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失常收缩挤出的性器湿漉漉的,喷出的水一股股淋在上面,使得粗涨的肉茎肉眼可见地跳动几下。
沈冬雀还未完全平复,突然身下传来奇怪的触感,黏腻湿热,阴蒂被一种温柔的力道压过,柔软中带着粗粝,她微不可察地颤了下,猛地反应过来:
他在舔她。
但很快,唇齿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舌头从下往上舔到穴口,粗暴地将唇肉分开,发出响亮的舔舐声,仿佛刚刚的轻缓只是试探。
方怀祝含住她湿润的腿心,不断将涌出的情液卷入口中,水却越流越多,他索性不再坚持,转而用舌头拨弄阴蒂。沈冬雀阴道高潮了几次,阴蒂却暂时被冷落,方怀祝专心伺候着这处,重新把那颗豆子吮得又红又肿。
“不要、不要!”
她小声而急促地阻止他,屁股往前缩。
方怀祝并不理她,稍微用力就把她锢住,吃得更过分,用牙衔住充血的蕊珠,再用舌尖挤压扫弄,这动作又令阴蒂与齿缘来回磨蹭,腿心最为脆弱的地方根本无法承受这种刺激,抽搐着挤出水液,全顺着方怀祝的下巴往下流。
这次她高潮得格外厉害,眼神都涣散了,肌肉无意识地反复绷紧放松,方怀祝只好停下来把她抱在怀里安抚,他知道这人从小就是个娇气鬼,只是没想到比想象中还不经弄。
他手掌贴着她的后脑勺轻轻顺着,看她一副爽过头的模样,嘴上不饶人:
“你求我给你的高潮,满意吗?”
“我说的是上一次…”
她的声音还颤巍巍的,让反驳显得没有底气。方怀祝下巴磕在她发顶,声音从上方传来:
“你说的是想要高潮,没说只要一次。”
“可是我真的受不了。”她闷在他怀里说完,抬起头哀求般地望他,“不要这么刺激,好不好?”
其实沈冬雀早就不怎么对他撒娇了,倒是小时候最爱用这招:就算是争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她嘴巴一扁,他就不好意思继续吵了。
两个人发生分歧时示弱来让他倒戈,是下意识的习惯。长大后这习惯被刻意压制,如今她全然沉于情欲,又自然而然地把这习惯捡了回来——显然之前撒娇得到了好处,她又尝到了甜头,故技重施。
不料话音刚落,人就被推得翻身,被按着重新趴在床上——他又操了进来。
这一下肏得很用力,“啪”的一声,她被顶得往前耸,又被揽住腰向后扯,臀肉被撞得变形。方怀祝俯身,胸膛贴住她的背脊,完完全全把她圈在身下。他没像小时候那样妥协,变得全然不讲道理。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男人说话间呼出的热气就在耳边,“我会想干烂你的,宝宝。”
干、烂。
粗俗的字眼像是一辆失控的车,一下撞入脑子里,把她所剩不多的清明冲击得四分五裂。
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沈冬雀一瞬间仿佛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剩这两个字在脑袋里无意识地回放,仿佛是在反复咀嚼。他的动作不再收敛,变得大开大合,抽出、再使劲捣入,发出清晰而有节奏的声响,皮肉拍打与插进水洞的声音叠在一起,一下又一下,像是要钉进去。身体被他摁在怀里,不再会被顶得位移,却因为吃下他的力道而震颤。
后入能进到很深,她之前便知道了,只是现在被龟头狠撞到子宫口,她才升起失去控制的害怕——不止是自己的身体,还有他的行为,都在脱离掌控。
真的会操坏吧。
强硬的动作跟他刚说过的下流词句像是相互照应,把她的身体和思维搅得一团乱麻,似乎被套进他描述的情形里,不可避免地令她羞耻和恐惧,但更无可救药的是,她在身体的颤栗里感受到了隐秘的兴奋、与期待
她很快又高潮了,然而身后的人显然已经放弃了克制,只停了一瞬,又继续挺动腰身,没有让她缓和的意思。她抖得厉害,泄得一塌糊涂,方怀祝突然用手臂环住她的肩,带着她直起上半身。现在两人成了一个叠坐的姿势,她大腿和小腿折叠,却是坐在他的胯上。
方怀祝没有再紧贴着她,只用双手压住她的肩,腰腹微弓向上挺动。
明明只是被压住肩,却有着很强的束缚感,沈冬雀逃不开,只能任由他按着往下坐,一颠一颠的,像是在被动的骑马,该用什么力道、什么节奏骑,都不是她说了算。
胸乳随着身体晃荡,撞散了形,但不至于疼痛。他一只手虎口贴住外缘,把乳肉往中间推,半边乳被握进掌中,有了明显的形状,像是一半穿上聚拢型内衣,而另一半则是跳跃而自在的。
小巧玲珑。
方怀祝感受着掌中的柔软,想到了这个词。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顶端的珠蕊,轻轻往外扯,从掌心到指尖,从外缘到奶尖,像是把她的胸乳展示给她自己看一般。
“穴那么小,奶子也小。”可在她身上刚刚好,浑然天成。
沈冬雀从来没在意过自己胸小这件事,然而现在听到他这么说,被快感带得飘忽的大脑一下就清醒了。她生气了,挣扎着要起身,转头就骂:
“要你评——”价我!
她的话被打断了,方怀祝咬住她的唇,好像她回头只是要跟他接吻一样。沈冬雀更憋屈了,想打他,可这姿势不方便,手只能反着向后伸,只好先使劲推他。
身子扭着不好用力,更何况他那根东西还在一下下地捣,她被干得直哆嗦,这种抗拒像是小打小闹一般,方怀祝直接扣住她那只手,反押到背后。完完全全地被压制,还因为乱动让性器摩擦到了不知道哪里,本来逐渐适应了的节奏被打乱。撞到的地方太过敏感,分明还在抗拒,却阻止不了高潮的到来。
她的唇仍被堵着,在高潮中好像把呼吸也夺了去,剧烈的身体反应下鼻子好像无法获取到足够的氧气,窒息的感觉涌了上来。
方怀祝终于放开了她,看着她憋得潮红的脸颊,忍不住又低头亲了几口,再抬头时,看到沈冬雀眼睛都红了,泪水正在积蓄,真的要哭了。
把她欺负成这样,他心底的郁闷终于散了个七七八八,竟然心情很好地笑出声。
“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他抬手摸她湿漉漉的睫毛,“小穴很可爱,奶子很可爱,哭也这么可爱。”
他对于怎么让她消气这件事简直得心应手。
“你有病。”沈冬雀把眼泪憋回去,张口就骂他。
“没病,我只是喜欢你。”他盯着她的眼睛。
床上说的话,听着好听。沈冬雀心里嘀咕着,但还是有点受不了他直接的表白,撇过头去,在心里骂他变态。看不见他的脸,又听见他的声音:
“呼吸不了了不知道咬我吗?平时挺凶的,怎么这时候反抗都不会了?”
她那点别扭又消失了:都在床上了就不能说话一直好听吗!
她转过头来就想咬他,方怀祝伸手来挡,她一口就咬住他的手指,力道大得他“嘶”了一声,却没抽出手。沈冬雀干脆就就咬着不放了。
“好了,还在磨牙期的冬雀宝宝。”他叫了她一声,却没继续往下说。埋在体内的性器再次活动起来,没被咬着的手往下摸到小腹,他在摸她被顶得微微鼓起来的地方。沈冬雀看见他脸上出现了愉悦的表情,嘴角的弧度很浅,但她知道,他每次想到什么他认为的好主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这里果然也很小,都撑出形状了……进去好不好,操到子宫里、射进去好不好?”
沈冬雀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呻吟声破破碎碎的,方怀祝只当没听懂她在说什么,但能感觉到甬道狠狠收缩了几下。
“夹得这么厉害,想我射到你子宫里?”他太了解她,看了眼她的表情就继续说,“噢…是喜欢听我说这种话。”
她的脸又变得红彤彤的,早已失神到松开他的手指,湿润嫣红的唇张合着发出细碎的声音。腿心被捣得发酸发软,尖锐得酝酿出眼泪,她整个人都绷成一张反弓,小腹涨涨的,已到了失序的边缘。
“我不行了…呜呜…哥哥…求你,我要、我要…”她胡乱地叫着,却难以启齿般地卡住了。
“要尿了?”他还没见过她这个表情,爽得不行又承受不住的样子,他对于她的窘迫心知肚明,却压制不住心底的破坏欲,手探下去掐住了阴蒂,揉捻得她剧烈颤抖起来,“第一次就要被操失禁了,看来冬雀很喜欢我。”
话未说完,一股水液不受控制地尿出,她整个人都失了力往他怀里栽,灭顶的快感将安全感剥离,她哭喘不止,方怀祝被她绞得极舒服,边喘边做最后的冲刺。
“冬雀…冬雀…”粗重的呼吸声里,他一遍遍地叫她的名字,“说你喜欢我。”
“喜欢你…”大脑完全无法思考,沈冬雀下意识地答他。
肉体拍击声骤然停止,精液射进她身体,方怀祝没忍住,一口咬在她肩膀上。良久,他抱着她翻了个身,倒在床上还干净的地方。
“冬雀,”他开口,“我们
他顿了顿,想说我们在一起吧。
“我们当炮友吧。”
话还未说出口,沈冬雀接住他的话,如是说 完)