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栗漫无目地的踢着石子,偶尔抬头看看白云, 突然脚步一顿,手指攥紧洗的发白的校服。
是哥哥。
陈景珩正和三胖抽着烟,看见陈栗来了立马把烟掐了,眼睛眯了眯,又恢复了往日的“好哥哥”形象哥哥。”陈栗乖乖叫人,厚重的刘海遮住了眉眼,因而总是让人看不清神色。
她小时候就话少,爸妈去世之后就愈发沉默,灰蒙蒙的,像阴雨天里化不开的乌云。
“放学了?饿不饿,哥哥带你去吃饭。”陈景珩走过来顺手把陈栗的书包勾起来背着,朝三胖扬了扬头,“走了。”
“行行行,天大地大妹妹最大,吃点好的啊可别饿着咱们小栗子!高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呢。”三胖把刚刚掐灭的烟丢脚下使劲碾了碾,边挥手边回他。
陈栗和陈景珩并排走着,踏过几片发黄的枫叶,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勾。
和哥哥在一起怎么样都开心吧。
如果爸妈还在的话,他们也该是正常的一家四口,哥哥也不会从小就干各种杂活来养活她,供她读书。
他在自己最好的年华突然变得一无所有,背负着养家糊口的压力,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
陈景珩在爸妈没过世前也是个吊儿郎当的主,和自己妹妹关系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妹妹也话少,他们不像平常的兄妹一样各种胡闹开玩笑,反而保持着一种相敬如宾的状态。
直到那场意外。爸妈出门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马路上的鲜血明亮刺眼,死神带走了他们最亲近的人岁,那年他才17岁。
“哥…?”陈栗拽了拽陈景珩的袖子,陈景珩猛的一回神,恍惚间已经到家了。
“小栗,先去写作业,哥哥去做饭。”陈景珩朝她笑了笑,把书包还给陈栗后就去了厨房。
陈栗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渴望愈发强烈。
哥哥只能是她的啊。
陈栗转回自己房间,脱下湿透的内裤,食指划过小穴,粉红的小穴立马颤抖着吐出几滴淫水。她拨弄着充血的阴蒂,嘴里唤着:“哥哥…啊
手指拨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很快就迎来了一个高潮,陈栗瘫软在床上,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这时门被敲了敲,“小栗,来吃饭了。”陈景珩站在门外,总觉得闻到了一股甜腻的味道,暗嘲自己忙迷糊了。
陈栗赶忙收拾好了自己,来到餐桌前。近几年陈景珩学会了做饭,几乎每天都是哥哥烧饭,她洗碗。
“哥哥…你待会有空吗?可以教我两道数学题吗?”陈栗嚼着米饭,指甲不自知的掐着手心,这是她紧张的一个小动作。
“可以,你吃完饭先去洗澡,我去看看题。”
窗外天色渐暗,微凉的风吹动窗帘,陈景珩径直走过去将窗户关好,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陈栗床上白色的小内裤。
上面的水渍还没干透,一看就是内裤的主人随手脱下来乱丢的。
陈景珩就这么原地静默了几秒,眼帘下垂,嘴唇干涩。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暗嘲自己想什么呢。随即坐在陈栗小小的书桌旁,掀开她的试卷,准备写题。
写到最后一大题步骤的时候,陈栗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进来了。
陈景珩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攥笔写字时像描绘一件艺术品,整个人的气质清冷又矜贵,和这又破又小的书桌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陈栗常常幻想陈景珩能用他的手狠狠插自己的小穴,插到她求饶为止。最好另一只手禁锢住自己脆弱的脖颈,感受在哥哥手下濒临死亡的滋味。
啊…小穴又湿了。
“傻站着做什么呢,过来。”陈景珩看着陈栗还在滴水的头发,眉头一皱,拿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谢谢哥哥。”陈栗心里小小的窃喜,装作不经意的抬手碰到哥哥的胳膊。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好喜欢。
吹完头发后就是漫长的讲题环节,陈栗刚开始还听的认真,小脑袋时不时的点下头,后来越来越昏昏欲睡,感慨数学是最好的催眠药。
“对这个数求导……”陈景珩声音戛然而止,看向趴桌子上已经熟睡的妹妹。
其实妹妹长相很可爱,却总是留着厚厚的刘海,陈景珩知道,她极度缺乏安全感。她已经失去了至亲,不能再失去他这个哥哥了。陈景珩抬手拨了拨陈栗的刘海,露出白净的额头。
床侧纯白的内裤再次映入眼帘。
小傻子,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啊。
他轻轻将陈栗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后站在一侧,久久的注视着她的睡颜。
身下的欲望昭示着主人内心的不平静,他轻叹一口气,虔诚的在女孩的额头留下一个吻。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