愈发高扬,愉悦的快感似小蛇般沿着她的骨髓向下缠绕着她的尾椎,奶子涨得生疼,时仞精致的五官溢满情欲。再一个小时就要上班了——她不想破坏自己的假期计划。
鸡巴被撸得红彤彤的,包皮时而被撸下去,又被提上来,阴囊被玩弄着握紧,指甲划过冠状沟,龟头处的精孔蠢蠢欲动。时仞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她到了射精的临门一脚。
时仞间断地喘息着,被汗浸湿的长发披在肩头,脑中不禁浮现白释舟之前发在朋友圈的舞蹈视频,流畅的腰线和令人眼热的起伏……她贪婪地把白释舟在脑中全身视奸一遍,挺动腰身,空出一只手揉捏自己的胸乳,雪白乳肉自指间满溢,时仞娇声地喘息着。
浊白的精液终于从精孔贲发出来,射进了马桶里,时仞不由得将头抵在墙上,下身仍在射精。厕所弥漫着檀木味,时仞按下一旁的通风开关。
时仞后知后觉,她把白释舟当成了撸鸡巴时的配菜,忏悔了一会儿,她逃避思考自己对白释舟究竟是什么感觉,于是便把帽子扣到信息素身上——只是信息素在捣乱。
射精过后,时仞总算完满地尿了出来,尿液呈抛物线状从马眼射出来,她在撸完鸡巴后已经精疲力竭,擦了擦鸡巴,准备洗个澡。
洗澡过后,她把鸡巴使劲塞到四角裤里,找个龟头不会露出来的角度,斜向上放着——否则会有莫名其妙的凸起,以前她就在萧郁面前闹过笑话。
再穿上惯常的白衬衫与宽松的黑长裤,洗了把脸,再刷个牙,整个人的面貌总算精神了,她下定了再也不喝酒的决心。
收拾完毕,时仞看了眼时间,9:45,只剩十五分钟,她到咖啡厅只要五分钟,但她平日里通常提早二十分钟就到,实在是糟糕的早上。
时仞跨出家门,朝咖啡厅走去。
不一会,时仞到了咖啡厅。萧郁见着时仞,打了个招呼,心下有点感觉奇怪。尽管小仞看着没啥问题,但就是有点心不在焉?不过孩子有自己的隐私,她也不好过问。
时仞的样貌太引人注目,通常萧郁只让她负责后台工作,于是她走到后台,拿出作业。
早上的客人不多,到了中午更是没了人影。毕竟这儿偏僻,正常人也不会在咖啡厅吃饭,萧郁和时仞习惯了。
另一名店员请假回家之后,向萧郁用微信发了辞呈,萧郁拿到修好的手机才知道,这下萧郁又要头疼招人的事了,偶尔咖啡厅还是有不少客人的。
萧郁试图逃避现实,干脆问起时仞昨天的问题“你咋和那仨小姑娘认识的事还没讲,我手机都玩腻了,讲讲呗小仞?”
时仞的作业都做完了,正安静地看着书——是英文版,萧郁连书名也读不懂。时仞昕了她的话,盖上书,叹了口气,说到:
“行,但你之后最好别找我问东问西了,重要的事我自然会和你说。”
她将以前的事娓娓道来
时仞被萧郁捡到后,先是去以黑户身份注册身份,萧郁一顿操心,她就被登记在萧郁的户口簿上了。
当时的时仞觉得,这看着不靠谱的大人竟然成了自己的“监护人”?不过总比自己编慌话注册身份来得简便。
萧郁大方地带时仞来到她住的那栋楼——这楼整栋都是她的,萧郁直接把自己房间旁边的那套房间让时仞居住。
时仞不胜感激,但心存芥蒂,毕竟热心人实在不多见,这么大方的更少见。不过时仞无路可选,只得入住。
这间房有装修,时仞只是简单地收拾好东西,就迫不及待地去洗了热水澡。
她舒服地泡在久违的热水里,思忖着。自己的钱只剩七张千元钞票,先去找个活干,交了房租,就能活下去了。
想起自己的愿景,不禁有些激动,这只是第一步,未来自己必定能够走得更远。
时仞飞快擦好身子,趴到床上,长时间的精神紧绷让她疲惫极了,没一会便睡死过去。
次日早晨,萧郁听到时仞想上学的决定,欣然同意了,并且给了她咖啡厅的兼职。
时光荏苒,时仞初来到溪市是六月,九月开学季时,萧郁不知哪来的关系,把她塞到了溪市五中。总之,时仞成了一名光荣的女高中生。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时仞适应城市的生活,并且在网上学习了一些基本知识。自己的时间很宝贵,时仞三点一线,在图书馆,咖啡厅,卧室来回徘徊。王浩以前让她每天睡个六小时就干活,时仞现在感觉良好。
并且经过萧郁的精心改造与提点,时仞谨记着ABO细则,掐着时间扎抑制剂。原来凌乱的造型也焕然一新,脸在室内也给捂白了——本来也不黑。
萧郁感慨着“你简直能迷倒万千Omega”一边自得其乐夸赞自己的审美,被时仞无情的手刀敲得闭上了嘴。
两人此时已经混熟了,时仞在相处中晓得了萧郁的妻子在她三十岁时去世,这家咖啡厅原本是两人一同开的,萧郁的确就是这么个善良得离谱的好人。
在开学那天,时仞提早十分钟到了教室,二班里的人寥寥无几,她按座位表坐下,掏出包里还没看完的教材,阅览着内容,其他人喧闹着,尽管时仞长得很好看,也无人想搭讪卷王。
教室里人逐渐多了起来,时仞在铃声响时盖上书。正巧此时,一位大概比她高一个头的女生从门口跑到了她旁边的座位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摩擦声。
唐兮云注意到略微惊讶的时仞,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傻笑。
“不用在意刚才的事,既然我们是同桌,那之后你会习惯的。看你挺好看的,之后也抬头不见低头见,交个朋友呗?我叫唐兮云,体育特招来的。”
时仞有些呆滞,她跟不上唐兮云神奇的脑回路,不过交个朋友总不是坏事,这是萧郁说的。
于是她机械地回答“你好,我叫时仞,时间的时,刀刃的刃加单人旁的仞。”
唐兮云皱着眉头,用笔在纸上写出歪歪扭扭的“仞”,她又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大概是原来不认识这字。
尽管相识得滑稽,但之后的三个月里,时仞知晓了唐兮云实在是个热情过头的老好人,两人一同吃饭时,时仞又认识了林秩,她是七班的学生。
时仞对林秩起初的印象是孤傲,她自己也不怎么说话,究其原因是不善交际且浪费时间。至于林秩,更像纯粹地看不起人的高傲大小姐——林秩长得就略锐利,做派又高雅,很难不被误会。
不过,在林秩同唐兮云的关系中,时仞对她实实在在地改了观。
她们时常争吵,尽管其中大多数情况更像调情。
少部分真正的争吵后,唐兮云会眼带泪痕,一脸委屈地回到教室,安静得吓人,时仞便知道她必然和林秩吵了一架。
此时,林秩在一天后便会拿点什么东西来教室哄唐兮云。时仞第一次看到林秩轻声细语地与唐兮云讲话的时候,简直惊呆了,不过之后也惊人地适应了俩人奇妙的相处方式。
至于白释舟,她是高一下学期的转校生。关于她转学的原因,许多人众说纷纭,有说是大小姐变形记的,也有说是谈恋爱来的…诸如此类。
唐兮云撇撇嘴,转头向着时仞“白释舟长得如果没这么好看,绝对没人会这么在意她,不过热情很快就会过去了,就像你——开学那个月的时候还有私生饭!”
时仞习惯了她的无厘头,但对她提起自己的黑历史很不满。不等她果断地给唐兮云一个暴栗,白释舟便施施然地坐在她的右桌。
时仞与唐兮云同步懵住了,两人对视一眼,同样地感觉奇怪。时仞又想起来,右边的座位一直换人,转学生来了所以便让她先坐这。
正巧,上课铃响了,时仞松开手,飞快地翻开书。唐兮云觉得她绝对有双重人格,又看着白释舟也拿出教材,便同样翻开书,准备呼呼大睡。
一节数学课过去了,老师压根不想管学生,四处都是细碎的谈话声,只有几名学生听课。
老师有些欣慰,转学生是个认真的好孩子,下课了还来询问问题,他悉心地回答着白释舟,顺便两人认识了一番。
时仞在座位上看着题目若有所思,被一道声音打断了思绪。她抬起头——是那个转校生,白释舟友好地打着招呼,同唐时二人交换了名字。
时仞打量着她,白释舟面带微笑,看着钟灵毓秀,很是讨人喜欢,不过时仞不吃这套,在基本的介绍后,她继续看着题目。
唐兮云倒是大大咧咧地和白释舟聊天,在上课时,她悄悄地同时仞说:“人不可貌相,这白释舟人还挺不错的,对足球知道得不少!我同她相见恨晚,已经是情同手足,以后我罩着她。”
“乱用什么成语,你是黑社会吗?离我远点。”
时仞用手抵着唐兮云的额头,这家伙咋这么单纯,她对白释舟反倒多出几分警惕。她继续琢磨着那道几何题,时仞对几何头疼得很,简直就是她的天敌。
忽地,白释舟伸过手,纤长的手指指着图形,从A点划到BE上,做了个垂直。时仞猛地醒悟,赶忙用笔在上边比划。
白释舟有点想笑,她看着时仞从第一节研究到第三节课,这家伙执着得奇怪,额上流了汗,盯着题目的严肃表情像在指挥战争一样,以至于有些可爱。欣赏够了之后,白释舟才终于把关键点出来。
她欣然地摇头“解决不了怎么不去问老师,难道这是时大学霸的独特作风吗?那的确颠覆了我对你的印象,还挺与众不同的——可爱?”
时仞这才注意到白释舟,听了她的话,先是茫然,后又耳朵涨红,从来没人用这个词形容她。她不自觉地看向白释舟的眼睛,很快躲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白释舟笑得更大声了,但她礼貌地不再把手搭在时仞桌上,自顾自地坐正,咪着眼睛看时仞,像一只准备捕猎的猫科动物。
时仞僵硬地继续写题,只是专注不下去了。她感觉很奇怪,胸腔似在膨胀,仿佛是正发酵的面包般酸涩,天旋地转。
白释舟的样貌映在时仞脑中,比上课时电脑中的ppt还要清晰。
顺理成章,白释舟无形地融入了时仞的世界里,在吃饭时她又同林秩认识了,也许是因为同为富二代,两人相谈甚欢。
被林秩冷落的唐兮云假模假式地同时仞哭诉,时仞不理会她——自己可不想变成这俩人调情的一环。
四人这样的相处方式持续至今
时仞的回忆很漫长,但实际上,她只与萧郁说了几句话。
开学认识了唐兮云,间接认识了林秩,白释舟是转学生坐在旁边所以认识了,然后四人合得来,于是就搭伙一块玩。
萧郁沉默了,这也太言简意赅了吧?不等她追问,时仞又翻开了书。
萧郁只好继续玩她的手机——孩子叛逆期,没法子,爱咋咋地吧,那仨小孩也不像坏人
教室是那种小型梯形教室,排布大概
不过有啥不明白的就当世界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