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南見男人真的動了氣,也霎時癟了氣,忍著下體刀劈斧砍的疼,倒吸著氣放鬆陰穴。男人感受到穴道的放鬆,一鼓作氣頂了進去,粗長的陰莖直接頂到了金澤南的子宮口。從未被觸及的深度讓金澤南慘叫一聲“不!”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流了下來,向一顆顆珍珠滾到了他挺俏精緻的下巴上。男人聽到他的慘叫仿佛得了趣兒一樣,伴著金澤南哭求的聲音,一下一下地狠狠鑿操著他。男人突然頂到了那塊不光滑的淫肉,“啊~啊~哼啊~”剛才的哭喊也變了調,像勾人的春曲兒一般,咿咿呀呀個不停
見金澤南嘗到了性愛的滋味,男人俯身咬了一口他鬆軟的肚皮,“騷玩意兒,真他媽的浪死了!”金澤南卻置若罔聞,只一心配合男人的頂弄,大力地擺胯迎接男人的撞擊。操了一會兒,男人將金澤南倒了個個兒,抓住金澤南蜜桃一樣圓潤的屁股,“騷狗,撅好!”金澤南只得兩肩著地努力撅起屁股。這個姿勢讓他有點不好受,手被束在身後,俊俏白嫩的小臉只能貼在地面上,隨著男人的操弄在地面上摩擦,他感覺到臉上一片火辣
男人握住他單薄的胯骨,大力衝撞,啪啪啪的操幹聲不絕於耳。騷軟的媚肉絞得男人的陰莖突突直跳,每次他想要抽出來那團淫肉就像活物一般纏著他不讓他離開。這樣的姿勢又操了百十來下,男人想要射精的衝動非常強烈,他緊咬牙,鼓著腮幫又大力頂弄了幾下。花穴在這樣的刺激下不住地收緊,接著整個穴道內開始抽搐,金澤南高潮了。他眼前一陣雪花閃動,腦袋也像煙花一樣炸開來,整個人像被從水裏撈出來一樣濕漉漉的。而男人也被夾的泄了出來,濃稠的熱精一股一股地接連打在花穴內,燙的金澤南又一陣哆嗦,陰莖也跟著噴出了奶白色的液體,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淫靡又浪蕩
這場激烈的性事讓金澤南比跑了五公里還要疲憊,渾身軟軟的癱在地上。“張嘴,舔乾淨。”男人把飽滿的龜頭抵在他紅潤的唇邊,冷冷的命令道。金澤南厭惡地把頭甩到另一邊,不做其他反應
“唔...”男人用力捏住他的臉頰,他的嘴被迫張開接納了男人的炙熱。腥濁的精液混著騷甜的淫液一股腦兒鑽進他的口腔,他忍不住幹嘔了起來,“嘔!”“好好把我的幾把舔乾淨,要不然...”男人雖未把威脅說出口,但是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金澤南現在就像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他只好不情不願地胡亂舔弄嘴邊的陰莖。“騷貨,含進去用舌頭仔細的舔,一處也不准落下。”男人說著一個用力把陰莖送進他的喉管,這一下差點兒讓金澤南窒息。金澤南的舌頭靈活地舔舐著嘴裏的陰莖,口腔的軟肉也熱乎乎地擠壓著柱身,男人舒服的歎了一口氣。倒是金澤南一臉苦瓜相,想吐又不敢吐,只能假裝自己嘴裏的是個蒸熟了的鐵棍山藥
“吸吸龜頭。”可惡的男人又開始發號施令。金澤南氣急用力嘬了一下馬眼,殘留在裏面的精液“嗖”地躥進他的氣管,把他嗆的不住地咳起來,鼻腔冒出一股酸意。“看不出來,你還挺貪吃。”男人看著他被嗆得通紅的臉,語氣冷冷地嘲諷道。接著就把陰莖抽出來,重新抵在了他的腿心。這次進入倒是比剛才順利多了,可是男人碩大的陰莖還是把金澤南下體漲的生疼。隨著男人開始不管不顧的強力律動,本就神經感度緊張的金澤南再也堅持不住,頭一歪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他腦子裏只有一個想法:真他媽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